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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心裡暗暗好笑:這個小姑娘真是愛美,現在黑燈瞎火的梳好了頭髮給誰看啊?
不對!雖然宿舍裡光線微弱我看不太清除,但是柳越歌的頭髮只長過肩膀,而對面這個女子梳頭的手勢則是從頭頂一直伸展到床沿以下!
靜靜的,我彷彿還能聽到她口裡在呢喃:“梳頭~梳頭~梳頭……”伴隨著這喘息般的聲音,她就這麼慢慢梳著頭,一下一下……彷彿永遠都不會停息
第七章 牽手
(如果這條走廊有一個盡頭,那麼我希望那是天涯海角。)
窗外的月色陡然亮了一下,我隱約看到對面梳頭髮的女子穿著紅色的衣服。等我的目光落到宿舍的其它地方時,心一下沉到了冰冷的湖底。
原本空蕩蕩的宿舍裡,現在每張床上都坐了一個人,頭髮或長或短,但是每個人都在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梳理著頭髮。口中都在呢喃:“梳頭~梳頭~梳頭……”
漸漸的那些喘息般的呢喃匯在了一起,聲音也越來越大,她們梳頭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快到不是人類的動作可以達到的頻率。
突然,一隻冰涼乾枯的手按住了我的肩頭,我感到一把尖利的梳子重重的戳到了我的頭頂,重重的沿著我的頭髮颳了下來,那麼的用力,幾乎要刺到我的頭皮裡。
我奮力一掙扎,“砰”一聲撞到了床邊的梯子上,這時宿舍又變成了原來的宿舍,沒有紅衣女子、沒有人梳頭,只有柳越歌在對面又吃驚又有些輕蔑的看著我。難道我剛剛做了一個夢?
柳越歌道:“不能在我們宿舍坐一晚上吧?不如這樣,我們兩個分頭行動,你去宿舍樓的最東邊、我去最西邊,把一、二、三、四層把頭兒的宿舍門上的封條揭下來為證,誰做不到誰就輸了!”
反正有了剛才的那個噩夢,柳越歌的宿舍我也不想呆了,於是同意了她的建議。我藉著月色看了一下表,午夜十二點整。
我和柳越歌一起沿著宿舍樓正中的樓梯下到一樓,就一人一邊的向宿舍樓的東西兩個方向走去。我晃著手裡買電池附送的細細瘦瘦的小手電一步一挨的往前走,手電那昏黃的、柔弱的光芒除了增加恐怖氣氛以外好像沒有什麼實質效果。
走廊裡越來越冷,空氣彷彿都結了冰。黑暗的勢力也越來越強,竟然使這個樓道產生了一種原始的震撼人心的恐怖,使人覺得自身的力量分外的渺小。極靜,我幾乎能聽到自己呼吸出的氣體在空中飄蕩的細微聲響。
C大的這棟女生宿舍樓是一個凹字形的建築,等我走到建築的拐角處時只覺恐懼的氣氛達到了最大值。一時間所有的恐怖電影、小說、漫畫、傳說一起湧上心頭。
就在我緊張到了極點時突然聽到有腳步聲向我這個方向逼來。絕對不是柳越歌,她走起路來總是像小鹿一樣一蹦一蹦的,這個腳步聲雖然輕但是比柳越歌要有分量的多。
在這個本應空無一人的宿舍樓裡,出現無論是人是鬼都另人膽寒。我情不自禁在走廊裡撒腿就跑,可是後面的腳步聲也跟著跑了起來。
忽然就感到一個有熱氣的東西搭到了我的肩膀上,接著一隻手把我一拉我就撞到了一個溫熱的軟的東西上,我再不忍不住了,放聲就開始尖叫。
這時一雙粗壯的手臂攬住了我,一個溫和的聲音低沉的響在耳畔:“別叫,別叫!是我,是我!我是張三!”
我嚇得心跳得幾乎要從喉嚨裡跳出來,聽到張三的聲音才重重落回去,在胸腔裡撞擊得生疼,一時間手腳發軟,靠在張三的胸口上動彈不得。
張三一隻手扶著我的肩,另一隻手輕輕在我後背拍著:“別怕、別怕,沒事了、沒事了!”
我可以聽到張三清晰有力的心跳聲,可以聞到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可以感到他懷抱的溫暖……我貪戀了好一陣子才輕輕推開他,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嚇死我了!”
張三道:“我還要問你怎麼會在這裡呢!我打你和柳越歌的手機都不在服務區,又打到柳越歌家裡,她父母說到同學家去住了。再打到那個同學家裡卻說沒有。後來問了好幾個人,總算有一個人說在校園裡看到柳越歌和一個女生徘徊在宿舍樓下面。
我趕緊趕過來,看到二層有一扇窗戶開著,就爬進來看看。結果看到有手電的光就追過來了。柳越歌也在嗎?你在這裡到底在幹什麼?”
我當然不好意思說我和柳越歌拿你打賭,就說:“嗯,我和柳越歌都對那個C大女生宿舍樓多出來的鬼宿舍有興趣,就想來個城市探險。”
張三氣得直跺腳,道:“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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