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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但不知這囂主是誰來擔任擴宋襄公說”;“這事好辦,有功的論功,無功的論爵,這裡誰爵位高就讓誰當盟主吧。”話音剛落,楚成王便說: “楚國早就稱王,宋國雖說是公爵,但比王還低一等,所以盟主的這把交椅自然該我來坐。”說罷並不謙讓,一下子就坐在盟主的位置上。宋襄公一看如意算盤落空,不禁大怒,指著楚成王的鼻子罵:“我的公爵是天子封的,普天之下誰不承認?可你那個王是自己叫的,是自封的。有什麼資格做盟主?”楚成王說:“你說我這個正是假的,你把我請來幹什麼?”宋襄公再想爭辯,只覓楚國大臣成得臣脫去長袍,露出裡面穿的全身鎧甲,手舉一面小紅旗,只一揮動,那些隨楚成王而來、打扮成家僕和侍者的人紛紛脫去外衣,原來個個都是內穿鎧甲。手持刺刃胸兵士。他們往臺上衝來,嚇得諸侯四散而逃,宋襄公被成得臣一把抓住,把他拖到楚國的車上,帶他回楚國去了。後來,楚成王覺得抓了宋襄公也沒什麼用,就把宋襄公放回去了。
從那時起,宋襄公對楚國懷恨在心,但是由於楚國兵強馬壯,也沒什麼辦法出氣。後來。宋襄公聽說鄭國最積極支援楚國為盟主,就想*力薄國小的鄭國,出出胸中惡氣。過了不久。鄭文公去楚國拜會楚成王。宋襄公認為是個機會,不顧公子目夷與大司馬公孫固的反對,出兵伐鄭。鄭文公知道訊息後,求救於楚成王,楚成王答應來救援鄭國。
楚成王沒直接去救鄭國,卻統領大隊人馬直接殺向宋國。宋襄公這下慌了手腳,顧不上攻打鄭國,帶領宋軍星夜往國內趕。待宋軍在漲水邊紮好營盤,楚國的兵馬也來到了對岸。公孫固對宋襄公說:“楚軍到此只是為救鄭國。咱們已經從鄭國撤軍。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咱們兵力小,不能硬拼,不如與楚國講和算了”,宋襄公卻說:“楚國雖然人強馬壯。可缺乏仁義。我們雖然兵力單薄。卻是仁義之師。不義之兵怎能勝過仁義之師呢?”宋襄公又特意做了一面大旗,並繡有 “仁義”二字。要用 “仁義”來戰勝楚國的刀槍。
到了第二天天亮,楚軍開始過河。公孫固向宋襄公說:“楚軍白日渡河。明明是小看我們。等他們過到一半,我們殺過去,定能取勝。”宋襄公卻指著戰車上的 “仁義”之旗說:“人家連河都沒渡完就打人家,那算什麼仁義之師?”等到楚軍全部渡完河,在河岸上佈陣時。公孫固又勸宋襄公說:“趁楚軍還亂哄哄地佈陣,我們發動衝鋒,尚可取勝。”宋襄公聽到此話不由罵道:“你怎麼淨出歪主意!人家還沒布好陣,你便去打他,那還稱得上是仁義之師嗎?”
宋襄公的話才說完,楚軍已經布好陣,列隊衝了過來。宋軍看到楚軍兇猛膽都嚇破了,掉頭便逃。宋襄公正想親自督陣進攻,還沒來得及衝向前去,便被楚軍圍住,身上、腿上兒處受傷。幸虧宋國的幾員大將奮力衝殺。才救出他來。等他出來逃命,宋軍已早逃散,糧草。兵車全部被楚軍搶走,再看那杆 “仁義”大旗,早已不知丟在何處去了。宋國的百姓們對宋襄公都罵不絕口,宋襄公一瘸一拐地邊走邊說:“講仁義的軍隊就是要以德服人,我奉仁義打仗,不能乘人之危去攻打別人!”他身邊的將士們聽了,都在心中暗罵宋襄公。
孫子說:“主孰有道?將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眾孰強?士卒孰練?賞罰孰明?吾以此知勝負矣。”宋襄公不懂兵法,孫子闡述“知勝負”的諸要素,幾乎一條都沒有做到,用“仁義”來帶兵打仗,焉有不敗之理? 。 想看書來
土木堡兵敗
土木堡兵敗
明太祖在位的時候,吸取了歷史上宦官專權引起國家混亂的教訓,立下一條規矩,不讓宦官過問國家政事。他把這條規矩寫在大鐵牌上,掛在宮裡,想要他的子孫世世代代遵守。但是到明成祖的時候,這條規矩就給廢除了。
明成祖從他侄兒手裡奪得皇位,怕大臣反對他,特別信任身邊的宦官,在他遷都北京以後,就在東安門外設立“東廠”,專門刺探大臣和百姓當中有沒有謀反嫌疑的人。他怕外面的大臣靠不住,讓親信太監做東廠提督。這樣,宦官的權力漸漸大起來。到了明宣宗的時候,連皇帝批閱奏章,也交給一個宦官代筆,叫做司禮監。這一來,宦官的權力更大了。
有一年,皇宮招收一批太監。蔚州(今河北蔚縣,蔚音yu)地方的一個流氓,名叫王振,年輕的時候讀過一點書,參加幾次科舉考試沒考取,在縣裡當教官,後來因為犯罪,本來該充軍,他聽說皇宮招太監,就自願進宮做了太監。宮裡識字的太監不多,只有王振粗通文字,大家都叫他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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