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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快要氣瘋了。“雜種!方文禮到底死沒有死啊!你這個雜種!”她衝話筒吼叫。
“蕭小姐,你說話能不能文明一些?方文禮死了,確實是死了,我親眼看到的,哪會有錯!”
“你放屁!他要是死了,為什麼今天上午纏著我們不放?他沒死,他沒死,你他媽的廢物!”
“蕭蔭可小姐!”譚增的聲音也陡然變得嚴厲了,“我再說一遍,方文禮確實是死了,我們這裡有他的屍體,不信你就過來看一看。不要以為就你遇到了怪事,我譚增的麻煩事不比你少,請你不要再騷擾我!再見!”“咔嚓”一聲,譚增掛掉了電話。
聽得出譚增也是在發脾氣,這令蕭蔭可由憤怒轉為驚訝,她手持話筒,呆愣在那裡。
譚增說的沒錯,他這裡確有方文禮的屍體,只不過不是這一具死屍,而是另外還有三具。他的麻煩事真的不比蕭蔭可少,他現在心煩意亂,一肚子的怒火無處發洩。他點了一支菸,其實他並不會抽菸,只是他心亂如麻,想借助香菸緩解一下不穩定的情緒。吸第一口時沒有留神,他狠狠咳嗽了兩聲。
今天凌晨,他和楊瑞聯絡刑警隊,把方文禮的屍體運回去,並處理方文禮被殺的案發現場,這些工作結束以後,天色已微微發亮了。坐上警車往隊裡回去時,他的頭很沉,上下眼皮固執地接吻,他靠在座椅椅背上,全身鬆軟,像一團棉花糖,他睡著了。
這是個盹睡,而他卻睡得很死,腦袋仍沉甸甸的,只是在黑暗之中感到一股縹緲,一個土裡土氣的中年男子向他撲來,離很近了,卻是一個紅色骷髏面具,它在流淚;他覺得寒冷,因為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色旋渦,氣流湍急,他要被捲進深淵了。車子顛簸了一下,他醒了,扭臉看看旁邊的楊瑞,他也在打盹。
到了刑警隊,他叫醒楊瑞,兩人一同回辦公室,他認為他必須再打個盹睡。不想推門一看,劉局長正坐在椅子上等候。
“劉局,您在這?”兩人感到有點突然,只得強打精神。
劉局長面帶微笑:“小譚、小楊,都坐下吧,我知道你們夠累的了。”
兩個人坐下,譚增剛要開口講話,被劉局長伸手攔住:“什麼都不要說,我全知道。小譚啊,調查孫健、胡曉琪的案子已經很辛苦了,現在你們又調查方文禮的殺人案件,真是難為你們了。所以我現在告訴你們,從今往後,你們只負責查孫健、胡曉琪一案,至於方文禮被殺一案,由別人去查。”
“不,”譚增說,“劉局,我認為……”
這時有人敲門,劉局長喊了一聲“請進”,刑警隊員小李推門走進來,他緊皺著雙眉:“報告劉局、譚隊,又有人被殺了。”
“什麼?”三個人均是一驚。
譚增馬上問:“死者是誰?什麼時候在什麼地點被殺?如何被殺的?”
小李回答說:“死者是被兇手勒死的,約在今天凌晨一點三十分左右,地點是朝陽大街拐角處,死者系女性,她叫,叫……”
“叫什麼?”楊瑞問。
“叫穆月紅,鄰居們都叫她穆姐。”
“穆月紅?!”
譚增、楊瑞和劉局長都大驚失色,楊瑞驚道:“她不是胡曉琪所住公寓的主人嗎?怎麼也被……”
劉局長緊鎖雙眉說:“胡曉琪死後,我們曾把穆月紅帶回局裡審問,她說在胡曉琪死的當晚,她回鄉下看望父母去了,經調查她沒有說謊,而且據我們瞭解,胡曉琪生前與穆月紅相處得十分融洽,倆人就像親姐妹一樣。所以胡曉琪的死與穆月紅無關。在這之後,就讓她回去了。但是她畢竟與此案多少有點關聯,現在卻又被殺害了,莫非……”
“伍振豪!”譚增輕輕說了三個字。
“什麼?”楊瑞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可能是伍振豪殺了穆月紅,”譚增又重複了一遍,“我記得那天晚上我在穆月紅公寓找線索時遇到私人偵探蕭蔭可,我們兩個人剛爭執了幾句,聽到樓下有動靜,向下一看,閃過一個黑影,體形與伍振豪極為相像;再加上昨天凌晨伍振豪到我家殺我。由此可見,伍振豪知道這起案子的某些或者全部真相,但他不僅不說出來,還要毀滅證據、線索。他不允許這件事情真相大白。而以伍振豪的性格,他很可能就要殺掉所有與此案有關的人,刺殺我應該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那麼,”楊瑞問,“伍振豪會不會也是殺害孫健、胡曉琪的兇手呢?”“應該不會!”譚增說,“孫健、胡曉琪至今死因不明,而伍振豪的殺人手法是顯而易見的,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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