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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單的愛。 我依然堅持華為應該裁人,或者加大主動淘汰的力度。不過,我知道華為之所以一直沒有這麼做,50%是因為有難言之隱(或者就算是一個錯誤),但另外的50%是因為任正非不想把這些人趕走,任正非想與大家同舟共濟渡過這個難關。這不是我在揣摩他的心思,你叫我說證據我說不出來,我就是憑感覺,我對他眼神的感覺。我相信,大多數華為人都能深切地感受到任正非的不忍與寬厚。 所以,我批評他的失誤,那是實實在在的失誤。只不過,失誤也可以分成兩種,他是為了企業和員工,不是為了個人的名利,這完全不是人格的失誤,這是最要緊的。但是,失誤對於企業的結果來講,是不會按人格來劃分的,因此需要修正。 寫到這兒……我突然想把任正非改成任總,或者是改成一個能讓讀者深深感受到我內心敬意的稱呼。是的,他是一位渾身散發豐滿人性魅力的人,一位足夠讓我一輩子尊敬的人。 任!仁!人! 希望任總保重身體!希望任總把華為帶得更好!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33章 華為:簡單(3)
3。 簡簡單單華為人 · 老闆,稍等,我在看電影,我馬上出來 · 瞭解他們的人都知道,這些外表柔弱、不修邊幅的小夥子卻有一顆顆火熱的心 · 華為選拔大學生也是有標準的,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踏實、誠實、樸素 華為不僅任正非簡單,華為的員工也普遍簡單。 我在前面把華為的副總裁們的長相和舉手投足描寫得似乎有些“戲劇化”,其實不是我在歪曲,也不是故意耍“無厘頭”博你一笑,華為人就是這樣,它是華為一個有機的組成部分。 還說鄭樹生。1998年,鄭樹生任市場幹部部的部長。當年之夏,世界盃打得如火如荼。鄭樹生絕對不是踢足球的材料,他一天要抽兩包煙,按照他的說法,蚊子都不敢叮他,叮他等於自殺。就是這樣被煙燻得裡裡外外都是黑的瘦弱的鄭總,裡裡外外忙得腳下生風的鄭總,世界盃的那些日子,早上上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我和丁紅兵把8強、4強、決賽、冠軍的名單交到他手裡。我們開始“賭博”,事先還要說好賠率。賭什麼呢,先賭的是紅牛。後來發現不行,我們喝完紅牛興奮,他喝完紅牛呼呼大睡,再加上後面的決策難度加大,於是改成吃飯。等到決賽前,他搶先一步把冠軍押在巴西身上,那我們只能押法國了。結果,按照1?誜8的賠率,我們一口氣贏了8頓飯。然後,我們吃。那時副總裁楊漢超準備接替他任幹部部部長,於是兩個令華為人聽名字就敬畏幾分的副總裁,兩個相當於“副總理”的副總裁,陪著我們這些只是“鄉長”的下屬,連續好幾天在大排擋裡還了8頓飯的“賭債”。主要是回鍋肉和毛血旺。 有一天,鄭樹生請我們吃完飯後還要請看電影,名字記不清楚了,但肯定有兩個字,“性”、“狂”(因為是深圳的一家大電影院,不是什麼低階的片子,好像還是一部好萊塢的名片)。深圳的電影市場不景氣,偌大的千人電影院裡只有幾個人,我們幾個人正津津有味地看著。中途,鄭樹生的電話響了。 “老闆,稍等,我在看電影,我馬上出來。” 這就是簡單的華為人。 華為中研部的小夥子,高學歷、高智商、高收入,很多都是“鑽石王老五”。不少人,特別是外人常覺得他們狂妄、不懂事、邋遢。華為上海研究所位於金茂大廈,金茂的管理人員經常被華為這些小夥子搞得哭笑不得:他們穿著上班的拖鞋在電梯裡旁若無人地上上下下。不過,瞭解他們的人都知道,這些外表柔弱、不修邊幅的小夥子卻有一顆顆火熱的心。 1998年,中國發大水,華為捐了2500萬元的裝置,1500萬元的現金。1500萬現金全是員工主動捐獻的,一般都是捐工資的10%,而中研部的小夥數千數千地捐,有人甚至上萬地捐。要知道,有些單位捐錢至少還要貼個紅榜出來,華為根本什麼都沒有,捐了就捐了,沒有任何直接和間接的回報。考核也不會因為多捐了錢,領導就會給你提一級。當然,客觀地說,有主動捐的,也有一部分人是出於華為號召的原因,但這些人都心甘情願地多捐一些。沒有人不愛錢的,華為如此高素質的人不會不懂得這種事有“壓力”,退一步說,即使我不得已捐了,發發牢騷總還是可以吧。為什麼沒有任何牢騷意見呢?因為大部分人從心底裡覺得還是應該捐。 1998年之前,中研部有BBS,我有幾次進去了,看得我熱血澎湃,由不得你不為他們的正義感所震撼。他們會為一個國際關係的問題爭得面紅耳赤,但無論是什麼樣的觀點,你從語言上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們強烈愛國的痕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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