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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女秘書回憶錄 4(7)
施佩爾忽然又出現了。埃娃來見他,伸出手:“我知道您會來。您不會丟下元首一個人的。”可施佩爾只微笑著,停了停,他才回答說:“今晚我會再次離開柏林。”然後,他去見希特勒。他們之間這次談得很久,也很嚴肅,可談的是什麼,我們一無所知。
另一個熱鬧話題則是戈林的“變節”。戈培爾、赫韋爾、福斯、阿克斯曼和布格多夫一塊兒站在會議室外的走廊裡。我從接待室外聽到他們說,這生死攸關之際,戈林已經背叛了元首。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往掩體上層走的路上,我遇見克里斯蒂安太太。她已經從馮·貝洛上校那兒獲知此事,後者是她先生的同僚。戈林發來電報,說既然希特勒已不能行動自由,他要接替希特勒掌握大權,如果當晚22點前元首不表態,即意味著他的意見生效。
這份電報落到博爾曼手中。他呈交希特勒看,一邊還用自己的話解釋。毫無疑問,希特勒把戈林的意見看作叛變,就這名帝國元帥的所作所為大發雷霆,當即撤了他的職。博爾曼現在一定得意地暗笑,夜半五分鐘內,他順利除掉了自身勢力的最強勁對手。他下令,在上薩爾茨堡把戈林及其手下一網打盡。
戈林成為掩體內當日的惟一話題。我們幾乎沒有留意,長談過後,施佩爾又消失了,他徹底離開了柏林。希特勒在房間內向隅獨坐,誰都不想見。同時,軍官們又聚集起來,在會議室研究柏林的街巷地圖,商議著搶救行動如何部署。元首對此毫無興趣。可將軍們還不肯放棄。文克將軍手下的某支部隊可能正往西部進發。一旦文克奉詔打回柏林,我們也許就能得救了!若能得到文克的支援,高階隊長施泰納也可從北部發動攻擊!軍事計劃的細節,我也不懂,可這些話又讓我擦亮希望的微細火星,軍官們把此計劃報呈最高統帥。他們想讓元首來看看桌上的地圖。他又一次從沮喪中振作起來,下達了命令!文克將軍改變路線,來柏林救援。
我們沒有一個人睡得著。我們像幽靈一樣在房間內轉來轉去,等待著。有時,瞅準什麼時候炮火暫且停息,我們躡手躡腳爬上樓梯,眼看那毀滅的世界鋪展得越來越廣,毛骨悚然。我們身邊只剩下瓦礫和樓宇的殘骸。一匹馬陳屍在威廉普拉茨的碎石街中心。我已如行屍走肉一般,整個人已經被抽空了似的。身邊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都不是自然的。我們已不再大驚小怪,我們再也哭不出來,所以只好擠出笑顏。要把心底絕望的聲音壓下去——那聲音讓我們想起家,想起母親,所以我們拼命開口說話。一瞬間,我想起拜仁州臨湖安居的人們,他們一定在等著我回來,他們愛我,替我擔心著。男人們不必運籌帷幄,女人們也不必害怕弄權。那兒的生活還在繼續。可掩體內那緊張沉重的氣氛已經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元首現在已經成一個落魄的老頭子,還死守著那份無形的盼望。他單單站在那兒,即足以扼殺一切真實的感情,一切自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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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女秘書回憶錄 4(8)
我們幾個女子總是粘在一塊兒。埃娃也摻了進來。我們跟孩子和狗嬉戲。所有的房間都為我們敞開,再也沒有人要為公務忙碌。一旦有報告發過來,一旦某個渾身塵灰、汗流浹背的軍士從附近的前線衝過來說蘇軍的坦克又進了一步,希特勒只報以沉默,不屑一顧。帝國總理府已交由一名防衛總司令主持:蒙克隊長。我真要虛脫了,絕望地想,蘇軍馬上要攻入總理府,我們只好坐以待斃。而警衛的暗號卻是:“振作起來,活著就還有希望!”耳際不斷迴響著這句話,可我們已經僵硬麻木,像一個個木偶。我們已經不再計算日期了。偶爾,我們還騰得出一小時來睡覺,可神經繃得那麼緊,稍有動靜即醒過來了。我們都想親眼看著文克將軍的援軍降臨。明明知道地獄已經大門洞開,我們可還豎起耳朵,滿懷希望,仔細聽什麼時候會響起德國軍隊的槍聲。
現在,城裡已開始巷戰了。蘇軍的重型坦克越過一個個街區。怎麼還能依賴希特勒青年團的小男孩守在每處橋頭炸掉坦克呢?元首曾給他們授勳,褒獎他們打下幾輛蘇軍的坦克,可現在又來了幾百輛坦克。文克一點音訊都沒有。也沒有施泰納發動進攻的訊息。帝國總理府派出去打探訊息的巡邏兵也兩手空空地回來。'…手稿無法辨認…'漢娜·賴奇空降於勃蘭登堡門外的東西軸線上,連同格賴姆將軍,優秀的空軍軍官。今天,我才第一次認識他們中的一位。漢娜·賴奇是柔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