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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好你個瘋言惡語的生魂,先到罰惡司受頓皮肉之苦再來回話!”崔鈺一指朱承剛的生魂就要帶他去罰惡司。
陳夢生喝道:“且慢!我自絕來此只有一炷香的工夫,等到罰惡司用完刑恐怕已經為時已晚了。請崔兄將他交與我審理吧,我要給陽間兩家人一個交待。”
“上仙,此賊不上酷刑難以付理。既然上仙時候不多,那我就交予你來審他!”崔鈺長嘆了口氣說道。
陳夢生飄身來到了朱承剛的面前,不怒而威的看著他說道:“我們可是終於見面了啊!你在陽間借程銀梅之手殺害了她的親生女兒,又附體在程銀梅身上險些讓她墜樓身亡!你如此惡毒天理不容,我是見你生魂有著冤氣才會託陰律司判官將你抓拿歸案,你要是仍然執迷不悟那難逃刀山油鍋之刑!”
朱承剛的魂魄冷聲喝道:“我見過你,你就是和那個警察在一起的人。你們除了會欺負老百姓外還會做些什麼?我娘為我喊冤卻沒人管,落得她老人家活活的氣死。我就看不過那丫頭去勾引人家的男人,我借程銀梅的手殺了她!今天我犯在了你們手裡,你們想把我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沒有錯,我不會去認罪的!”
崔鈺氣的吹鬍子瞪眼喝道:“好你個牙尖嘴利的狂徒啊,來到著陰律司還口出狂言!自古殺人償命,要是天底下都像你這般那還要幽冥四司何用!”
陳夢生喝道:“莽夫,果然是個沒腦子的莽夫啊!我知道你新婚不久殺妻不遂,自盡於家中。可是你卻陰魂不散再度行兇,今日是決計不能輕饒與你了!”
朱承剛暴跳如雷道:“誰說我是自盡的啊!我是被那對姦夫yin婦害死的,你們這些警察不去為我抓捕元兇。那只有靠我自己來報仇了啊!”
“啊?什麼!你是被人害死的?你速速將此事原委說明白,倘若你是真的有冤屈,幽冥四司自會給你伸冤!”陳夢生一下子被朱承剛說的話也怔住了,原來這件案子並沒有像陳夢生預想的那麼簡單。
朱承剛倔著頭怒視著陳夢生罵道:“你們不就是欺軟怕硬嗎?我娘拉著我的屍首去報案,可是你們又有誰敢站出來說一句?”
陳夢生的心火被朱承剛的喝罵聲給挑了起來一字一頓道:“你給我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天理昭彰我就還不信在這裡還有人膽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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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陰審陽案'
第一百九十七章陰審陽案(上)
朱承剛的魂魄聽了陳夢生的喝聲萎靡成了一團,積鬱在心裡幾十多年的委屈就像是被人開啟了閘門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都說人生在世有三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朱承剛是開長途火車的司機,平時長年累月的奔波在火車上。在家休息的時間一個月就那麼幾天,人因為長的瘦小都三十好幾了,還是剝了皮的楊樹光棍一條。在老家通縣的老孃看見了村子裡人家都兒孫滿堂了,就時不時的跟朱承剛耳邊唸叨。
朱承剛自幼喪父,從小就靠一個老孃拉扯大的,所以他是個大孝子。他不忍老孃到老了還在為自己操心就四處託人介紹物件,可巧了正遇上有朋友說是街坊有個老姑娘叫裴莉舒都快三十歲了還沒有婆家。讓朱承剛去相親,朱承剛二話沒說透過熱心朋友的介紹就和裴莉舒見了面。
姑娘家都三十歲了也急著成家,兩個人一拍即合就打算成家辦喜事。朱承剛的單位正好新造了宿舍樓,朱承剛的火爆脾氣在站上是出了名的。單位馬上就給朱承剛安排了樓層最好的三樓宿舍樓,原本是和和美美的大好事。朱承剛搬進了新房子就想起了自己的老孃還在通縣的土坯房裡,也沒和媳婦商量就把老孃給接來了……
朱承剛依舊是沒日沒夜電熱在跑長途,可是日子一長婆媳之間就鬧出了不合。朱承剛的老孃一直住在鄉下,每天一大早就閒不住。天一亮就要起來忙忙碌碌的做早飯收拾屋子,可就打擾了朱承剛媳婦的好夢了。他媳婦也不能把話說明了,滿腹的牢騷只能是指桑罵槐的罵閒街。
燈不點不亮,話不說不透。老太太明白自家的兒媳婦不待見自己,就捲了鋪蓋回通縣老家去了。朱承剛出車回來知道了這件事後就把裴莉舒一頓打罵,新婚沒多久他們的感情就出現了破裂。朱承剛回老家再去請老太太,但老太太是死活不願意來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一晃就過了大半年,在裴莉舒的單位裡新來了一個男同事叫宗政山。他的家人在四川是隻身來到北京打工的,人家好端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