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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帶著樂器的女兵�
大約是在昭和18年6月,我是朝日新聞濟南站的記者,隨軍參加了山東半島的戰役,駐紮在沂水縣城。濟南的司令官是第20軍團的土橋中將。 我們得知幾名女兵給逮住了,隊長將審訊她們。她們兩人被關在一間破爛的土房子裡。我們到達時,她們剛被帶上來,面對著隊長站著。她們看上去二十來歲,容顏姣好。我不禁想到,如果這些姑娘穿上家常的衣服,一定非常美麗。但她們淺藍色的制服破爛骯髒,臉上沒有血色。 “你們是在哪裡被抓住的?怎麼抓住的?屬哪個部隊?作為女人,你們在軍隊裡的任務是什麼?你們把自己叫做戰士,怎麼連槍都沒有?” 在我們這些記者中,有一個傢伙的中文特別好,他就當起了翻譯。兩名女兵看上去沒有膽怯,回答提問胸有成竹,一點都不怕。她們的聲音甜美悅耳。 “我們是八路軍的。我們的司令員是徐向前。我們屬某某連某某班。我們的任務是演戲和奏樂。我們不帶武器,因為我們的任務是娛樂和鼓舞戰士們,是感召老鄉們。我們帶著的是樂器。”說著,把她們身邊的中國笛子和胡琴給我們看。 “長官,我看頂好還是把她們放了。看不出放了她們對整個局勢會有什麼影響。”我說。長官答道,“說得對。”兩個女兵雙手合掌,說,“謝謝。” 當時我肯定打聽過這兩個女兵的名字,但已經忘記。不知道她們能否安全返回。 高橋[棟]太郎 78歲 退休記者 花捲市   
皇軍慰安婦�
昭和13年,我被臨時召集,到廣島運輸連隊入伍。第二年,轉調第39師團,進行強化中文訓練,接著參加了攻佔宜昌的戰鬥。幾乎每支移防的部隊都跟著一撥從朝鮮來的婦女。她們把自己的用品打在一個包裡穩穩地頂在頭上,裙子高高地卷在腰際,跟在部隊後邊一路跋涉。 每每一到戰鬥間隙,工兵隊就匆匆搭起草蓆圍子。當地的民房幾乎全被破壞了,但奇妙的是種植菸草的田卻一片新綠。草蓆圍子的外邊,當兵的排成長隊,和剌刀上槍的流動哨兵形成奇妙的對照。中國軍隊的迫擊炮通常隔一鐘頭打一陣,“警報!集合!”的號聲響起,士兵們手忙腳亂地跑來跑去,褲子還沒提好。草圍子裡邊的婦女們看來對這樣的突襲已經習以為常。她們立刻臉朝下趴在地上,並盡力拿包袱來遮蔽自己。有些人還是讓流彈打死了,但軍方也不當回事。 她們髒兮兮的臂章上寫的是“皇軍慰安婦”。突襲一過,又默默無語地尾隨在部隊後邊了。戰鬥間隙,在和慰安婦短暫的“幕間休息”中,士兵們圓了他們破碎的夢。就在部隊在荊門待命的時候,我在我們的一張油印小報《前衛》上,對這一場面作了報道。第二天就被憲兵隊狠�了一通,但那文章在慰安婦中間卻是洛陽紙貴。 她們要是能活到戰後,今天也當了祖母了。 金子陽一 69歲 退休 山口縣   
活體試驗�
昭和12年,日中事變爆發,我作為新兵在上海登陸,參加了中支作戰,就象當時報章所說的那樣,用每步75厘米的步伐,一步步開進南京、徐州、漢口和宜昌。那時候,我作為“宣撫班”隊員開進漢口北邊的信陽,負責收集敵方情報,向當地居民作親善宣傳。一天,一箇中國間諜給帶到我們部隊,據說他是被當地眼線告發的。這人已給打得體無完膚,但仍舊死不承認。最後,只好將他當作試驗材料,送給軍醫和獸醫了,供他們進行血管注氣試驗。在半山腰的一個山洞裡,衛生兵們往他的靜脈裡注射空氣。眼看著血管鼓起來,空氣一鼓一鼓地灌了進去。那人輕輕地咳嗽,但沒有死。當獸醫計程車官覺得奇怪,說:“要是一匹馬,一下子就沒命了。”大約30分鐘之後,他們決定一刀把他刺死拉倒。 那中國人在死前說了些什麼。後來我問翻譯,弄明白他說的是“�An� �Hao� �Ren�(俺好人)”。他說他是好人,不是奸細。 橫山常佐 72歲 退休公務員 靜岡縣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對一位老婦人的卑劣行徑�
我所在的部隊是第58師團獨立步兵108大隊機槍中隊第4小隊,昭和17年5月,我們被派往第一中隊,開進中國腹地張家溝。就在這年除夕,一中隊中隊長郡山大尉接到帶領主力出動###的命令。雨後的夜晚冷得刺骨。 第二天昭和18年元旦,在凌晨約5點的時候,我們來到距離敵人防地3公里遠的一個村莊,立即進入戰鬥準備狀態。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