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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生死攸關,徐虛懷不管一切,真追了出去,他弟弟徐鶴齡和滕起義,也猛追了過去。
舍守碩瞪大了眼”將刀舞得呼呼作響,攔住三人,叫道:“婉兒快逃!”
三人見平婉兒逃跑,知她不過是婢女,然舍守碩是平家莊二當家“神經刀客”舍長房的親兒,只要把他活捉,不愁要脅不了平家莊的人,於是三柄劍全向舍守碩招呼過去。
舍守碩刀勢如虹,戰志旺盛,以一敵三,毫不退讓。
只是青城這邊還有客卿式狼狽為奸的長春劍派劫飛劫和華山派饒月半!
只要他們一插手進來,舍守碩武功再高,也斷非其敵。
平一君這時一口真氣,綴不過來,已愛莫能助;就算他還能出手,他前面還有勁敵邵汲霄。
邵漢霄對青城弟子叛祖,深惡隔絕,是故壽英猝施暗襲,他為武林公義而殺之,但總不可能也把徐氏兄弟們等殺了,不讓他們逃生的。邵漢霄為人慈和,待人處世,一向都宅心仁厚,留有餘地。
何況就算現在他要出手,也跟平一君一樣,力有未逮了。
他們兩人的一番苦戰,已把他們耗得真元幾竭。
這時,又一聲哀呼響起。
由於這哀呼太過突兀,使得格鬥中的舍守碩、徐虛懷、徐鶴齡、滕起義全住了手,轉頭望去,都驚得呆住了。
平婉兒的身影才一出現狹谷中,數十支箭,已把她釘在巖壁
這下遭變,令眾人都怔住了。
平一君澀聲叱道:“外面的人瘋了麼!”他語音微弱,已不像未戰前的宏亮渾厚。
只聽外面一人怪聲怪氣地反間道:“你們不打了麼?打呀,打啊,打得精彩哎!”這聲音陰陽怪調,但卻十分尖銳,直似針刺一般鑽人眾人耳裡。
徐虛懷、徐鶴齡、滕起義等聽來只覺耳熟,卻想不起在何時聽過這聲音,卻見平一君邵漢霄二人,迅速地互望一眼,兩人忽倏錯身,並清站在一起,臉色寒青,竟連身子也輕微抖動著!
來人是誰,竟令這當今武林的二大高手恐怖一至於斯!
只見魏消閒也巍巍顫顫挺起身來,眼色一片茫然,求助地望向平一君和邵漢霄。
邵漢霄向平一君澀聲道:“看來……我們不該打這一場……”
平一君嘆道:“沒料到……我們最終還是要死在他手裡……”兩人神色都十分沮喪悽苦。
那人在狹谷口陰聲低笑,但因壁巖反蕩之故,聲傳四處,頗令人毛骨悚然。“你們相不相信、我不進來,也可以要了你們的命?”
平一君沉著臉道:“亂箭穿身,炸藥毀谷,都是兔子進磨道,充不了大耳驢的玩意兒。”
“好!”那人笑道:“平一君老了累了打不動了,淨說有種的話!我就不進來,不燃炸藥不放箭,說完這句話,就要你們立即見血!”
他說到“血”字時,就聽一聲怒叱,一聲慘嚎!
原來眾人全神貫注在狹谷一線天入口,慎防那人施什麼手段下殺手之際,徐虛懷忽覺背後金風大作!
他在青城弟子中.武功算是數一數二,而且機變百出,危急間及時向前一撲.滾開三尺,“哧”地一聲,避開了一鞭。左肩仍是著了一鞭,整隻臂胳被打得像裂了一般劇疼。
徐鶴齡人也機警,但因受傷在先,反應不及其兄迅速,給一劍對穿胸膛,當堂慘死。
徐虛懷又驚又怒,顫指道:“你們——”
出手的人是劫飛劫和饒月半。
平一君憂然道:“難怪你們能夠無聲無息地奪下這裡……原來是你們裡應外合。”
劫飛劫似笑非笑地道:“我們盡做這種事。”
平一君微微嘆道:“我知道你們專幹這事,卻沒料還是掉以輕心……”
邵漢霄也長長呼了一口氣,沉聲道:“虛懷,你們這次下山,當真交了些好朋友。”
徐虛懷此時可謂“驚弓之鳥”,而且“一夕數驚”,顫聲道:“劫老大你……”
劫飛劫瀟灑一笑道:“我不姓劫。”
平一君接道:“他姓冒。”
狹谷忽給火把照得通亮,一人緩步而入,魏消閒恭敬而又畏懼地叫了一聲:“拜見活佛,卑職……”只見那人頭頂金冠,身著袈裟,貌甚平常,卻如一棵矮守的桔樹,一開口截斷了魏消閒的話道:“不錯,他姓冒,他就是十九年前我還是冒大飆時生的兒子,冒飛劫!”
邵漢霄長吸了一口氣,道:“紅袍老怪冒大飆,沒想到十九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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