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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掙錢每個月還要把錢寄回四川老家去。平時就一個人窩在單位裡打點零工,裴莉舒就看著人家的老公怎麼怎麼的好,再想想自己的老公一個月都見不了幾天還為了老太太的事跟自己在慪氣。
裴莉舒越想心裡就越來氣,每次看見人家都會對自己噓寒問暖搞的搞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凡事就是這樣,往往越是在你身邊的人你就會無視,而跟一些陌生人倒是會和和氣氣的……
馬上要到過年了宗政山要回老家探親了,臨行之前他給裴莉舒買了件衣服,說是要謝謝她這麼久一直來的照顧。可是宗政山頭一次給裴莉舒送東西就偏偏遇上了朱承剛的老孃來看兒子,兩個人就在門口擦身而過。本來是一件小事就成了婆媳間的口角大戰,朱承剛是個大孝子當然是聽他的老孃,把裴莉舒劈頭蓋臉的數落了一通。
這沒影的事就讓裴莉舒記恨在心裡了,等到年假上來裴莉舒哭哭啼啼的找到了宗政山述說委屈。宗政山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稀裡糊塗的幫著裴莉舒大罵朱承剛母子不是東西。
一來二去的裴莉舒就把宗政山當作了能夠傾訴心聲的知己了,可是男女之間哪來的那麼多知己啊!漸漸的兩個就感覺相見恨晚的好上了,只要是朱承剛出車去了裴莉舒就會去找宗政山吃飯看電影什麼的。要是時間晚了裴莉舒就會在宗政山那裡過夜,有時候裴莉舒也會把宗政山請回家……
在朱承剛的樓道里已經是把他們當做了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朱承剛這天原本是要出車去太原的,路上一個來回最少要兩天。火車剛出站幾個小時就聽到排程說是前面的軌道遇到了山洪,整列車子的人被迫在中途換了車。所以朱承剛就沒有去太原,而是搭車又回到了北京。
朱承剛事先也沒有和裴莉舒打招呼,回到家都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朱承剛掏鑰匙開門就看見門廊放著一雙男人的大頭皮鞋,再傻的人也知道是出了什麼事了!朱承剛進廚房抄起了菜刀,衝進臥室只感覺氣血上湧!床上正躺著兩條光溜溜的肉蟲,朱承剛大喝一聲手起刀落砍向了還在熟睡的裴莉舒……
裴莉舒的一聲慘叫驚醒了宗政山,都到了生死關頭了宗政山猛然跳起去爭奪朱承剛手裡的刀。可憐朱承剛的個子太過矮小,手裡的刀還沒能劈到宗政山身上就被宗政山反制扼住了手腕子。兩個人扭打間就從臥室打倒了陽臺,宗政山為求自保狠狠的推了朱承剛一下,搶過了衣服褲子奪路而逃!
這一推讓站立不穩的朱承剛腦袋倒在了陽臺水泥牆上,“嘭”一聲悶響朱承剛的腦袋就開了花。朱承剛連哼都沒哼就命喪黃泉了,屋裡的打鬥聲沒過多久引來了樓上樓下的人趕來看熱鬧了。朱承剛的老婆裴莉舒披著衣服捂著被砍傷的脖子被送進了醫院,朱承剛的冤魂就被留在了水泥牆裡……
這個案子馬上就由當地的公安接手了,朱承剛的死因就成了聚焦點。由於在現場找不到其他的證據,根據裴莉舒的供述是朱承剛殺人未遂,自己撞在牆上自殺的。裴莉舒的一口咬定讓警察也束手無策,只能是定性為朱承剛殺人未遂自殺案。等朱承剛的老孃趕到警察局後,一聽兒子死了當時就氣的心臟病發了!
時隔多年,這棟樓就一直閒置著。程銀梅一個單身女人住進去後總算是有了一些人氣,正當程銀梅為了陶麗娜獨立流淚時朱承剛的魂魄全然看在眼裡。陶麗娜不聽程銀梅的勸告執意要去追求她的幸福就萌動了朱承剛的殺機,等到程銀梅睡著朱承剛就附身在她的身上。用著怨氣凌空提刀劈向了陶麗娜,深厚的怨氣包裹著年輕姑娘的喉管使得血跡沒有噴濺四射……
事後又把菜刀放回了刀架,關上了臥室的門。這一切程銀梅渾然不知道,天亮之後朱承剛就藏著了程銀梅的身體裡。殺了陶麗娜後的朱承剛感到了一陣解脫感,他的下一個目的就是裴莉舒!可是連續幾天程銀梅都被關在康復中心,讓他無計可施!
陳夢生的招魂引魄正好幫他開啟了一道門,他想離開程銀梅的身體可是又被陳夢生用拘魂咒牢牢的鎖定了。在朱承剛的眼裡看來要想逃出陳夢生的拘魂咒,只有先除去程銀梅的肉身再去找宿主。於是他在程銀梅的身體裡伺機遁逃,他帶著程銀梅的肉身逃到了康復中心的頂樓往下跳……
在半空中,藉著程銀梅就要將死之際逃出程銀梅的體內。可是朱承剛的魂魄還在人間遊蕩尋找著宿主的時候,就被黑無常的勾魂索帶到了陰曹地府……
陳夢生冷冷的看著氣憤難平的朱承剛厲聲喝道:“大膽朱承剛,你已經是個不幸之人竟然妄開殺戮,那陶麗娜雖說有錯卻罪不至死!我就知道你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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