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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肖爺了。”
肖寒月道;
“小事一段,不用言謝。”
但聽文雀嬌聲滴滴地說道:
“肖公子有把握那位王總捕頭,一定會再來見你麼?”
肖寒月笑一笑,道:
“你說呢?”
文雀嘆息一聲;道:
“聽肖公子的口氣,好像很有把握?”
“那就是了,應天府的捕頭,自非好惹的人物,區區如無幾分把握,怎敢作此狂態。”
肖寒月一面回答,表面上也故作瀟灑,實在已暗作戒備,留心著文雀的反應。
文雀嫣然一笑,道:
“肖公子剛才亮了幾手,是不是很有高明的武功?”
話入正題,鼓打點上,肖寒月已迅速地作了一個決定,打蛇順棍上,藉機迫退,乾脆作個明朗的了斷也好,當下一笑,道:
“姑娘也是會家子了?”
這句話單刀直入,問得文雀呆了一呆,想想話中已有破綻,否認反而不好,沉吟了一陣,道:
倒也練過一兩招防身之術,但如和肖公子相比,那可是霄壤之別了!”
“勿怪姑娘那等沉著,在刀光血影中,靜如山巔,視作等閒,原來姑娘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肖寒月步步擠迫。
文雀兩道清朗的目光,盯注在肖寒月的臉上,緩緩說道:
“肖爺,初度相逢,如此迫逼,不覺得太急躁了點?”
肖寒月哈哈一笑,道:
“在下是性急了一點,不過箭已在弦,不得不發了。”
這時,突聽一個聲音,傳了進來,道:
“荷花姑娘,客人外找。”
就算沒有這人的呼叫,荷花也覺出不情形有點不對,準備離開,這一聲呼叫得來得及時,荷花站起身子,道:
“肖爺,賤妾告王守義便。”
“荷花姑娘請,異口有暇,自當專程相訪。”
“肖爺言重了,賤妾當受不起。”
她舉步行出艙房。
荷花一走,肖寒月早已聽出了招呼荷花外出的聲音,正是出自羅鑣之口,多年的捕快生涯,反應自是有過人之處。
文雀看看羅鑣,道:
“閣下想是肖公子的保鏢,剛才,幾乎出了人命,不見大駕,如今事過境遷,風平浪靜了,閣上出現的恁般快法?”
羅鏢看看肖寒月,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肖寒月淡然說道:
“文雀姑娘,現在,似乎是用不著再抱琵琶半遮面。”
文雀淡淡一笑,道:
“能不能要你這位保鏢出去?”
肖寒月略一沉吟,點點頭。
羅鑣不待吩咐,人已退出室外,卻順手帶上了室門。
肖寒月道:
“文雀姑娘,現在可以說了。”
文雀看看肖寒月,臉上泛起了一片嬌媚笑意,道:
“急什麼?花燈初上,良夜正長,咱們有很多的時間好談的。”
“在下性子急躁一些,姑娘還是早些說個清楚的好。”
文雀皺皺眉頭,道:
“你不是公門中人,捲入是非之中,自然是別有原因了?”
肖寒月道:
“姑娘是指趙大夫失蹤的案子?”
“唉!含蓄一點,豈不是多一些詩情畫意。”
肖寒月道:
“在下倒希望說得清清楚楚的好!”
“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了什麼?”
肖寒月道:
“趙大夫是不是還在金陵城中?”
文雀搖搖頭,道:
“看你處事鎮靜,怎的一入正題,反而有些慌急了,趙大夫和你非親非故,為什麼你要插手此事?”
肖寒月心中忖道:像這樣各說各話,不是辦法,她敢坦然承認,想必早有仗恃,這座楊柳舫上,恐怕早已有埋伏,我如問不出趙大夫下落,坐失良機,此後,縱然短兵相接,也未必會有這樣坐相交談的機會了,此機千萬不可錯失。
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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