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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麼叫雙妃?告訴你,不是飛翔的飛,是妃子的妃,也就是說要讓客人有一種做皇帝的感覺。懂了嗎?”她說:“懂了。”張仲平說:“不錯,你很乖。”張仲平與白牛仔褲從二樓下來的時候,印度姑娘正好從水果拼盤裡挑了一小塊哈密瓜,往老班長嘴裡送。白牛仔褲仍然坐在老班長的旁邊,拿過話筒,和剛把嘴裡的東西吃下去的老班長一起唱《糊塗的愛》。接著,健哥唱了一首《少年壯志不言愁》。等字幕打下來,發現了一個錯別字,本來應該是崢嶸歲月何懼風流的,打成了崢嶸歲月何處風流。健哥發現了,說他媽的。老班長也發現了,說:“看看,都是一些什麼人在搞文化產業。”說完把張仲平叫到二樓棋牌室,打通了北京家裡的電話。說了兩句把電話遞給了張仲平。張仲平說:“嫂子你好,有沒有時間過來玩兩天?呀。哦。噢。是。正陪老班長打點小麻將呢。老班長在我這兒你就放心吧。”邊說邊摁了一下搖骰子的按紐,讓它發出一片脆響。
老班長接過張仲平遞過來的電話,順手在張仲平肩上按了按,笑笑,點點頭,轉身下樓去了。
張仲平坐在太師椅上,摁了一下搖骰子的按鈕,疊得整整齊齊的麻將牌浮出桌面。張仲平摁了另一個按鈕,輕輕地把牌攤倒,撥到了桌面上露出四條縫的洞裡,再摁一個鈕,另外一副麻將牌又出來了,剛才那副在桌子裡面譁哩嘩啦地洗著。張仲平伸手在面前的牌堆裡隨便抓了一張,翻出來一看,是一張二餅。這讓張仲平想起了不久前認識的鮑律師,那次打牌他槓上開花,開出的二餅一炮兩響,他和叢林都是大番子。鮑律師是東方資產管理公司的法律顧問,聽說早幾天喝酒住院了,在打吊針。張仲平不想一個人在樓上呆得太久,便也下去了。
叢林要了房卡,他要張仲平把半斤八兩的小費付了,讓她走。又找張仲平要了車鑰匙,準備去接小曹。張仲平說:“你行不行?”張仲平指的是他喝了酒,開車有沒有問題。張仲平沒喝酒,金毛獅王代表他分別與老班長、健哥和叢林喝過交杯酒。他們七個人一共喝了五瓶人頭馬。叢林說:“這點酒算什麼?沒事。”他躬身湊在老班長耳邊,一隻手擋在自己嘴邊上,跟老班長耳語了幾句,老班長半欠著身子,手揚了揚。叢林轉身對健哥也是如此這般了一番,然後,示意張仲平跟他走。兩人來到電梯口,叢林說:“侯頭那邊有新情況沒有?”張仲平說:“正在一般性地接觸。”叢林說:“要抓緊。”張仲平說:“嗯。”
健哥不要房卡,要張仲平去把房子退了。他唱了一首《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睛》,又與長髮美女一起唱《知心愛人》,“讓我的愛伴著你直到永遠”。金毛獅王唱了一首《青藏高原》,高音上得去,音質也很好,健哥和張仲平不禁為她鼓掌。張仲平說:“厲害。”長髮美女說:“不止哩。柏芝多才多藝,吹拉彈唱,都會。”張仲平說:“真的呀。”金毛獅王湊到他耳邊,說:“跟她學的,她是林青霞嘛,出道得早,武功了得。”張仲平說:“是不是呀?”
健哥也要走了,他先跟老班長請假,笑笑,說沒有辦法,老婆今天出差剛回來,要交家庭作業。老班長已經起身,要送他,他死活不肯。老班長只好依他,指示張仲平代勞。健哥也不同意,仍然讓張仲平陪老班長。張仲平說:“送到門口吧。”到了門口,健哥說:“上次跟你說的事,還記得嗎?”張仲平知道他指的是法人股拍賣的事,便點了點頭,問:“怎麼樣了?”健哥說:“有點眉目了,到時候再跟你說吧。”張仲平再次點點頭,也就不追問了。健哥說:“我先走了,等下替我送送領導。”張仲平笑了笑,說:“你放心吧,我會讓領導盡興的,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家休息。”
又唱了一會,老班長起身對張仲平說:“我請會假,讓兩位大美女陪我到勞動廣場上走走。”張仲平馬上說行行行。
只剩下三個人了,張仲平唱了一首《愛江山更愛美人》,又唱了一首《回到拉薩》。長髮美女與金毛獅王左邊一個右邊一個擁著張仲平,三個人唱了《山不轉水轉》之後,她們倆一起唱《泰坦尼克號》的主題歌,用的是英語。張仲平說:“不錯。”她們說:“一般般啦。”又點了《夫妻雙雙把家還》,要張仲平一起唱。張仲平說:“算了,你們唱吧。”見張仲平沒有了興致,她們也不唱了。張仲平掏出錢包,付了她們的小費,把她們打發走了。她們還不想走,張仲平說:“快點去吧,還能趕晚晚場。”
偌大的總統包房裡只剩下張仲平一個人了。侍應生進來問:“老闆是不是要買單?”張仲平說:“好,你先把單打出來吧,我還要在這裡坐一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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