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看著因貝削減得很短的頭髮,說,“還和她來往嗎?”
不用說因貝知道“她”指的是誰,“不了。”她漫不經心地說道,“她有暴力傾向,我有些受不了了。”說著她坐在了印徵對面的鋪上,支起腿,點著一支菸,將菸灰優美的彈掉,“真的是無法忍受了!”
“你很喜歡你現在的發形嗎?”印徵問道。
“是啊,清清爽爽的,有什麼不好的呢?”因貝瞪大眼睛說著,不解於印徵對於時尚的落伍,“不好嗎?”她揶揄道。
“好嗎?”印徵若有所思的反問道,“思宇,她喜歡你現在的發形嗎?”
“不知道。”因貝說著吐了個菸圈,“不過她倒是很在意自己的那頭長髮的,簡直是走極端的喜歡,一次我撿到了一根她掉在枕頭上的頭髮要珍藏,”說著她有些惱怒的笑了,似乎有些好笑於自己當時的舉動,“都被她要回了,放到了一個黑色的長木匣子裡,還說現在在裡面葬的是自己的頭髮,最後就是葬她自己了,你有沒有想到,可能你都不會相信,她竟然說要用自己的骨灰去給自己的頭髮做最後一次的滋養?!”
“這個嗎,倒真的沒有想到呢。”印徵說。
“但也有例外!”因貝突然說道。
“什麼,例外,關於頭髮也有例外嗎?”印徵問道。
“是啊,只是……”因貝沉吟著,彷彿在掂量著該不該說。印徵靜靜地看著她。最後因貝搖了搖頭,說,“探長,你相信兩個女人也可以*嗎?”
“你說呢?”印徵反問道。
“算了,反正已經結束了,告訴你也無妨。”因貝說著,又點著了一根香菸,徐徐吐出了一個碩大的菸圈後說,“她喜歡戴假髮,一般在*前。”
“哦,為什麼?”印徵皺了皺眉頭,問道。
“知道嗎探長,即使是同性*,也是要分清楚強勢與弱勢角色的;也就是T和P。”因貝說。
“哦——”印徵長長的出了口氣,“你是說……”
“對!”不等印徵說完,因貝便截過了話頭,“思宇總是將自己想象成強勢角色……”
“所以她喜歡在、在……前戴上假髮?”印徵問道,他感覺到了一絲戰慄,彷彿來自於“天瞳”賓館的客房裡,也彷彿來自“繁眾”商城的洗手間……
“對,使自己看起來更像一個男性!”因貝說道。
“那是否就是說,你生日那天,在天瞳的時候,她就是戴著假髮呢?”印徵直視著因貝,問道。
因貝肯定的點點頭,答道:“沒錯!像極了男人!”
“哦!真是一個古怪的女人,對嗎?當然,或許你不這麼認為。”印徵說著,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走到因貝旁邊摘下了她銜在嘴裡的香菸,在窗臺上捺滅後,舉起食指樹在因貝的眼前搖了搖,輕聲說道:“不要這樣了。不好。”
在和因貝道別走到門口的時候,印徵停了下來,轉身問因貝,“你只和她去過天瞳,還去過什麼地方嗎。譬如說,她父母家?”
“沒有啊,她從來不帶我到她家的,而且,好像她現在是一個人,沒有什麼親人了。”因貝茫然道。
“那麼,”印徵點點頭,“再見,假期愉快。”說完印徵走出了宿舍,長長的走廊裡,冷冷清清。
“她應該在自己的宿舍,你要是有事,就去宿舍找她吧……”,走在樓道里的時候,印徵聽到因貝喊道。他當然知道“她”是誰,而且他很中意因貝的眼光,他現在,的確就要去找“她”了,那個叫思宇的女人了——如果墨鏡可以遮擋一個人的臉,那麼,癖好將會使其無處藏身!
路過花壇的時候,印徵掃了一眼自己曾經藉以隱身的花壇,在夏日驕陽的烈曬下,那些草兒花兒集體發蔫,給人一種很不清爽的感覺。但如果下一場雨,它們定然又會青青翠翠,白白紅紅了。就像印徵此刻的心情,有一種雨後的清爽。他在心中設想著對自己的問題思宇會是何等的驚詫,他知道自己就要接近謎底了……
但思宇並沒有在自己的宿舍……當印徵決定停止無謂的按思宇宿舍裝上不久的防盜門的門鈴時,鄰居的門開了。
“你找思宇老師?”一個30歲左右、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探出頭問道。
“對,你知道她現在去哪兒了嗎?”
“哦,這我可不清楚,不過聽說她就要出國了,不會現在就在飛機上吧?”那個女人顯然為自己故意的裝瘋賣傻而得意——她很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
印徵笑了笑,問,“她要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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