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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撕開的時候,膠貼直接將它額前的骨皮粘下一層,褐色的鮮血剎時間從它的頭頂淌落,看上去就像是頭上鑿了個洞一樣可笑,疼得白骨人一通上躥下跳——它的“嘴”也被粘掉了一塊。
包括俘虜本身在內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幾個揭了半天還沒成果的俘虜斷然放下胳膊,寧肯說不出話,也不願意和白骨人一樣被膠貼粘掉“嘴唇”。
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類無法形容是什麼樣的心情,好一會兒,黑熊才咧了咧嘴,諷刺道:“真逗,獸醫,你故意的吧?”
獸醫眨眨眼,無辜地聳聳肩:“我倒是想。”
隊員們一邊說話,一邊押送俘虜,直到俘虜關進了牆厚一尺有餘的禁閉室,大夥悄悄鬆一口氣,跟隨接俘虜的艦員趕到艦上的醫務站。
與戰艦對接的登陸艇一共八艘,其它艇上的隊員已經全部擁到了醫務站——返回的戰士們幾乎人人帶傷,即使完好無損的幸運兒,也要陪同受傷的戰友來醫務站治療。
傷員實在太多,僅有的幾位醫護人員忙得不可開交,傷員中最顯眼的,就是那個跟隨葉飛一起返航的俄國娘們。
任葉飛如何想像,也沒想到這個叫卓婭的俄國人居然是個年輕貌美的大洋馬。
只看傷員們或偷窺或斜瞄的目光,就知道她是多麼的惹火。
只受了輕傷的猴子眼前一亮,立即湊過去,開始用蹩腳的越南話和一個人東張西望的外國娘們兒搭訕。
黑熊不無忌妒地直哼哼:“丫的,我敢打賭,這個娘們兒肯定壯得像一頭熊!”
“得了吧你。”獸醫揶揄,“熊正好和你配對是不是?想得美,你倆碰一起,就跟雞和鴨關一個籠子裡一個樣,趕緊拉倒吧。”
前來診治的傷員太多,軍醫只能優先治療重傷員,輕傷者只能先忍一會兒。
突擊隊員都受過基本的醫療訓練,治病救人差得遠,但是大體上判斷傷勢卻不難,,有的等不及,乾脆自己消消毒,包紮一下拉倒。
隊伍裡的其他人還好,大多是四肢受傷,只有葉飛是腹部受創,而且注射過麻藥之後,腹部基本上喪失了感覺,根本無從判斷傷勢。
好不容易輪到自己,葉飛在同伴的幫助下脫掉裝甲,露出只穿著內褲的健壯身軀,被戰士們七手八腳地固定在治療床上,裸露的左腹部有個明顯的穿刺傷,看不出傷口有多深。
失重狀態下,把傷員固定住也是無奈之舉。
醫務站的醫生和護士都是女性,這讓幾乎全裸的葉飛覺得挺尷尬,但見多識廣的醫務人員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一個護士以擦玻璃的效率和速度迅速將傷口附近的血跡擦乾,簡單地檢查了一下,原本輕鬆的面孔突然一凝,回身叫來了軍醫。
忙得腳打後腦勺的軍醫疲憊地湊到葉飛身邊,用行動式透視裝置為葉飛檢查了一遍,得出傷口未傷及要害的結論,利落地交待護士消毒並縫合傷口。
固定在病床上的葉飛開始時只覺得這個軍醫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裡見過,思來想去,卻沒什麼線索。
突擊隊是一線戰鬥部隊,純粹的男人世界,甭說是人,就連配屬的戰艦都是公的,他怎麼也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這位看起來有些疲憊,卻十分眼熟的美女軍醫。
直到處理完他的傷勢,另一個護士跑來叫她,喊了一聲高軍醫,葉飛腦中突然間閃電般掠過一道驚雷,一下子想起這個人是誰,頓時脫口叫道:“高妍,你是高妍!”
正準備離開的高妍詫異地回頭,皺著眉頭瞅了瞅叫出自己名字的突擊隊員:“你認識我?”這個傷員還算帥氣,可是無論她怎麼想,也回憶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戰士。
遠在外海王星區的戰艦上,居然還能碰到舊識,葉飛樂得眉開眼笑:“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
高妍擺手制止了葉飛的自我介紹:“我不管你是誰,你現在的身份是傷員,在這裡,所有的人都必須聽我的,現在,閉上嘴巴,給我老實點躺在這兒!”她凌厲的目光送給葉飛一個“你給我小心點兒”的眼神,跟著護士一起快速飄離。
幾個傻眼的戰士目送軍醫離開,黑熊驚詫地張在嘴巴:“嘿嘿,頭兒,你可太厲害了,剛到這兒就能認識美女軍醫?快快,教教我吧,你怎麼認識她的?”黑熊一副猥瑣之極地表情,只差沒流下口水。
“說什麼呢?”葉飛惡狠狠地瞪住黑熊和床邊一群滿臉八封的戰士,“她是我當兵時體檢的軍醫,明白沒有?別打她的主意,人家都好幾十歲了。”
“好幾十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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