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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顯然在骨子裡已是玩世不恭了,或許這是現在的女孩子的通病吧?總之在最初抗拒了思宇對她的誘惑後,她的表現甚至超出了思宇的想象,只是最近一切似乎都變了,儘管思宇理解喜新厭舊是因貝一類女孩子的通病,但她一直不願承認即將到來的殘酷的現實,直到今天,直到剛才……“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思宇對自己說,也許只有死亡,才是永恆,想著,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夜空,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那部被丟棄在咖啡屋門口的碎裂手機,孤獨,而不知歸宿……後來她就進了衛生間,站在淋浴噴頭下,沖洗著*的身體,那是一具美麗的恫體;後來她就哭了,那些和著水流汩汩而下的眼淚,晶瑩剔透;後來她就裸著身子上了床,後來,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合著衛生間紙簍裡的那根針管,陷入了無妄的虛空……
夜風送來了夏夜難得的令人感到愉悅的涼爽,爽快著沉悶已久的窗簾,也爽快著在愜意中熟睡的人們。偌大的校園中空氣裡密織著夏蟲的細語。印徵看了一會天上的月亮,又看了一會天上的星星,後來他再次將目光投向了那個視窗,想象著在那個黑洞洞的視窗後面,究竟掩藏了多少秘密……
是手機鈴聲將坐在草叢中的印徵從昏昏沉沉中叫了起來,他不記得自己最後一次看到思宇宿舍黑洞洞的視窗是什麼時間了,總之應該是離黎明不遠吧?但怎麼可以睡過去呢?他暗暗地責備著自己,從身下被露水洇溼了表面的皮包裡摸出了手機,隨著“秋日的思念”憂鬱而靈動的輕音樂聲,顯示在手機螢幕上的,是王正辦公室的號碼,接聽前,他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宿舍樓的出口,一些上午有課的老師,正匆匆從樓裡走出趕往教學區……
王正一大早就趕到了辦公室,在正式上班前,他得再想一想昨天就對印徵進行初步紀律處分的局黨組會上作出的決定,他覺得在事情尚未完全調查清楚之前就對一名有著具備成為頂尖刑警素質的年輕幹部實施開除的決定,是非常的不公平的。儘管他在會上就此闡述了自己的不同意見,但在刑偵支隊長任兵和其他兩位副局長的堅持下,李立本局長在徵求了主管刑偵的葉風的意見後,要求王正在保護幹部的前提下,對印徵做出嚴肅處理,以儆效尤!這使王正覺得找到印徵,再次詢問他為何擅自離崗,以及從中找出可以從輕處理的理由,真的已成為了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了,
在辦公室坐定後,王正撥通了印徵的手機。電話接通後並沒有出現王正預期中的長談,印徵甚至都沒有問一下為什麼王正會給自己打電話,甚至沒有說再見就匆匆數言結束了通話。這令王正放下電話時悵然若失。但他還是決定對印徵的處理意見,緩一緩再說。
雖然印徵很想知道王正為什麼一上班就給自己打電話是為了什麼,但他卻不得不貿然的掛了機,因為那時他看見思宇從宿舍樓裡走了出來。如果有課的話她顯然已經遲到了,只見她腳步匆匆,走過因為已經過了上課時間而顯得空曠的校園大道,走進了教學樓。
除了被緊迫的時間造成步履匆匆外,思宇仍保持了她一貫的優雅,只是,在走進教室前,在看到因貝看向窗外的臉的側影后,思宇老師的臉上露出的微笑,卻是古怪的、不自然的,恰好,轉過頭來的因貝捕捉到了這絲微笑,如果在平常,她或許會還給只有默契才能相知的笑顏,但今天,因貝實在是不能,不能再會意的微笑了……
遠遠地目送思宇走進了教學樓後,印徵轉身走向了教師宿舍樓,如果想要發現一些關於那些失蹤女郎線索的話,思宇的房間,無疑是一個突破點,而現在的時間,無疑也是最佳的——是的,如果一切正如事實所表現出的那樣,思宇僅僅是林童遇襲的目擊者,那麼也僅僅只能說明她並不是襲擊林童的人,但也僅此而已,在女郎失蹤事件中,她仍是最大的嫌疑人。
在通向思宇所在的教師宿舍頭的路上,印徵猛然想起了王正不久前的電話,他不知道王正會怎樣想自己剛才的冒昧,但他還是撥通了王正辦公室的電話,訊息果然是不祥的,但王正在電話裡又說道,“或許,現在只有你自己,才能拯救你自己了,你明白嗎?!”放下電話後,印徵不斷地回味著王正的話,“或許一會兒就會有一個結果的。”他對自己說,“可以讓我拯救自己!”
因為是上課時間,樓道里空無一人,風從走廊東面的盡頭的視窗溜進走廊,又從西面盡頭的視窗溜走,順便捲起一張被丟棄在樓道的廢棄的紙屑,在空裡飛。印徵從身上掏出一串鑰匙,不一會的工夫,思宇房間的門就被他捅開了,他希望自己會有真正有用的發現,否則,僅憑他私闖民宅這一條,即使沒有人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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