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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地看著杜荷。
杜荷確是有他所謂的那個寶貝,只是那是他專花了重金,加上用強,連哄帶騙。好容易弄來的,要送給城陽公主做禮物。好請她原諒自己要收兩個教坊美娘入府。這時一聽,不由尷尬笑道:“你個小東西,簡直比我家司庫還清楚我的家底兒,這不是討賞,簡直是在我心窩子裡捅刀。”
說著嘆了口氣:“但有什麼辦法,哪怕你不是太子身邊的人,跳了這一舞后。跟我開口。我怕也萬難拒絕的。”
說著一揮手,叫過跟班的人來。命他回家去取。
唯有李承乾早知道這把戲,一直忍著,這時不由縱聲大笑。
李淺墨仔細打量那稱心,只覺得這俳兒舞藝至此,可謂並世難求了,難怪承乾會將他如此寶貝。
卻見李承乾拍了拍身邊坐毯,命稱心坐到自己身邊來。
稱心極為乖覺,一坐下來,就與承乾與李淺墨斟酒。他竟不管杜荷,由著他自斟自飲,彷彿看他不上眼一般。
卻聽李承乾笑道:“兄弟,我這稱心,比起你那珀奴如何?”
李淺墨微微一笑:“珀奴雖名珀奴,卻並非我之奴僕,也不是別的什麼人的奴僕,我只當她是我妹妹罷了。”
承乾聽了不由一愣。
稱心聽得這話,不由拿眼打量了下李淺墨,不過他為人謹慎,目光一閃即收,目光底下,卻似隱含著一點哀涼。
卻見承乾一愣之後,不由略有些尷尬,回頭衝稱心笑道:“難道平時,我都把你如奴才般看待了?唉……可惜當時你沒跟著我去,要不你也可以見到我兄弟的那個小珀奴。我當時一見之下,真是驚為絕色,只覺若帶回來與你配成一對,哪怕什麼都不做,整日看著,也覺得歡喜了。如今我兄弟就在這兒,你可得討他的好,好得他同意,讓你回頭親眼見見那珀奴。”
說著他拍了拍稱心的背,笑道:“不過,也虧得沒帶了你去,否則,見到我兄弟待那小美人兒的樣子,你更要覺得我待你為奴了。其實,在心底裡,我何嘗不視你為兄弟,只是,我沒他那麼好性子罷了。”
卻聽稱心笑道:“太子又喝多了,將天比地,不好胡說的。”
李承乾是什麼性子,說話一向略無避忌,不由大笑道:“你又怕傳出去與我惹禍是吧?其實我就算不言不動,他們也能在沒縫的蛋上下蛆的,與其讓他們傳別的事,我情願讓他們傳我和你的事兒。”
說著,他衝杜荷笑道:“老杜,你且不知,稱心前幾日幫我做了件什麼事!讓我大大地出了口惡氣。”
杜荷忙問道:“卻是什麼?”
承乾大笑道:“你只見到他今天扮人的本事,卻不知那天,他原扮得比今日還像。就在半個多月前……你知道御史臺的蘇遇合吧?”
杜荷點了點頭。
——所謂蘇遇合,卻是御史臺中御史,曾背地裡參過承乾無數本。專找他的茬子,只為魏王李泰與他私下結交。他也是李泰一黨中最得力的人物。
只聽承乾笑道:“那一日,剛好我不在家。我也不是去別處了,卻是聖上私下裡派了內官回來,估計又是聽了那大肚子私底下使人告的什麼密,專門要訓戒我。我又不敢不去,只好悄悄地去了。若是不去,聖上發了怒,專門下詔申飭,豈不更如了那大肚子的意?”
“那天,我可謂悶了一肚子的氣,從早到晚,聽那於內官申斥個沒完,又不敢回嘴的。這事兒沒人知道,除了稱心。偏偏那天,蘇遇合的一個好友,也是在御史臺混的,老裝作跟咱們走得近的胡老天兒跑過來了。那日我偏巧不在家,他是以朝官身份來見的,總不外是要來刺探什麼。”
他撫了下稱心的腦袋,笑道:“這小鬼頭,那日正在前面裝門房玩兒,估計是頭一晚就知道我今日出去必不開心,所以專在門房候著我,擔心我氣壞了回來。見那姓胡的來了,他並不回說我不在,只說請他先等一等,待他去通報。姓胡的等了一時,才見一個小廝來引他去西花廳。那西花廳最熱,一路上又沒什麼遮蔽,想來把姓胡的那胖子熱得夠嗆。他專囑了那小廝繞著道走,直把那姓胡的溜了夠,才轉去西花廳。將近西花廳時,那小廝指著一件什麼事去了。姓胡的只有自己悄悄上來。”
說到這兒,他已止不住笑:“他才進西花廳,就聽到屏風後面隱隱有我的聲音。然後,就聽見我在屏風後正與幾個使女,連同寵月庵的尼姑們瘋笑。想來透過那紗屏,他還能隱隱約約地看到我……他可不是得了大秘密?當下,也顧不得什麼了,正好避了出去。回去後,想來就與那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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