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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京。張君立:昨匯百金,查收。特科究竟何時考?叔喬如必欲出京,汝可同來。川資需若干?當寄往。編纂經書何以停?速詳復。壺。陽。”
第39節,
至七月十三日(8月29日),湖南巡撫陳寶箴保薦人才奏摺到達,光緒帝當日下旨,命楊銳預備召見。七月十六日,光緒帝召見了楊銳。二十日,光緒帝命楊銳及劉光第、林旭、譚嗣同為軍機章京,“參預新政”。七月二十八日(9月13日),楊銳寫信給楊悅,說明其不能奔喪的原委。張之洞聽聞光緒帝召見楊銳的訊息後,於七月十九日(9月4日)發電張權:
“京。張君立:急。叔嶠召見奏對如何?有何恩旨?”
這封電報還開列一連串的問題,張之洞想了解的秘情甚多,然其第一項仍是關於楊銳。七月二十一日(9月6日),張之洞起草了楊銳的電報:
“京。喬:急。召對大喜,欣賀。王照是否即直隸開小學堂之王小航?何以堂官謂為挾制?所條陳何事?何以遂蒙超擢?速復。鈍。養。”1米1花1書1庫1 ;http://__
很可能考慮到楊銳的新身份,張又將該電改發給張檢而未發給楊銳。八月初一日(9月16日),張之洞發電楊銳:
“京。喬:急。錢念劬何日召見,有何恩旨?速復。鈍。東。”
“錢念劬”,錢恂,張之洞手下的大幕僚,此時因張的保舉而入京召見,張之洞從側面打聽訊息。
光緒二十四年八月初五日(9月20日),張之洞聽到英、俄為爭奪中國北方利益而開戰的傳聞,發電楊銳:
“京。喬:急。聞英、俄已開戰,確否?速復。節電已轉交。入直其系何日?鈍。歌。”
“節電”,指楊給梁鼎芬(節庵)之電;“入直”,指楊入值軍機章京事。這是我所看到的張之洞發給楊銳最後一封電報。第二天,戌戌政變發生。
由於“張之洞檔案”的形成及保管等因,在移交近代史研究所圖書館之前,會有許多遺失;我所看到的戊戌變法期間張之洞發給楊銳的指令,只能是其中一部分。但就以上張之洞的親筆電報,已經可以想象,張之洞的手伸得有多長,楊銳的工作任務又有多重。
第40節,四、光緒二十四年楊銳的兩件密信:孔祥吉發現的“百日維新密札”作者應是楊銳
四、光緒二十四年楊銳的兩件密信:孔祥吉發現的“百日維新密札”作者應是楊銳
儘管在“張之洞檔案”中可以看到大量張之洞的親筆電報,但除了前引楊銳的7封電報及《張文襄公家藏手札家屬類》中楊銳的一封密信,我找不到更多的楊銳在京中給張之洞的信函電報。造成這一情況的原因不明,但我可以肯定,楊銳在戊戌變法期間會有大量的密報給張之洞,而這些密報中會有戊戌變法的許多隱情與細節。
就目前為止,史學界發現的光緒二十四年楊銳給張之洞的密信,只有兩件。李宗侗教授提供一件,孔祥吉教授發現一件。
先看李宗侗教授提供的一件。1959年李宗侗在臺北《大陸雜誌》上發表《楊叔嶠光緒戊戌致張文襄函跋》一文,並在雜誌封面上影印了楊銳原信。該信雖由湯志鈞教授所引用,但未能注全其出處,且未將頭尾引全。學術界的轉引者,亦有所不解。故再次引錄下於:
“受業楊銳謹稟夫子大人鈞座。
敬稟者。竊前月十二日由折差寄呈一稟,計蒙垂察。公入對之舉,前沮於常熟,昨日之電,則出剛意。何小人之,必不能容君子耶。近日變法,都下大譁,人人慾得康有為而甘心之。然康固多謬妄,而詆之者至比之洪水猛獸,必殺之而後快。豈去一康而中國即足自存乎?公條陳科舉一奏,立奉俞旨,一切允行,天下仰望。上方銳意新政,凡關涉改革之事,但有論建,無不採納,轉較勝於身在政府也。京師大老空疏無具,欲以空言去康,何能有濟。近事數則,別紙錄呈省覽。謹修丹稟,祗請鈞安。伏祈慈鑑。
受業銳敬稟”
該信的內容,主要有三事:一、張之洞入京主持朝政一事,先阻於翁同龢,後阻於剛毅;二、張之洞與陳寶箴聯銜改科舉一折,光緒帝允行;三、京中人士雖厭恨康有為,但去康無方。從內容來看,發信的時間為光緒二十四年六月,李宗侗也予以註明。還須注意的是,李宗侗說明了該信的來歷,稱其在地安門外“估人”處收購了張之洞的信札等檔案“兩木箱”,此件是其帶到臺北來的“劫餘之一”。
再看孔祥吉發現的一件。孔祥吉發現的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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