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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軒說得沒頭沒尾,衛鞅僅聽出他聲音裡忽高忽低的音調裡似乎充滿深沉的痛苦,他舉起手撫摸高逸軒的臉,“你怎麼了?高逸軒,你不舒服嗎?你的聲音好奇怪。”
高逸軒抓住他的手,用力之猛像是要折斷他的手一樣。
衛鞅吃痛的叫出聲:“好痛,高逸軒,好痛喔!”
“這比得上我的椎心之痛嗎?”
衛鞅的頭髮又被往後拉扯,迫使他的臉抬起來。
高逸軒粗暴的吻住他的唇。
高逸軒在親他!
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但是他來不及細思,感覺到高逸軒的舌頭探入他的嘴裡吻著,這感覺比上次還要好,他被吻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暗淡的月光下,他看不太清楚高逸軒的臉,而他抱住他的身體好火熱,他的身體也像是被火燒一般的灼熱起來。
高逸軒吻了好久,才放開他的嘴。
衛鞅大口的喘息著,他的肺裡幾乎沒有氣了,但他才呼吸沒多久,高逸軒又吻住他了。
他的下腹有感覺的騷動著,他全身又似著火般的難受,他扯著高逸軒的衣服,抱緊他的頸項,彷彿溺水者抓到浮木一般。
高逸軒推開他一點距離,慢慢的褪下他的衣服,撫摸上他柔嫩的肌膚,那觸感令他大為震撼。
衛鞅感覺到一道冷空氣襲上他身體,雖稍稍緩和身上的熱氣,可是緊接著,高逸軒緊緊的抱住他。
“高逸軒,我——”
他想說我好奇怪時!高逸軒一把抱起了他,他驚呼一聲,手只能緊緊的抱住他,以免自己掉下地上。
感覺到自己被放到床上,衛鞅以為高逸軒要讓他睡覺,不過他得先找到那張紙才能睡,否則被他發現,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他搖著頭,“我現在不困,我現在——”
高逸軒的身體整個壓了下來,他的身體有些重,但也不是那麼令人不舒服,讓他有一種全身戰慄的舒坦感。
'19'第八章
高逸軒尚在脫著他身上的衣服,衛鞅很感謝他的好心,不過他還是要說:“我沒有那麼熱的,真的!”
高逸軒不讓他有說話的機會,他低下頭,再次的吻住衛鞅。
這一次他吻得更深、更久,衛鞅被吻得腦中一片空白,他主動的張開嘴巴,讓高逸軒可以更火熱的探入他嘴裡。
高逸軒也隨著衛鞅的姿勢躺了下去,依然沒有鬆開他的嘴,他一手撩開他的髮絲,另一手則輕撫著他的耳朵、脖子。
衛鞅忍不住悸顫起來,被摸到的地方熱熱麻麻的,有著說不出的舒服,以及難受。
他聞得到、接觸到的,全都是高逸軒的氣息!
他緊抱住高逸軒的頸項,大張著嘴,讓高逸軒可以毫無阻礙的吻他,直到他再也負荷不了這感官刺激,才將嘴移開。
高逸軒不讓他移離,他鉗制住他的臉!再用力的吻住。
高逸軒抽離他的唇,低沉帶著痛苦的聲音說:“吻我!就像你對談天衍做的,對我做一次就夠了。”
衛鞅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他痛苦的語氣讓他不忍,他伸手環住他,低語道:“高逸軒,你怎麼了嗎?身體痛嗎?”
“我愛你,衛鞅,我愛你,你不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打從一年前看到你起,我便不可自拔的愛你;對,我自私、我個性冰冷,可是我還是愛上你了,為什麼你愛的人不是我,我一直在你身邊,一直竭盡所能的用我一切的呵護在愛你,為什麼你愛的人不是我?為什麼?就因為我生性冰冷,不懂得討好人嗎?”
那低沉沙啞的語氣充滿無語問蒼天的悽楚,那份痛楚那麼的深刻,好像要撕裂人的身心。
衛鞅沒聽過高逸軒用這種語氣說過話,他沒想過一向冷靜自制的高逸軒有這麼脆弱的時刻,他莫名的害怕起來,感覺高逸軒好像要瘋了一樣。
縱使他覺得此刻的高逸軒很危險,衛鞅沒有逃離,他反而抱住高逸軒,雖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他下意識的用嘴去碰著高逸軒的嘴,他不懂得吻,只是很用力的摩擦著,他很害怕,因為他不能讓高逸軒瘋掉。
高逸軒抓住衛鞅的手臂,把他壓在身下,撕裂他最後一件單衣,讓他的上身完全的**;而後吻著他的脖子,一直往下。
衛鞅下身湧上一股奇怪的**,身體微微的扭動著。
高逸軒以為他要逃,將他牢牢的禁錮在身下。
衛鞅身體無法扭動,他難受的張口喘氣,感到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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