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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馬克·伊斯特布魯克!”
以往念牛津大學的時候,吉姆·柯立根和我一直是朋友,可是我們到現在至少有十五年左右沒有見面了。
“我知道你很面熟,就是一下子想不起來。”柯立根說:“我經常看到你的文章,很喜歡看。”
“你最近怎麼樣?是不是真像你所希望的從事研究工作?”
柯立根嘆口氣。
“很難,太花錢了——除非能找到一個聽話的百萬富翁,或者意見不多的基金會。”
“肝蛭,對不對?”
“你的記性真好!不,我已經放棄肝蛭了,我目前最有興趣的是一種跟脾臟有關的腺體,你一定沒聽過。表面上看來,好像一點作用都沒有!”
他的口氣帶著科學家的研究熱忱。
“那還研究它做什麼?”
“喔,”柯立根有點歉然地說:“我認為這種腺體會影響人的行為。粗淺點說,就跟你車子煞車的時候少不了一種液體一樣。沒有那種液體,煞車就不靈光。人體也一樣,要是這種腺體分泌不夠,就可能——我只是說‘可能’——使人犯罪。”
我吹了聲口哨。
“那麼‘原罪,的理論怎麼辦呢?”
“是啊,”柯立根說:“牧師不會歡迎我的理論,對不對?老實說,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人對這種理論有興趣,真是不幸。所以我現在還在警方擔任法醫。也挺有意思的,可以看到不少犯罪型態。不說了,免得你不耐煩——一起吃午飯怎麼樣?”
“可以啊!可是你不是要去那兒嗎?”我朝柯立根身後的屋子點點頭。
‘也不是,”柯立根說:“我只是想法碰碰運氣。”
“那裡只有一名管理員,沒別的人了。”
“我想也是,不過我希望能知道一點已故的海吉斯—杜博女士的事。”
“我一定比那個管理員知道得多,因為她是我教母。”
“真的?那我運氣太好了。我們上哪兒吃午飯,郎地斯方場有個小飯店,不算豪華,可是有一種特別的海鮮湯特棒。”
我們在那家小餐廳坐定之後,一名臉色蒼白、穿著法國水手褲的男孩,端來一鍋熱氣騰騰的湯。
“太棒了,”我一邊品嚐一邊說:“好了,柯立根,你想知道些什麼?順便告訴我,為什麼?”
“說起原因,話就長了,”我的朋友說:“先告訴我,她是個什麼樣的老太太。”
我想了想,答道:
“她是個舊式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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