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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虜,統統都要死!”
嘿聲冷笑之中,十四皇子的手腕,突然微微一動。昊日煌權隨之閃爍金芒。緊接著,淒厲慘叫聲然從雄武嗥日口中爆發。一顆血淋淋的眼珠,被活生生從眼窩裡剮出來,跌落地面。
只剩獨眼的前軍護渾身冷汗淋漓,整個人蜷縮成蝦米般模樣,倒在地上,不斷抽搐顫抖,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一個人,有兩隻眼睛、兩個耳朵、一個鼻子,一張嘴巴。還有兩手兩腳。加起來,剛好十樣東西。”
十四皇子淡淡道:“本王再說一次,立刻放了所有人質。你們儘可以拒絕。但拒絕一次,本王就從這個雄武嗥日身上,取下一件東西。有膽子的,你們不妨再多拒絕幾次。當然,你們的前軍護究竟還能不能支援得那麼久,本王可就不保證了。”
一條手臂和一隻眼睛的損失,讓雄武嗥日已經完全明白了。眼前這位十四皇子,絕對是來真的。再這麼多來幾次,自己即使還能不死,也徹底變成廢人了。對於唯力是視的猛古國人來說,這種下場,絕對比死亡更悽慘。
所有討價還價的心思,都已經消失得乾乾淨淨。雄武嗥日內心只剩下一個心思,就是趕快從這位惡魔一樣的皇子手裡逃出去。沒有半分猶豫,他強忍劇痛,竭盡全力地抬起頭來,扯開喉嚨狂吼道:“放人,放人!趕快放人啊!”
現在彼此都有人質在手,那幾名萬夫長原本不願放人。要知道,一旦手頭沒有人質,猛古軍隊這邊,便等於失去了所有主動權。雙方也沒法再談判,只能乞求十四皇子開恩放人了。
但雄武嗥日既然已經開口下令,幾名萬夫長,也不能對前軍護的命令聽而不聞。當真害得前軍護變成廢人,這個罪名實在太大,幾名萬夫長也擔當不起。
幾人相互對望幾眼,紛紛無奈搖頭。只好抬起手,向大軍高聲吆喝了幾句。軍令如山,倒也無人膽敢違抗。當下大軍紛紛退後,和眾俘虜之間,拉開了一段距離。
那些俘虜被猛古軍隊捉來,原本想著這次死定了。沒想到,居然可以絕處逢生。霎時間,一個個都站在原地不敢動彈。直過去好半晌,眾人方才如夢初醒。卻紛紛發一聲喊,相互攙扶著,竭盡所能邁開腳步,向清河水城湧去。
城頭之上,燕伏龍和王宣、赫無忌等人,看見情況如此峰迴路轉,一個個都是喜出望外。同時也為了竟如此低估自己殿下的能耐,而深感慚愧。
看見大隊俘虜湧到城下,燕伏龍連忙吩咐下去,開啟城門,讓這些難民進城。但城門不可徹底大開,只可開一道細縫,讓眾人分批進入,提防有奸細混入其中,乘機入城潛伏。
片刻之後,所有難民都已經入城。那幾名猛古萬夫長沉不住氣,大叫道:“大昊皇子,人質都還給你們了。趕快放了我們的前軍護。”
十四皇子哈哈一笑,收起昊日煌權,道:“雄武嗥日,你這條狗命,對本王來說可謂毫無價值。本王要殺你,只如屠殺一狗。今天本王心情不錯,暫時饒你一條狗命。滾蛋吧。若輸得不服,便在沙場上再決勝負好了。”
兩軍交戰,將是兵的膽。經歷今日種種之後,雄武嗥日本身已然失魂喪膽。再加上他被當眾羞辱,主動開口催促放人質,求饒命。在猛古士兵心目中的形象,無疑一落千丈,再也沒有多少威信了。
故此,把雄武嗥日放回去,他麾下計程車兵,必將士氣消沉,再也提不起鬥志。即使原本有十分戰鬥力,如今能夠發揮得出五分,已經十分難得。
反而,要是就此把雄武嗥日殺掉,則有可能激發猛古士兵的滿腔悲憤。在報仇意念驅使之下,原本一分戰鬥力,也有可能發揮到十分,那就有些麻煩了。
故此權衡利弊以後,十四皇子覺得決定,放了雄武嗥日,比不放更有好處。既然如此,那就放掉好了。
雄武嗥日如蒙大赦,竭力站起來,伸手按住自己斷臂的傷口,睜大了僅剩下的一隻獨眼,一拐一拐,拼命向猛古大軍方向靠攏。
片刻之後,雙方已經匯合。一名猛古萬夫長牽過匹戰馬來,交給雄武嗥日。猛古蠻子從小生長馬背之上,控制馬匹,就和控制自己的腿一樣容易。雄武嗥日雖然受傷極重,流血極多,但騎馬卻依舊不成問題。
前軍護翻身上馬,用獨手抓住韁繩,回頭向十四皇子看了一眼。目光當中,赫然充斥了無盡怨毒。只叫人為之不寒而慄。
就在此刻,奇變橫生!
“嗷嗷嗷~~”
淒厲狼嚎,陡然爆發。猛古大軍當中,一道輝煌金光,應聲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