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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夢生臉色肅然厲聲道:“裴莉舒你把話說清楚,此事究竟因何而起!萬惡yin為首,若是你犯了陰邪之罪還敢誣賴別人更是十惡不赦!”
“我也是女人,我也有著自己的臉面。當日就是因為宗政山送了我一件衣服而起的,我和宗政山此前並無瓜葛。朱承剛的母親看見宗政山從我家出去就在樓裡破口大罵我不守婦道,朱承剛回家後更是聽信了他母親一面之詞將我毒打!”裴莉舒說到這裡時已經泣不成聲了。
陳夢生在桌案前也能感受到裴莉舒陽魂的委屈,可是自古清官都難斷這家務事啊。陳夢生話鋒一轉道:“那你就是因為受了朱承剛母子的橫加指責才和宗政山有染的嗎?”
裴莉舒搖頭道:“樓裡的街坊鄰居都以為是我做下了不要臉的事,我和朱承剛就此事提出過離婚。是他死皮賴臉的不答應,朱承剛你要是還是男人的話,就在兩位大人面前說清楚。是不是我要離婚,你卻死活不答應!要是你那時候答應了離婚,哪會發生那麼多的事!”
朱承剛咬著牙叫囂道:“我就是不答應,你又能把我怎麼樣!難道我抓姦在床還是冤枉了你們嗎?”
裴莉舒輕蔑的冷笑道:“哼,老實告訴你,我也有自己追求幸福的自由。我知道宗政山他有老婆孩子,可是人家就是比你更關心我。我病了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寧願是在外面和朋友胡吃海喝,還是宗政山把我送去醫院搶救的。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下了決心,只要是不破壞兩個家庭我就會跟著他一輩子……”
“啪”朱承剛一記響亮的耳光打的裴莉舒的陽魂倒地不起,朱承剛指著裴莉舒罵道:“我打死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當著我的面你還敢說這種話……”
“啪”陳夢生驚堂醒木用力拍下罵道:“莽夫住手!陰律司大殿之上不容你放肆,此案我已經知曉了。你這個莽夫錯就錯在你不應該成家,你的脾氣是把好端端的人往死路上逼啊!你要是能夠盡到丈夫的責任,你的老婆又豈會與人有染?”
朱承剛不服氣道:“大人,你這是在故意偏袒這個賤人啊!我是被她們害死的啊,這個賤人全都看見了啊。大人你這般判罰,我不服!”
陳夢生橫眉冷對道:“好!那我就讓你服氣,裴莉舒我現在問你案發當時你可是看見了宗政山殺害了朱承剛?”
裴莉舒擦去了眼淚道:“回大人的話,那夜是朱承剛先用刀子來劈砍我在先,幸好是被宗政山及時驚醒推了我一把,才讓我撿了一條命。”裴莉舒抬起了脖子依然可以看見一道赫然的傷口。
朱承剛氣急敗壞的人正要趕去打她,卻被陳夢生一道陰雷火彈出數尺遠。陳夢生喝道:“讓她說下去,你要是再膽敢妄動就休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崔鈺也喝道:“裴莉舒,你儘管將你所看見的事說出來,在這裡還沒有陰鬼生魂不怕大刑的!”
裴莉舒頓了頓說道:“就是朱承剛手裡拿著刀子要砍我,宗政山就和他打做在了一起。宗政山和你打鬥中想搶他的刀,然後兩個人扭打到了陽臺。我扶著牆出來看見了朱承剛想去踢宗政山,可是被宗政山用力推開了。是朱承剛自己沒有站穩一頭摔倒在了水泥牆上,宗政山想帶我去醫院。是我讓他逃走的,再過了沒多久樓裡的鄰居就趕來了……”
陳夢生沉思了一會道:“那你為什麼不和人說朱承剛是和宗政山在打鬥時喪命的?你一口咬定了朱承剛是自殺豈不是幫宗政山開脫?”
裴莉舒慘淡的笑道:“我都已經是被街坊四鄰看不起的女人了,我有何必再去連累了人家啊。我那時候心裡只求一死,可是我沒有想到朱承剛的母親會去警察局裡喊冤。他母親的眼裡只有他的兒子,我就咬定是朱承剛是自殺的。他母親都已經是讓我做不成人了,我也不去爭辯什麼了!”
陳夢生猛然喝道:“朱承剛,現在裴莉舒的供詞已經說出來了,你還有什麼可說的?要是她在隱瞞實情,那我只有請崔鈺判官去請出孽鏡臺了。我們一看便知真偽!”
崔鈺捋著鬍子道:“上仙此言極是,我去搬出孽鏡臺看見翻看當日之事。到底是宗政山殺害了朱承剛,還是朱承剛自己沒有站穩摔死的!”
朱承剛還不死心道:“就算是我摔死的,那也是被宗政山推倒的。這有什麼不一樣的?”
陳夢生搖頭道:“當然不一樣,你手裡有刀。他不推開你,可能就會被你所殺!此事我還會繼續查證,但是你殺害了陶麗娜卻是無爭的事實!”
朱承剛蹬著牛眼喝道:“那你們就放過了這個賤人了嗎?”
陳夢生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