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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冷靜了下來。
覺得自己剛剛的樣子太丟臉了,居然被這種笑話嚇哭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我的臉,問:“還害怕呢?”
“不怕了。”
“那咱們走?”
我邁了一步,腿稍微有點不聽使喚。
他又開始笑話我,一邊說:“我揹你。”
我跳到了他背上,摟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邊走,一邊說:“我還覺得你膽子挺大的,對不起。”
“偶爾也會有點嬌弱的。”
他笑出了聲,“多數時間都挺嬌弱的。”
我拎起了他的耳朵,“晚上回去跪搓板。”
“家裡沒有。”
“那跪鍵盤。”
“嘖嘖,真殘忍。”
“刑罰就是要殘忍才行。”
“好吧,”他笑著應了,“誰讓我犯錯誤了呢,悍妻。”
“你才是悍夫。”
他沒說話。
走了好一會兒,終於走出了這裡。
我已經暈頭轉向,但能看到不遠處的大路,應該是快出了南鑼鼓巷。
突然聽到他輕輕地說:“老婆。”
“嗯?”
“以後別說要離婚。”
“……”
“我害怕。”
他的口氣有些緊張,也的確是實打實的不高興。
我把臉貼到了他脖頸上,小聲說:“對不起。”
他的眼珠滑到眼角,笑眯眯地瞧了我一眼,“你還真像只貓,難怪德語裡的貓是陰性詞。”
“對哦,難怪人家說好男人叫忠犬。”
他繼續笑,心情非常之好,“你看沒看過一個動畫片?叫catdog。”
“catdog,catdog,aloneintheworldwasalittlecatdog……”這個歌太難唱了,“是這個吧?”
他笑到發抖,“你調跑太多了!”
“總之就是這個。”
“所以說貓跟狗是應該在一起的,組合在一起還挺可愛的。”
我正色起來,“坦白說我一直好奇它們兩個怎麼上廁所的。”
他眯起了眼睛,頹然道:“這麼噁心的話題就打住吧。”
在到酒吧之前,我先買了對豹子耳朵戴在了頭上。
181暗湧
韓千樹看我一次就笑一次,一直看到我把其中一隻戴到了他頭上。
街邊有年輕女孩走過去,看他,然後嘿嘿地偷笑。
他無奈極了,摘了下來,戴回到了我頭上。
酒吧街了人很多,喝酒時是跟別人拼著桌子,還有騎腳踏車這樣的遊玩專案。
我倆跟一個波蘭人和一個法國人坐在一起,不一會兒又來了兩個義大利人。
回去的時候雪更大了,差點打不到計程車。
我倆在出去的時候順便捏了個小人,打算帶回去擺在家裡。
然後買了好多好吃的小點心。
回家的時候已經兩點多,而且都有點醉了。
我剛去洗了個澡,回來時發現韓千樹已經睡著了。
我便拿毛巾給他擦了擦臉,聽到他嘀咕,“明天再跪鍵盤,我要困死了。”
不說我都忘了。
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他,說:“晚安。”
他大概是夢到我親他了,可愛地彎起了嘴角,也親了親我,糊里糊塗地說:“老婆,生日快樂……”
第二天,不等韓千樹聯絡他舅舅,就有人上門來找我們,說是他舅舅派來負責婚禮的人,希望我們能看一下準備情況。而且時間不多了,下午就要選婚紗量身材。
所以這一天開始,我倆忙得暈頭轉向。先是看了婚禮現場,發現大部分已經佈置完成,都是中式圓桌,有舞臺有司儀還有米老鼠表演的那種,也請了幾位演藝明星來表演。
基礎的裝飾已經完成,賓客名單也列得十分詳細,我們的朋友都有份,有些因為太久沒見,我光看名字都有些回憶不起來。
他們還寫了虞雯,我問:“這個人現在在做什麼?”
“電影明星。”他解釋說:“她是華盛董事會主席的養女,夫家姓費,也很有身份。”
我知道她父母去世了,也知道她被豪門收養,那時她跟我說過得很爽。那時我父母還說她跟那邊非親非故,讓我問問她過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