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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了還不修邊幅,例如某某家的某某年底要結婚了,再例如……
算了,太多的例如我實在聽不下去了。
每天一得空,我媽總會抓著我嘮叨一番,我早已習以為常。
“媽,我要遲到啦,不說了!”
清晨的街道上人並不多,第一縷陽光透過雲層灑下來的時候,我的身上有了點暖意。
耳機裡放的歌是很久之前我就在聽的一首金海心的《飛走了》,那時候我還是個沒長大的小女孩,林淙笑起來會露出潔白的一排牙,夏日陽光之下,他在我面前走,突然停下來,轉過身遞給我一小袋加應子。
當時我很喜歡吃蜜餞,所以導致我現在牙口一直不好。
本來我還陷在這美好的回憶之中,前方突然一個急轉彎,車技天下第一爛的我還是不巧的與旁邊的白色小轎車來了個親密接觸。
我的小電瓶就這樣將這輛看似價值不菲的小轎車給擦花了。
擦花了……
我的心好疼。
我以為車主人是要出來跟我理論一番,然後要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為什麼擦花了他的車時,車主人下來了。
他沒有跟我理論一番,也沒指著我的鼻子罵我,而是還沒來得及去看車子擦花的程度,便對著我發愣。
我也是當場就愣了。
“陸爾熙?”
很多時候我都不喜歡自己的名字,太男性化,又是跟歷史上清代某個高官重名,那個高官是個老頭子,生猝不詳。我也怕我因這個名字而生猝不詳。
傅梁顯然比較驚訝,可是我也很驚訝好吧,眼前的人可是林淙當年的同桌兼好友。
好幾年沒見了,他還是如此的瀟灑帥氣啊,那麼這賠償費,不知是不是可以給個友情價?
我笑嘻嘻撓著頭,裝作很無辜。
“還真的是你啊,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老樣子。以後騎車要小心點,別傷到自己。”傅梁似乎對見到我這件事很是開心,完全忽略了他的車。
我求之不得,可他脫口而出的話,讓我不禁渾身哆嗦了一下:“這車擦花了不少,不過應該沒關係,林淙不會跟你計較的。”
我吞吞口水,試探的問:“你是說……”
“噢,這車是林淙的,我跟他借過來開來著。”
好吧,如果換做以前,那麼林淙肯定不會跟我計較,但現在不一樣了啊,我和林淙都是陌生人了。
傅梁突然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著急的說:“我還有事,咱們下次聊。”
於是傅梁就這麼走了,我留在原地,不知是不是該慶幸。慶幸我的小錢包暫時逃過一劫。我只是一個公司小職員啊,這種一看就是進口的小轎車修理費,我一時半會哪賠得起。
回到公司,趁著空閒之際,我就打電話給林凜求情,讓她在見到林淙時,能適當的提一下我生活困苦、窮困潦倒之類的這種話,激起一點林淙對我的同情心,能把這事就這麼算了。
忘了說,林淙是林凜的遠房表弟,擁有同一個姓氏,但當中的血緣親情隔了不知道幾個伯伯姑姑。
下班的時候,我去坐電梯,但看到電梯口站著的人,我有點想裝作忘帶什麼東西而折回去。
可惜經理始終是經理,眼神就是這麼的好。
“小陸啊,下班了?”
“……是啊。”我擠出一個非常標準的笑容,無奈之下只能朝他走去。
經理是個有啤酒肚的30歲老男人,不笑的時候還是感覺能看的,但是一笑,他臉上的褶子真的可以把我笑哭。
他身邊站著的財務部的經理是個打扮精緻的跟我經理同歲的女性同志,在我半年前進公司時就一直聽說我經理在追她,好幾年了,一直沒成功。
財務部經理姓文,我的經理姓章。
我經理最喜歡利用部門交流的名義約吃飯,每次都公器私用,飯局上我們都是沉默的玩著手機或者激動的吃著飯。只有經理,笑眯眯的一直跟文經理搭話。值得一提的是,每次都是AA。其實我不是不喜歡AA,我是不想把我寶貴的時間和金錢浪費在經理的泡妞上。
今天也是如此,經理再次用他能把我笑哭的褶子跟我說:“晚上一起吃飯,叫上溫如,公司來了新人,一起歡迎下。”
我乾乾的笑著,回頭,與同我一樣正準備拎著包開溜的革命同志溫如對視一眼,只聽溫如可憐兮兮的對經理說:“經理,我晚上約了男朋友,不好意思啊!”
溫如哪來的男朋友!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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