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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好緊張的啊?」替提琴做最後的調整,琛守顯然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對他而言,就算把他放在馬路邊要他即席演奏,也非難事。「反正我大概知道怎麼COVER你的問題。」
「真是抱歉啊,那幾段的壞習慣我就是改不掉。」
鈞泉用指尖在桌上有節奏的敲打。連續爬音是基本中的基本,但卻比想像中的還要難練,每個音的大小強弱並不能因速度快而矇混過去。
早知道就乖乖的把哈農從第一章第一篇練習起,而不是嫌它太枯燥,沒變化性就不練習。
「與其說是壞習慣,不如說是基礎練習不夠?」
「我說過我的程度只有同樂會拿來自娛的程度咩。」
「反正都走到這步了,就當成大型同樂會吧?反正我想櫻井小姐對你的實力也相當瞭解。」
「這麼說也是呢?」低下頭苦笑。太在意接下來的表演,而讓他忽視琛守在對話時的異常冷漠,彷佛回到當初剛見面時的態度。
也許他有感覺到不對,只是那分析的時間太短,在他還來不及釐清時,舞臺上的掌聲已經在催促他們該準備登臺。
「走羅。該我們上場了。」
稍微調整了下頸部的蝴蝶結,琛守拿起提琴走在鈞泉之前,對他打了聲招呼。鈞泉噓口氣,一個躍身後,追到琛守身旁,一把拉住琛守執弓的手腕,將他轉了個身後吻了上去。
「果然還是隻有這樣才能鎮靜心神。」
鬆開口,鈞泉捧起琛守酡紅的臉,將手指抹過被他吻得有些微紅的唇,眯起眼笑著說。
表演比想像中的成功,更令鈞泉訝異的是原本一直都縈繞在心頭的不協調感,這場表演中也不存在。在如雷貫耳的掌聲中,他遲疑的站起身,眼睛正好和臺下京子對上。
京子帶著微笑鼓掌,在眼神交錯的瞬間,似乎對他輕眨了一下。
她還記得我!
鈞泉腦中瞬間閃過這樣的念頭,高興得差點哭了出來,連忙將身子彎得更低,佯裝成再次答謝的行禮,避開隨時可能淚水潰堤的衝動。
「那麼,接下來讓我們歡迎櫻井京子小姐上臺,為活動畫下完美句點。」
在掌聲中,司儀用著乾淨的嗓音說著。鈞泉和琛守正打算轉身退場時,喇叭裡卻傳來不同於司儀,充滿女性魅力的聲音。「那位拉小提琴和伴奏的同學請等等,我需要你們兩人的幫忙。」
那是京子。京子側身對著正準備要下臺的鈞泉和琛守說,她指頭放在唇邊,微笑讓琛守有著看到惡魔化鈞泉的錯覺。
「怎麼辦?」聽到母親這樣一喊,鈞泉倒是先慌了手腳,平常四平八穩的氣度早不知被扔到哪。不得已只能小聲的求助。
「那是你母親你問我怎麼辦?應該是問你想怎麼辦吧?」
「那……留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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