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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沒有什麼
人注意的地方。我知道Key被喚醒後執行者的能力會以犧牲健康和壽命為代價大幅提高,即使她沒有經歷過系統的魔法訓
練,我也沒有把握一定能對付得了。並且,雖然我對薔薇教團沒有任何好感,但不得不承認它的突然倒臺使得五百年來
對魔法師的約束完全喪失,現在連為薔薇聖禮收拾場面,做偽裝工作的人都沒有。
與我的緊張相反,面前的少女似乎並不著急,甚至饒有興致地望著我,絲毫不掩飾她充滿好奇心的目光。
我不得不做了一個臨時結界,以暫時把這塊空間隔離開來,免得驚動一些不必要的人。普通人感覺不到這種結界的存在
。
在整個過程中她仍是那樣□裸地望著我,彷彿在端詳某件珍奇而有趣的古董。
“你想幹什麼?”最終還是我打破了沉默,畢竟陷入被動總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我是本次薔薇聖禮的其中一位執行者,”她微笑著道出被我猜準的事實,“東方之座的藍色薔薇。我是來回收Key的,
我們來決鬥吧!”
她說出這番話的口吻彷彿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談論下一季女性雜誌的贈品,乾脆,純潔而甜美,含著這個年紀的女孩子
應當擁有的燦爛微笑,令我難以置信地懷疑起她是否真正知曉自己所作所為的含義。
但是她的行動並不拖泥帶水,對話結束的同時她就猛得開啟兩把矢車菊藍色的羽毛扇,扇子的邊緣上魔法流淌呼嘯起來
。
扇子張開,如同羽翼一般。
銀鏈從我手臂上旋轉著脫開,在凜冽的空氣裡迅速拉直,撲向對手。
然後魔法流消失了。
我一時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事,以往無論是學校的格鬥課程還是我短暫生命中為數不多的幾次親自參與的戰鬥中都從沒
有發生過這種情況。有那麼一瞬我懷疑她在耍什麼詭計,但因為魔法的撞擊而奔騰起來的空氣再次靜止之後,我還是親
眼看到她的扇子已經被我的銀鏈扯碎,丟在幾步遠外,而她自己的四肢也被纏住,懸在半空,如同被綁在無形的十字架
上,魔法脈絡被完全壓制。
“喂!你在幹什麼?!”我還沒從這匪夷所思的場景中理出頭緒來,那毫無懸念的落敗者就帶著哭腔喊了起來,這一次
我突然發現她的英語實在不怎麼樣,還帶著東南歐式的口音,時不時冒出零散的德語詞彙,“為什麼把我的扇子弄壞了
?!那是爸爸送給我的禮物!唯一的禮物誒!你真過分!”
我沒有理她,只是用Time Slayer收緊了對她的控制,然後上前幾步。
她似乎很恐懼,咬著唇閉上了眼睛。
我並不想與她糾纏下去,因而乾脆利落地撕開了她肩上的衣物。焦黑的玫瑰紋路在骨骼突起的線條上頑劣地攀爬,扎進
眼球,成為殘酷宿命唯一昭然若揭的證明,與她白皙柔嫩的面板形成血淋淋的對比,我一陣暈眩。
“你到底要幹什麼啊?!”她卻沒有理解我這一系列動作的真正目的所在,反而肆無忌憚地聯想起來,“難道你們英國
人都喜歡隨便撕破女孩子的衣服……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還是省點心來關心你自己吧。”我故意說得慢了些,希望能把用詞控制在她能理解的範圍——我認識的德語詞彙
不超過兩百個,無法和她用德語交流。儘管遇上這樣詭異卻不有趣的事,我心情算不上好,但也不想對這樣一個小女孩
太過苛刻,“很抱歉讓你失望了,但我確實不是你要找的人。”
“不可能啊?”她不再哭了,換上了一副困惑的表情,“爸爸告訴過我,讓我來英國找姓梅利弗倫的,金屬銀色頭髮的
人,說那個人是西方的紅薔薇,要我奪走他的Key。我還從來沒見過比你頭髮更像水銀的人呢。”
我哭笑不得。
“我不知道你父親對你說了什麼荒謬的事。”於是我用魔法修復了她的衣服,退回幾步外,把她放回地上,但沒有放鬆
警惕,“沒錯,我是姓梅利弗倫,但很遺憾,我並不是持有Key的那個人。你父親的情報看起來不太準確。”
“不會啊…”她若有所思地望著我,“那麼,你既然也姓梅利弗倫,你能幫我找到那個Key的持有人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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