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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鼻子裡發出古怪的一哼,噴出兩股濃烈的紅霧。
那紅霧迎風擴散,竟幻化成兩個大小神態宛若闢星神君的血煞鬼魅,朝著葉、樊二人撲去。
葉、樊兩大長老雙雙縱劍而出,但那兩個血煞乃闢星神君精血所煉,等若是兩大分身,眼見仙劍刺到,血煞以一敵一,硬生生糾纏住了二老,急切之間尚收拾不下。
兩招一出,劍陣移轉速度不由減緩,現出六人身影。
闢星神君哈哈一笑,晃身欺到安孜晴右側,右掌石破天驚,轟出一團紫光,原來他早已打定主意,在這六人之中,最先要對付的便是安孜晴,只要安孜晴一退,劍陣失去指揮協調者,自可不戰而潰。
可惜,海天劍陣聞名遐邇,豈是彈指可破?
安孜晴神色不動,彷彿早算到闢星神君會有此招,白衣飄然,朝後輕退五尺,陣形已變。
安孜晴左右的葉婆婆、樊婆婆當即舍下血煞,與安孜晴形成“品”字陣列,三劍齊出抵住紫光。
水輕盈與巫婆婆、顏紅漁錯身而進,手中仙劍閃爍,凌空射出三道劍芒,在中途匯聚成一團光球。那兩個血煞尚來不及回身,卻已被光嵐轟得支離破碎,連殘渣也不留半點。這一記陣勢轉換,好似行雲流水,將闢星神君的第一輪攻勢轉眼瓦解,卻依舊是不分勝負之局。但對丁原等人而言,已是大開眼界,收益匪淺。闢星神君一擊不中,飛身而起,升到百十丈的上空,縱聲道:“底下太小,到上面來再打個過癮!”葉婆婆低喝道:“追!”率先掠起,另五人亦隨後御風而上,扶搖千尺,重新把闢星神君圍在正中。安孜晴天一仙劍虛指,冷冷道:“闢星神君,上天入地,我天一閣無不奉陪!”闢星神君道:“你這婆娘休要大話,方才老夫不過是讓你們幾個暖暖身子罷了,好戲還沒開鑼呢!”葉婆婆嗤之以鼻道:“邪魔外道也敢與仙閣爭輝,老身倒要看看,一別二十餘年,閣下卻有什麼長進?”
闢星神君蔑然道:“六個婆娘,好似一萬八千隻鴨子,老夫沒空跟你們饒舌,看打!”唇中真言低吐,左袖口裡飛出一溜青光,乃是一面外凸內凹的銅鏡。
這銅鏡表面坑坑窪窪灰暗無光,僅是殷紅色的斑點,哪裡能照出人影?在鏡面中央,有一紫色異形圖符,乍看上去,倒像江湖郎中用以騙人錢財的鬼畫符。
銅鏡升到上空滴溜溜直轉,冒出一團紅霧。
樊婆婆喝道:“小心,這是焚老妖的‘懾魂血鏡’!”
闢星神君嘎嘎笑道:“老婆子記性不差,不過小心也沒用!”他右手雙指並起,一點懾魂血鏡,銅鏡上紫光一亮,逸出一縷青煙,竟是厲鬼魂魄所化。緊接著,懾魂血鏡“嗤嗤”直響,千百道青煙冒起,一時不知放出了多少鬼魂。
這些鬼魂,皆是闢星神君百多年來為修煉元神所噬,最後煉入血鏡所成。
剎那天空中被映的一片慘綠,日月無光,風雲變色,數百隻厲鬼魂魄,在闢星神君驅動下,鋪天蓋地壓向劍陣。
“咄!”顏紅漁輕喝一聲,祭起一隻翡翠玉鐲。
此鐲名為“澄波”,乃天一閣鎮門之寶,辟邪克魔,專收天地之間的妖魔魑魅。顏紅漁平日將它戴在右手玉腕上,也和尋常飾物無異,但此刻卻成了剋制血鏡之物。
澄波鐲煥出層層玉色光華,皎潔清澈朝著四周蔓延,一波波宛如漣漪散開,那些魂魄甫一撞上立刻嘶叫掙扎,全身騰起縷縷黑煙被滅了形神。
奈何血鏡釋放的厲鬼魂魄太多,澄波鐲縱是厲害也澤被有限,功夫一長,鐲子上隱約蒙上一層血光,竟是被血鏡放出的妖孽之氣所侵。
巫婆婆心知顏紅漁堅持不了多久,催動青木杖激射而出,“轟”的一聲,擊在懾魂血鏡上。
可懾魂血鏡只是微微一顫,毫髮無傷,青木杖卻被撞得倒飛出去,險險脫離巫婆婆的控制。
巫婆婆心頭一凜,急忙收了仙杖,自己也為氣機牽引,震得晃了一晃。
青木杖才退,葉、樊兩大長老紛紛出手,一祭起漱玉簪,一打出煉心佩,一紫一藍兩束精光,幾乎同時轟中懾魂血鏡。
漱玉簪與煉心佩的威力又高出青木杖不少,懾魂血鏡發出劇烈震顫上下翻飛,眼看不敵。
闢星神君張口吐出一道紫芒,竟是將真元注入銅鏡,懾魂血鏡得主人真元襄助,頓時又穩住陣腳,光芒大漲,迫得二寶不得近身。
水輕盈未曾參與二十餘年前的那場惡戰,目睹闢星神君以一方銅鏡,竟敵住天一閣四大高手所祭仙寶,果非易與,她真氣一轉,靈犀鐲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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