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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真的就和他去了西涼?”
“是。”我毫不掩飾的承認道。
他忽地扯起我的手臂,搖晃我的雙肩,惡狠狠道:“你聽著,阿凝,我就是要他死,每一個覬覦你的人我都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
“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我掙扎著,這個人他瘋了,此時我只想逃離他。
“是!我早就被你弄瘋了,從你出走的那時我就瘋了。這輩子就算你恨我,我也不會放開你了!”
刺啦——我的衣衫被他撕壞,看著他雙目紅紅的,忽然內心洶湧出莫名的反感,我討厭這樣的他。
“你瘋了!你走!”我用力推他,卻被他製得死死的。
他俯身咬上我的肩膀,咬牙切齒道:“阿凝,我真恨不得將你關起來,你這輩子只能屬於我,從前太放任你了,原是我的不對。”淡淡血腥味散開,肩膀的疼痛慢慢鑽上我的心房。
我心裡酸澀的厲害,嘴巴里一苦,淚水就劃過我的眼角,漏進墨色髮絲中。
他生氣我的不告而別,那我的委屈又和誰去訴呢?
蘇珩吻上我的眼角,將淚水吻去,低聲道:“阿凝,你說過的話我都記得,你休想耍賴。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幾個字不是說說就算的。”
“……我會記一輩子的,你休想反悔。”
我默默承受著他的怒氣,忽聽他說:“阿凝,我想要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寶寶。”
側頭怔然地看了他片刻,忽然就笑了。我勾起唇角淡笑道:“你的第一個孩子我可沒資格生,那該是當家主母的活,不是我的。”頓了頓,別過頭不再看他:“陛下抬舉我了。”
“只要你願意……”他低低的說道。
“我不願意。”我打斷他的話,道:“蘇珩,現在的我不願意給你生孩子。”
他的手扳過我的頭,粗糙的指腹劃過我的臉頰,生疼生疼的。
入目的是一雙含怒的淺棕眸子,一如當年的好看,就像琉璃一樣,可如今我卻不想面對。
因為一看見他,我便想到那場箭雨,清冷早晨的青白天色下,玄衫的律迦淡淡地看著我,濃濃的血腥味,以及男子低沉的悶哼聲。
“你想也得想,不想也得想,這由不得你!”
耳邊是蘇珩的怒聲,我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既然當初我被擄走他立皇后,那麼如今找我回去又做什麼呢,一定要讓我難堪麼!
詩經有云:靡不有初,鮮克有終。一個好的開始卻不一定有個好的結束。
明明一開始我是充滿希望的,已經準備好和他一起面對各種各樣的困難,只要他不放棄,我就一直陪著他,甚至不惜扯上高麗的勢力。
可如今……我卻不想和他一起走下去了,我是真的累了倦了。
在我看來,蘇珩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在乎我。否則,在我一出長安城的時候就會被追回去。
腦海裡反反覆覆想起的是律迦那句話,只要我想找到你,你去哪裡都是一樣的。
只要我想……。是,蘇珩那時候大概並不想找我罷。
第十一章 雒陽
五月初十,仲夏的悶熱時節,前幾日剛過了端午,這日天空突降雨水,涼涼地有沁人心脾的夏風。
我坐在馬車上,距離被蘇珩抓回來已經過了半個月,從涼州回來的一路,我裝了半個月的木偶人。
至於那天的事情,是尹詞給我下了藥,導致我渾身無力,輕而易舉的被蘇珩得逞。
那句對不起原是指的這件事情,可君命難為不是麼,我又有什麼立場怪罪他呢。
“主子,您感覺如何?”身旁執簫擔憂地問我。
我悶咳兩聲,喘勻了氣,道:“無礙。”
“咱們,還走麼?”半刻,執簫輕聲問我。
我伸手撩開車簾,看著遠山連綿,緩緩搖搖頭道:“不走了,省得給別人添麻煩。最近有什麼大事麼,說來我聽聽吧。”
“各地征戰不斷,說得上的大事,大約是北平王遇刺身亡,韓將軍去招降了幽州兵將,北平王世子…揮劍於逐鹿野殺身成仁。”
我有些回不過神來:“你說,誰?北平王世子……你說的可是秦雍?”
執簫斂下眉眼神色,點點頭,道:“是,北平王世子,秦雍秦季昭。”
對於秦雍,我說不上討厭也說不上喜歡,他擄走我,因為他父王的命令,救了我大概是為了能更好的威脅蘇珩,至於他說要娶我的話,或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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