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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一群孩子失望的臉,有些同情,擠兌道:“哪有這樣的教書先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人家是學生偷懶不來學堂,她倒好,當先生的人三天兩頭溜出去玩。”
淘米的男子低頭專心用手篩著米粒,頭也沒有抬的說:“小雨,我看你也別怪先生,若不是你家主子慫恿,我怕先生也不會去。”
小雨撇撇嘴,他也只是說說而已。那個人的學生一個比一個能維護老師,真看不出來到底是哪裡出了毛病。
無芳城郊的碧雙河上,一條小舟在蘆葦間盪漾著。悠揚的琴聲在河面上飄蕩,如同這悠閒的河水一樣,彷彿水霧一樣在河面上縈繞湍洄。
一名年輕女子站在舟頭,一手背後,一手把玩著一把精緻的白紙扇,詩興大發的吟誦著:“白河青山紅日遠,船頭迎風聲盈耳。雲琴,這句可好?”
船內的琴宣告顯停滯了一下,然後傳來一句評價。
“狗屁不通。”
第111章
聽到這毫不留情的評價,年輕女子的臉明顯黑了一下,然後很快從打擊中振作起來,手中的白紙扇展開,在胸前輕輕搖著,一派風流倜儻的模樣。
岳雲琴瞟了她一眼:“拿著紙扇也不像才女。”
船頭正以才女自居的年輕女子臉上的表情終於龜裂,轉身看著岳雲琴,黑眸帶著些許不滿:“雲琴,你犯得著總是這樣打擊我嗎?我知道你是書香門第出身,母親又是大儒,眼界可是高得很——你這是鄙視我沒念過書?”
岳雲琴眼角帶得嘲弄的笑,修長的手指按上琴絃,口中卻是不依不饒:“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你自己說說看,琴棋書畫,你有那一樣能夠拿的出手。滿肚子的墨水加起來不知道夠不夠抄完一篇《三字經》?”
年輕女子皺起眉頭,收了摺扇,走進艙內,坐在岳雲琴身邊,面帶威脅的看著他白皙如玉的側臉。
岳雲琴恍若沒有感覺一樣,只是微微歪了下頭,漆黑的長髮在肩膀上滑動落,露出一抹雪白的頸脖。而他望向琴絃的目光從容淡雅,讓人想起青青竹葉綠綠竿,在清風中自由的灑灑落落,融化成最鍾靈雋秀的一抹墨染雅韻。
然而在掠奪者的眼中,這種氣質配上人間絕色,無意是極其誘人的一道大餐。
岳雲琴是個男人,而且是那種極少的真正聰明男子。他自然知道自己這種看似漫不經心的慵懶姿態,會產生什麼效果。
他身邊的那個年輕女子,就是個掠奪成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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