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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開槍的命令,”一個戴著耳機的人說,“還得等等。”
“上面到底在等什麼?”洛奇高聲抱怨著,“我們必須幹掉他們。快點!”
突然,槍響了!我們可以從錄影中聽到槍聲。肩上扛著發射器的男子應聲倒地。他沒有站起來,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接著,另一個嫌疑犯也中彈了。兩槍全部命中。
“怎麼回事?”監視車裡有人大叫道。接著,每個人都開始大罵開槍的人。
“誰讓他們開槍的?這是怎麼回事?”洛奇尖叫著。
訊息終於傳回來了,可沒人會相信。我們的狙擊手沒有開槍。是別人開槍打中了房頂上的那兩個混蛋。
瘋狂。
這簡直太瘋狂了。
《倫敦橋》第66章
一切都像瘋狂賽車一樣,沒人能夠想到,也沒人曾經想到過。距離第二個最後期限也只有幾個鐘頭了,沒人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事。也許首相知道些什麼?還有總統和德國總理?
每過一個小時,對我們來說都是一種折磨。隨後,這種折磨又變成了以分鐘計算。除了祈禱上面會同意支付那筆鉅額的贖金,我們什麼也做不了。我不停地拿自己跟派駐在伊拉克計程車兵相比。我們跟他們沒有什麼區別,都是一切荒唐透頂的旁觀者。
下午回到倫敦後,我抽時間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附近散了會兒步。這座城市充滿了如此具有震撼力的歷史氣息。街道上人來人往,但議會廣場周圍的車輛並不多,只有一些遊客和行人。倫敦的居民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不管是什麼,都不會是好事。
我給遠在華盛頓的家裡打了幾次電話。沒人接電話。奶奶搬走了?於是,我又給住在馬里蘭州蒂婭姨媽家的孩子們打了個電話。沒人知道奶奶媽媽在哪兒。又是一樁煩心事——不過,這是我需要的。
除了等待,什麼也做不了;這種等待讓人心緒煩躁,精神緊張。然而,沒人知道事態進展得怎麼樣了。而且,不只是在倫敦——還有紐約、華盛頓和法蘭克福。沒人出來發表個宣告之類的東西,但卻有傳言說上面不會支付一分錢的贖金。政府不願意進行談判,是嗎?他們不想不戰而降,就這麼向恐怖分子妥協。接下來會怎樣?作戰?
終於,最後期限又一次過去了,這感覺就像是在玩俄羅斯轉盤。
倫敦、紐約、華盛頓和法蘭克福,那夜並沒有發生襲擊事件。“野狼”沒有立即發動報復行動。他想急死我們。
我和住在姨媽家的孩子們聊了一會兒,接著又打電話給奶奶,她終於回家了。華盛頓什麼也沒發生。原來,下午奶奶和凱拉一起散步去了。一切都很正常。在公園裡散步,是嗎,奶奶?
最後,倫敦時間早上五點,我們大多數人都回家休息了,如果我們還能睡得著的話。
我小睡了兩個鐘頭,然後就聽到了電話鈴聲。是馬丁?洛奇打來的。
“出事了?”這是我從酒店床上坐起來接電話時的第一句話。“他幹什麼了?”
《倫敦橋》第67章
“什麼也沒發生,亞歷克斯。冷靜點。我在酒店的樓下大廳裡。什麼也沒發生。沒準兒他在嚇唬我們。希望是這樣。快穿衣服,我請你回家吃早餐。我想讓你見見我家裡人。我妻子很想見你。你需要放鬆一下,亞歷克斯。我們都需要。”
我怎麼能拒絕呢?在我們經歷了這幾天的一切之後?半小時後,我坐上了馬丁開來接我的“沃爾沃”;他家就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河對岸的拜特希。一路上,馬丁不停地給我介紹他家的早餐和家人。我們都隨身帶著傳呼機,但沒有一個人想談 “野狼”和他的威脅。至少這會兒不想談。
“我老婆是個捷克人——克拉拉?切諾霍斯卡,她出生在布拉格,不過她現在可是個地道的英國人。她經常收聽電臺,還有BBC的各種對話節目。不過今天早上她堅持要做捷克式的早餐。她想給你露一手。你會喜歡的。我希望。不,我想你會喜歡的,亞歷克斯。”
我也這麼想。馬丁一邊開著車,一邊面帶微笑地跟我說著他的家人。“我的大女兒叫漢娜。猜猜是誰給他們起的名字?給你一個提示:孩子們分別叫漢娜、達妮艾拉和約瑟夫。知道這名字怎麼來的嗎?漢娜最喜歡看的就是電視劇《不要穿什麼?》中的崔妮和蘇珊娜。她才14歲,亞歷克斯。我的二女兒丹妮經常在拜特希公園打曲棍球——她對芭蕾也很著迷。喬最喜歡玩足球、滑板和遊戲機。男孩子差不多都喜歡這些,對嗎?剛才我說過今天我們吃捷克式的早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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