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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又象天空盤旋俯瞰的蒼鷹。相簿姆肯定這一對高個子是從山谷遠方的白色山巔下來的幽靈。他們面板那麼白,不可能是地上的凡人,看起來象人類,但肯定不是人類。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歌唱的種子》第十九章(4)
那個男的追上那個女的,牽著她的手。相簿姆只見過媽媽牽小孩子。然後他們又做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倆人面對面,身體貼在一起,手臂緊緊地抱著對方。那個男的俯下頭親吻女人的嘴,似乎給了什麼東西,又似乎接受了什麼東西。相簿姆搞不清楚他們交換了什麼東西,但看起來交流開始迫切起來。相簿姆繼續觀察著,睜大了雙眼。交流繼續進行,那個男人不再咬那個女人的嘴,開始慢慢用口接觸女人的身體,最後來到女人的雙腿中間,似乎在那裡流連。那個女人呻吟著,但並不痛苦。相簿姆感覺得出來,似乎那個男人正在取悅那個女人。
過了好久,相簿姆的腿都蹲麻了,那個男人抬起身體,壓在女人的身上,開始了相簿姆早已熟悉的動作和聲音。當德格沃泰去他母親的“伊拜”時,相簿姆會被叫到“佩萊”睡覺。有時他和別的男孩會在森林中,撞見村子裡的男女在那裡野合。孩子們會偷偷觀察,直到按捺不住的偷笑打斷了情人的幽會。
相簿姆心裡放鬆了些,或許他們不是幽靈,幽靈肯定不會進行這種行為。他看到那個女人緊緊纏住那個男的,身體和麵孔繃得好緊張。他們似乎很不舒服,被慾望束縛住,幽靈應該彼此沒有這種需要。突然,那女的發出一聲嘆息,男的輕吼了一下,身體一陣顫抖,停住不動。女人的手臂從他身上滑下來,過了一刻,那男人重新慢慢地扭動身體,親吻著女人的胸膛和脖子。那女人也親吻著男人,相簿姆對這一神秘的交流充滿了好奇和感動。
相簿姆害怕自己再看下去會被發現,偷偷地回到豬群那裡,興奮地發抖,一半是因為身上溼透了,一半是因為剛剛的情形。他不情願地沿著山間小徑回到村子裡,一路上邊走邊唱著歌。他決定暫時不告訴家裡人和村裡人,他要等到時機成熟才說出來。那兩個奇怪的人會不會神秘消失呢?他有點擔心,但依然興奮。
“相簿姆,”當晚,他的母親這麼評價他,“你看起來好象逮到了耗子的貓一樣。”
相簿姆微笑著,跑上自己的閣樓。他躺在乾草堆上,竭力回憶著他們的音容笑貌,卻發現重要的細節都忘記了或沒看清。第二天早上,他焦急地準備出發,他還有問題要去弄清楚,得再去觀察一回。他的母親驚奇地發現他只拿了一個烤番薯就衝出去,來不及拿第二個,帶著豬群出發了。
來到湖邊時,由於走得太急,又興奮過度,他氣喘吁吁,但還是靜悄悄地走近湖邊,不讓自己被發現。看到小屋時,他鬆了口氣,搖了搖頭,總算這一切並非自己的想象,他們還沒有消失。那一男一女沒有穿戴男人的護甲或女人的粗布衣,坐在火邊,煮著早餐。
在那一天裡,相簿姆看到神秘的接觸經常發生,並不每次都伴隨他熟悉的動作,但總會有撫摸和親吻。有時他們會分開一陣,但再見面時,總會愛撫對方。然後那男人的一處器官會膨脹起來,進入女人的身體,和大多數動物一樣,互相滿足對方。相簿姆開始相信,他們不是幽靈,而是“阿庫尼”(人類),和自己一樣。或許,和那個可怕的“諾曼德”一樣,他們從南方遙遠的土地過來。他不再害怕他們,心裡決定有一天要和他們會面。這一心思讓他的膝蓋緊張得發抖,但他已經決定了,只是得再想一想時機而已。
《歌唱的種子》第二十章(1)
他愛她——毫無保留地愛她。這一想法強烈地衝擊著他,讓他的眼裡充滿淚水,內心洶湧澎湃。她的外表很迷人,他無力抵擋或迴避,但還有另一種感覺,席捲而來,在第一天她走到湖邊時把他淹沒,重新定義了他的生命。儘管他還心存猶豫,但再也無法否定他愛她。
邁克爾仰天躺著,陷入了思索中,靜靜地望著天空,對幾天來的激情感到驚奇而惶恐。他回憶起在麥提亞莊園那個池子,她游到自己身邊——臉上帶著驚恐和羞澀;當她觸控自己的時候,他被她的勇氣深深打動,需要多大的決心才能征服自己的恐懼。
他看著她從湖裡走出來,跪在自己身邊。
“我愛你。”他輕聲說,心裡想著這真是一個奇蹟。過去幾天裡,他跟她說了一百遍,但每次說出來,都會有新的感覺。
他們從來不僅僅是簡單的同事關係。從第一次相遇,那天傍晚在花園裡見到她那時起,便充滿了奇妙的感覺。她不單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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