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1/4 頁)
迕裎摶獯辰�淼覽錚��豢吹絞�б醣��乩疵患柑煬鴕桓齦鏊懶恕L厥饈逼謔保�燦脅恍判暗暮煳辣��ス��峁�患�儷隼矗�幽且院螅�兔蝗爍彝�釕嚼鍶チ恕�
70年代末到2008年上半年好像平靜了一陣子,但汶川地震後又開始了,且鬧得更厲害。從七月初一開始,一直到當月月末,晚上那個鬧騰啊,搞得人心惶惶雞犬不寧。光鬧騰倒也罷了,以前可沒聽說過鬼魂主動傷人,後來不行了。就去年七月十五那天夜裡,她忽然聽到地下轟隆隆響,動靜跟打雷差不多,她兒子持手電到院子裡檢視,半天不見回來。等她發覺不對跑出去看時,光見手電筒掉在地上,人卻沒了。
阿嬸還說,倒黴的不止她一家,有的家裡丟了好幾口人,還有丟牲口的。以前是一到晚上不敢上山,現在是門都不敢隨便出了。我問:丟的那些人,一個都沒回來嗎?阿嬸嘆了口氣,說有,但還不如不回來。我驚問為何?阿嬸道:他們不吃飯要吃人啊,沒辦法就把他們綁起來,結果他們就又哭又喊。我問喊些什麼?阿嬸說:喊什麼的都有,但喊最多的是“再也不敢了”,就那樣死命地喊,直到精力衰竭而死。見我若有所思,阿嬸又叨咕了一句:他們受那麼大罪,死的時候卻都是笑著的,你說奇怪不奇怪?
我問阿嬸那隧道在哪兒,阿嬸搖頭說不知道,還說她已經講得夠多了,再多講會遭天譴的。這時,阿叔過來了,勸我帶上人,天黑前趕緊下山,否則招了鬼就麻煩了。曹陽拍拍腰裡的槍套,說我們就是來捉鬼的。阿嬸聽了立即使眼色,意思是不可呈狂。
這時,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忙從錢夾拿出張照片給阿叔看(照片由蕭一笑從戶籍民警手裡得到,照片主人是製造爆炸案那個修車老闆),問他有沒有見過這個人?阿叔辨了半晌不發話,最後還是阿嬸做了回答。“見過,見過!幾天前我在河邊洗衣服,他還問我話來著,問的什麼記不太清楚,隨後他就進山去了。”阿嬸指著村邊一條扶搖直上的石階說:“哦,就從那兒上去的。”
我暗自一咬牙:“走,上山!”其餘人背上行囊跟著往外走,阿叔和阿嬸左右攔不住,無奈地做了個祈禱的動作。
剛開始爬山時,大家精力充沛、行動迅速。我們發現,愈往高處愈顯出人跡罕至的荒蕪。到了海拔一千五百米以上後,石階沒有了,只有一條荒草半掩的土徑不知通向何處。剛要過去,蕭一笑卻攔住我:“頭兒,有點不對。”我皺眉:“什麼不對?”“你注意到沒,咱們一路走過的那些石階腐蝕嚴重、苔蘚遍佈,包括這條小路的近段,也是荒草半掩、落葉成堆,這說明進山的人非常少,而小路的遠端,也就是通往深山的那部分,卻亮光光一片,那可是需要很多人才能踩出來的啊。”
聽此言,我猛然想到阿嬸的那番話,她先說自六七十年代後就很少有人進山,又說聽到過整齊的“唰唰”聲,像是過軍隊。難道這山上真的有陰兵存在?失蹤的那些人畜是否與之有關?如果是陰兵所為,為何一路未看到群人踩踏的痕跡?如果不是,“唰唰”聲從何而來?難道那些人畜憑空了消失不成?看來,這山裡定有蹊蹺。我壓了壓帽沿說:“不對才是正常的,否則我們就不用來了!”
由我帶頭,大家趟著半人深的荒草繼續前行,約莫走了十來分鐘,腳下的草漸漸變少,路也光光亮起來,從路邊折斷的莖葉看,應該是不久前留下的痕跡。再往前走,只覺得陰風陣陣,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更詭異的是,如此茂密的山林中幾乎沒有一聲鳥叫,甚至沒有蟲鳴,死寂得簡直不可思議。說實話,我有點想退回去,可就這一條入山的道,兇犯必定從這兒走,因此,前方就是龍潭虎穴也得跟進!
天已黑透。蕭一笑和陳默開啟手電,曹陽緊緊握著槍,高大全取出地磁儀,天佑則擎出一隻羅盤。我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2009年8月21日,農曆七月初二,晚上21:29分(西部地區的日落時間,要比中原晚一到兩個小時)。照阿嬸的說法,深山裡的鬼門此刻已經開啟了。
第六章(末世之兆)
我們發現,“明路”(未被荒草遮掩的路)和“暗路”(被荒草遮掩的路)交接的附近,有一座看不出年代的破廟。牆體是就地取材用石頭搭建起來的,頂面和窗戶為木質,雕刻的花紋粗糙無比,兩扇破門犬牙參差地虛掩著。推開門,隨即衝出一股黴敗之氣,持手電往裡照照:空間不大,頂多十來平方,卻擁擠地蹲了七八位神君,個個漆皮斑駁面目猙獰,看得人脊柱發寒。
“嗬,這些菩薩長得挺嚇人的。”我小聲嘀咕。天佑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