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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遇上了。”
冒大飆笑道:“有緣嘛……可惜,‘吟哦五子’三死二傷,一君一霸中也一死一傷,今晚,嘖嘖,可不好鬥哦!”
邵漢霄冷冷地道:“你少來假惺惺!你派你兒子糾合一群人,來唆使我那幹不長進的東西,先殺耿奔、再殺龐一霸,使百花洲孤立無援,我們拼得兩敗俱傷時,才來撿這個現成的便宜!”
冒大飆嘿嘿笑道:“這也怪不得我呀,要怪,就怪你青城那班不肖徒弟好了……還有,也該怪平一君不夠心狠手辣,若他不口水多過茶,趁你中毒,把你一槍捅死了,至少他還有氣力跟我一拼,而今嘛……這十九年來,我無時無刻不想念你們,今兒好不容易才再碰上了,你們卻有氣沒力的,實在是……大令我失望了!”
邵漢霄道:“那你就另約時候。我們決一死戰,保管不讓你失望!”
冒大飆像嗆著了似的笑得噴出口水來:“你當我三歲小孩麼?”他笑得鼓起了腮,指著邵漢霄道,“我佈置了那麼多時候,是小孩玩堆泥沙啊?”
徐虛懷眼見平家莊埋伏在一線天外的莊丁盡被紅袍喇嘛的人所制伏,生死也操在巴楞喇嘛冒大飆的手上當下發出哀鳴道:“活佛,活佛,我一向都是忠於朝廷的,這次滅青雲譜、石鐘山,都是為了替朝廷效犬馬之勞……”
冒飛劫冷笑截道:“犬馬之勞?若不是我以‘俠少’功名相誘,你們會跟我到青雲譜、石鐘山、百花洲來起鬨?——我爹爹之命,在藍巾盜、紅巾賊、平家、青城派四方面挑撥離間,互相廝鬥,滅你們一個門派,就少一份二心,少一個漢狗造反!”
滕起義忍不住道:“漢狗?!你自己不是漢人麼?”
冒飛劫額上青筋一閃:“我爹爹已當國師,我自奇+書*網然就是蒙古人!”
平一君冷冷地道:“認賊作父,好不要臉!”
饒月半得意洋洋道:“不要臉又怎樣?今日是我們混進了平家莊,我們帶來的人,裡應外合,與活佛盤踞山下的人,一起掩上來,你們已是甕中之龜……今晚之後,平家莊跟青城派,就像青雲譜的匪黨跟石鐘山的賊子一般,砰另蓬隆,瓦解得煙消雲散!”
徐虛懷哀求道:“……活佛,求您慈悲,念在我忠心耿耿,就饒我一命……我……我回到青城,必定……必定要青城舉派上下為朝廷效忠……”
冒大飆沉吟道:“唔……假如放你回去,按照道理來說: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你就是青城的主腦了?”
徐虛懷本只企求冒大飆放一條生路,不料看來還有青城首腦可當,不管是走狗還是傀儡,當下直把頭叩得如搗蒜泥一般:“是,是……一旦我統領青城,一定為國盡忠,鞠躬盡瘁,死而後己——”
邵漢霄聽到這裡,再也忍耐不住,暴喝一聲:“豎子!”一掌向徐虛懷頭頂擊下去。
徐虛懷觀形察色,見冒大飆大有相允之意,心中正是竊喜,猛聽急風陡來,急忙全力以右手一格!
“砰”地一響,跟著“格”了一聲,又“格”地一聲,再“格”地響一聲,這三聲連響,一聲比一聲更響。原來徐虛懷以右掌擋了邵漢霄一掌,手腕立時被震脫,這是第一聲響,接著下來,肘部也被震脫臼,這是第二響,緊接下來,臂部亦震斷,這是第三聲響。
然而邵漢霄掌力未消,徐虛懷左手又被饒月半金鞭所折,無法抵擋,這一掌挾帶著餘力,仍擊在徐虛懷額上!
徐虛懷的頭,立即似一盤蠟被一釘戳裂,向後倒飛,撞在樹上,“喀勒“一聲,頭嵌在樹千里,樹也倒了一半。
邵漢霄發了一掌,已盡全力,他重傷未愈。怒急攻心,全力出擊,自傷心脈,扶著樹幹,一連吐了兩口血,血噴在徐虛懷詫異的屍首上,倍覺怵目驚心。
邵漢霄苦心調練徐虛懷,本也有意由他繼承青城大業,但見他跡近無恥,而青城一脈,叛的叛,死的死,傷的傷,不長進的不長進,剎那間已傷心到極點,拼盡全力,一掌擊殺劣徒。但內心之中,如千蟲齧咬,痛苦到極。
平一君見邵漚霄臉色慘青,眉心赤紅,知其可能因血脈亂竄,而至走火入魔,真氣流入盆道,而萬劫不復,當下喝道:“邵兄,大敵當前,請斂心神!”
邵漢霄乍聽頓然一醒,忙設法運氣定神,但呼吸紊亂,內傷已成。
這時只聽冒大飆一陣狂笑,道:“我只略施小計,就眼看到青城派後人的貪生怕死,又眼見青城派掌門親手殺徒的好戲,過癮啊!過癮,真過癮極了!”
平一君向邵漢霄沉聲道:“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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