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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事,王大人……”
王守義揮揮手,阻止了小七子,目光轉到荷花身上,道:
“我認識你,你叫荷花?”
荷花道:
“是!”
目光轉到肖寒月的臉上,王守義的神情更為冷厲,道:
“年輕訪花問柳,逞強鬥硬,早晚要鬧出事情……”
肖寒月的態度,居然也很強硬,冷冷接道:
“總捕頭嚴重了,秦準花舫,是公開供人賞玩這之處,在下為什麼不來,中要我花得起錢,只怕你無權干涉了。”
王守義呆了一呆,道:
“聽口氣,閣下似乎是有點來頭的人了?”
肖寒月道:
“怒不奉告,在下尚有酒興,王總捕頭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可以請便了。”
第四回文雀武鳳
王守義氣得臉色發青,雙目瞪著肖寒月,似是立刻就要發作。
小七子和荷花,更是嚇得身軀微微顫抖,應天府捕頭的利害,他們很清楚,肖寒月一旦抓了進去,定然有一頓苦頭好吃。
不知道為什麼?荷花和小七子,都對肖寒月有一份莫名的關心,目注肖寒月,流露出無限關切。
大大出人意外的是,王總捕頭竟然把一口氣忍了下去,放下臉,緩緩說道:
“閣下貴姓?”“肖寒月。”
“住什麼地方””
“南陵客棧……”
肖寒月目光轉動,看看荷花、文雀,接道:
“如果楊柳肪能留客人,也許,我會留在楊柳舫。”
王守義冷然說道:
“好!就是這兩個地方,希望你隨傳隨到。”
肖寒月冷冷地看了王守義一眼,未作理會。
王守義籲一口氣,道:
“希望你肖公子確是個有來頭的人,告辭!”
轉身而去。
這劇戲演得很好,唱作俱佳,小七子一臉茫然中帶有無限關切,道:“肖爺,應天府的捕快們權勢很大,你這麼硬碰硬的得罪了總捕頭,一旦被抓進了衙門,可不是鬧著玩的……”
肖寒月淡淡一笑,接道:
“左右不過是一個捕頭罷了,能有多大權勢,在下不喜惹事,但也不怕事情。”
荷花微一呆,道:
“肖爺,聽你的口氣,似乎是根本沒有把王總捕頭放在眼中?”
肖寒月道:
“區區一個應天府,大概還不敢動我?”
小七子、荷花,聽得瞪大了眼睛,金陵城中王候、公卿雖然不少,但真敢不把應天府放在眼中的,只有一個七王爺,這肖公子如此大的口氣,如非和七王有什麼關係,可能就是京裡的大加子弟,能和這麼一個人物攀上關係,那可是很大的奧援。
暗裡打好了主意,小七子顧不得臉上的疼痛,一抹嘴角上的血跡,道:
“肖爺,這麼一鬧,酒菜都快涼了,我去交代廚下,給肖爺另外準備一份。”
肖寒月點頭一笑,小七子如椽旨,急急行了出去。
荷花卻緩行兩步,走到肖寒月的跟前,未語先笑,道:
“肖爺,荷花有件事,想求肖爺幫忙……”
說著話,盈盈一福。
“姑娘請說,不用多禮。”
荷花嘆息一聲,道:
“賤妾和應天府的捕快們,有了一點誤會,希望借用肖爺的大力,代為化解一下。”
肖寒月道:
“只要不是叛逆大案,應該不是難題,姑娘告訴我為了什麼?”
荷花這個麼應,給了肖寒月意外的驚喜,但也使肖寒月感覺到,荷花只是被人利用而已。
“也不是什麼大事,荷花日前去接舍妹,應天府的捕快們,適在秦準河畔埋伏抓人,荷花不識他們的身份,言語上,有了一些開罪;恐怕日後招來麻煩,肖爺肯幫忙化解一下,荷花就感激不盡了。”
肖寒月暗中觀察,發覺了文雀的神懷情冷靜、木然,不帶一點喜怒之色,整個事件,似是和她完全無關一樣,心中暗暗震驚於她的定力,卻也暗暗高興,忖道:這個丫頭如此沉著,定然是一個極難對付的角色,但如此冷漠,大悖常情,也無疑暴露了她的身份。
心中念轉,更加了幾分謹慎,點點頭道;
“這點小事何足持齒,王總捕頭,再來見我時,我告訴他一聲就是”
荷花又福了一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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