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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這幾日關在書房撓破了頭,也沒想出個一二三來。其木格這事確實處置的不妥當,不管怎樣,也不該把那奴才老爹的家給抄了,這也難怪舅舅的小妾鬧,舅舅怕也是為這才惱的。可其木格畢竟一開始不知道這層關係,如今反而埋怨舅舅不該為了奴才給自己撂臉子。要依著其木格,舅舅那沒法交代,何況自己當時還答應舅舅立馬放人。可要依著舅舅,看其木格的架勢,說不定還真的跑回蒙古,這事可就越鬧越大,自己更沒臉了。
老十隻得對八阿哥搖搖頭。
八阿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叫我怎麼說你,難道就為這事惹你舅舅和大哥不痛快?你有沒有腦子。”
老十支吾著,“我把其木格…”
八阿哥一個激靈,“你把弟妹怎麼了,外面傳的是真的?”
要是十福晉真有個好歹,那事情可不好收場了。
老十疑惑的說:“外面傳什麼?其木格要收拾東西回蒙古,被我軟(禁)在院子裡了。”
八阿哥鬆了一口氣,沒出人命就好:“你先把人放了,給你舅舅一個交代,弟妹那裡,我叫你嫂子來勸勸。”
“八哥,其木格說,給她休書就放人,阿哥所的人都守在她院子外面,那幾個狗奴才是蒙古來的護院看著。”老十嘀咕著。
“說你出息,你還真出息了!”八阿哥哭笑不得,“把弟妹請到書房來,我給她說說,想來弟妹應該通情達理的。”
老十心道,其木格都敢衝著我吼,還敢拿東西砸我,還指望她講什麼理呀,就一蠻子。
跨出院子的時候,我狠狠的盯了徐公公一眼,這個死太監,把那小屁孩的話貫徹的真夠徹底,連院子裡的螞蟻都爬不出去,害得自己眼睜睜看著大好的機會從手中溜走。
瞭解了原委,想著康熙既然過問了,那休不休我就不是老十能做主的了,這時候我再鬧個離家出走,可就是不給康熙面子了。
因此,我只好鬱悶的來到書房。
老十一見我,脖子一擰,扭過頭去。
我也當他是空氣,懶得多看他一眼,只給八阿哥見了禮。八阿哥覺得有些頭大,這典型是兩小孩掐架,互不服氣。早知道就該同意九弟逃學跟過來,他這方面比較拿手。如今只能期盼他倆顧著面子,別在自己面前鬥氣。
八阿哥苦口婆心的給我講了大半天的親情、恩情,最後特別強調別讓老十背上個無情無義的罪名。
我心道,瞎扯什麼呀,不就是他們勢大,老十惹不起嘛。
我琢磨了一下,八阿哥如今還在我身上繼續浪費口水,看來康熙應該沒有發話放人。
但我該怎麼做?繼續鬧下去?可能討不到好;就這麼放人,那我以後還有什麼威信。
既然人是肯定要放的,那只有在此前提下追求最大利益了。
我看了眼老十,老十仰著個頭,臉繃的緊緊的。
我快速權衡了一下,既然沒走成,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挽回自己在老十心中的形象。我決定打悲情牌。
“八哥,這事是我考慮的不周全,惹這麼多事,讓八哥費心了。”
老十心道,看來其木格被關了幾天,終於服軟了,不過爺這邊可沒完。
八阿哥笑道:“就知道弟妹是明事理的。”
我笑了笑:“八哥,可有一事,我還真不明白,想請八哥教我。”
老十有些氣了,你不明白問我啊,幹嘛讓八哥教你。
八阿哥只想趕緊了結這爛攤子:“弟妹請說,八哥我定會知無不言。”
我理了理思路:“八哥,您也覺得我傷了舅舅和大哥的顏面不是?”
八阿哥心道,這還用問嗎?
我已經打定主意,看在老十沒自作主張放人的份上,怎麼也得在他和阿靈阿之間劃出一道鴻溝,要知道阿靈阿以後可是鐵桿的八爺黨啊。
我看了眼老十,醞釀了一下情緒:“爺說過,自打額娘走後,舅舅一直對他多有照顧,我也打心眼裡感激舅舅。可這事一出,我怎麼覺得不對味呢?舅舅薦來的奴才犯了事,舅舅也應該責罰奴才吧,怎麼卻對我家爺甩臉子呢?到底是奴才和舅舅親,還是我們家爺和舅舅親啊?我就不明白,怎麼最後倒還成了我們爺無情無義了?”
老十心想,也難怪其木格惱,舅舅這次確實有些欠妥當。
八阿哥看了看老十,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說道:“弟妹,你差人將那奴才家裡的物件全搬了,這做得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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