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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要親了,感覺好不舒服,好惡心,我要去睡了。”
衛鞅推開談天衍後,拼命的擦拭著嘴唇,像是怎麼擦那種噁心的感覺都存在;跟高逸軒親他的感覺簡直是天差地別,他死都不會再讓別人親他了。
談天衍擺手,無奈的說:“我盡力了,是你不願更深入的親吻,要是沒有感覺那是你自己的關係。”
衛鞅不理會他,邊擦著嘴唇走了。
談天衍搖著扇子,低聲的笑了起來,他自言自語的說:“雖然跟衛鞅不說話,可還是對他很關心,不過就不知站了遠一點,沒聽到我們說些什麼,只看到我們的動作,不知道看的人會怎麼想?大概絕不會是往好的方面想吧!如果看的人對衛鞅愛到了骨子裡,那就更精采了。”
在遠處,的確有道人影一閃而逝,他身上的白衣在黑暗的夜晚中,閃過幾絲特別的光芒。
???
衛鞅用袖子擦著嘴唇還不夠,他跑到後院有水的地方,拼命的掬水洗嘴唇,被談天衍碰到的地方都令他感到噁心難受。
他一定是被談天衍騙了,否則他怎會讓談天衍親他呢?這種感覺噁心死了,跟高逸軒親他時完全不一樣。
衛鞅洗得嘴唇快脫了一層皮,他才覺得有洗掉了那種感覺,不過也幸好他及時推開談天衍,要不然他把舌頭探進他口裡親他,他可能會難受到想吐。
他覺得洗夠了,才站起身回房間。他一邊走,一邊不停的對談天衍大罵著,談天衍一定是壞人沒有錯,自己真是笨,竟然讓他親了。
回到房間裡,衛鞅把門合上,甚至把它鎖上,他要讓談天衍連想進來的機會都沒有,他常常仗著自己的門不鎖!隨便的便推門進來,擾亂他念書。
他決定了,以後他不要跟談天衍說話,縱使吃飯的時候,他夾菜到他的碗裡,他也要不吃的全夾出來,再也不管是不是會浪費食物。
衛鞅摸索著火摺子,正要點起桌上的油燈,忽然聽到床上傳來一陣聲響,他嚇了一跳,火摺子掉到地上去。天底下只有談天衍會幹這種無聊事的躲在他房間,他怒叫:“談天衍嗎?”
“我不是談天衍,我是高逸軒!”
衛鞅吃驚的看向床上,他認得出這是高逸軒的聲音,只不過他以前對他說話,並不是這種帶著某種壓抑情緒的聲音。“高逸軒?”
床上的人沒有站起來,甚至也沒有動作。
衛鞅臉上開始莫名的燒紅起來,他一想到高逸軒在他房裡,就不知道自己要跟他說些什麼,他搔著頭道:“高逸軒,你有事找我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衛鞅連忙的搖頭,“當然不是,高逸軒,我最近書念得很好,我的名字也寫得很好,你要不要看?”
衛鞅連忙低下身子,去找火摺子,沒有點火,怎麼拿文章給高逸軒看?
高逸軒卻冷冷的道:“不必了,我不想看!”
衛鞅一愣,忽然想到他桌子上放著一張寫滿高逸軒名字的紙,要是被他看到了,豈不是很糗?
他不能讓高逸軒發現那一張紙,他摸黑疾走到桌子前,想要藏起那張紙,可是又沒有火,桌上那麼多張紙,他也不曉得是哪一張。他試著透過月光來找尋,但月光很暗,他摸索了半天,也找不出究竟是哪一張紙。
驀地,他感到身後有人接近,是高逸軒。
衛鞅臉紅了起來,若是被高逸軒看到那張紙,他就完了。於是,他更奮力的找著紙張。
高逸軒卻用力的將他往後帶,衛鞅沒想到他會用這麼大的力氣拉他,一個驚呼,往後跌進他的懷裡。
他跟高逸軒靠得這麼近,讓他的臉有些發紅,他用手遮住桌上的紙,喘著氣說道,“高逸軒,你嚇到我了,你不可以到書桌這裡來,也不可以看書桌上面的紙。”
高逸軒沒有理會他的話,冰冷的嗤道:“你剛才在花園裡跟談天衍做什麼?”
衛鞅搖著頭,沒有說話。
高逸軒將他扳過身子,他的聲音很冰冷,但是盛滿許多的痛苦,“我不行嗎?只有談天衍可以嗎?”
“談天衍?”衛鞅傻傻的重複,談天衍可以怎樣?他聽不懂高逸軒在說什麼。
“是因為我太冰冷嗎?我一直以為你年紀還小,想不到你對談天衍這麼的主動,為什麼不是我?如果不是我,為什麼一年前要讓我遇見你,為什麼?這不公平!所有的權勢、名利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只有一樣而已,為什麼我無法得到,這不公平,完全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