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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隊長,你可別害我呀,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可就活不成了,那幫弟兄非把我撕著吃了不可。這次護送你,飛機上只能坐一個人,大家就一直推舉我來護理你,因為軍區這裡我比他們熟悉。可是他們又說,如果你少了一根頭髮,就饒不了我,你如果有事,我還能活嗎?你趕緊醒來,我讓我奶奶給你做好吃的,讓我姐給你煮羊肉,你是吃過的,那味道真的地道的很;還有我媽媽,也有一手好茶飯,你想吃什麼,就給你做什麼,好不好隊長?”
“還有我爸爸他真的好想見你,你聽見了沒有?你要挺住呀隊長,你別再嚇我,我真的有些害怕。從高原到這裡多遠啊,直升飛機飛了大半天,途中還加了兩次油。一聽飛行員說沒油了,我就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汽車沒油了停在那兒就行了,飛機沒油了停在那兒啊,掉下來可就全完了,嚇死我了。”
小兵在嘮嘮叨叨中給你傷兵擦完了臉,還有手腳,才去洗自己的臉。一切收拾停當後,覺得很熱,來到窗戶前,把沒有開啟的另一扇窗戶又開啟,一抬眼,看到院子裡有一位小姑娘推著腳踏車,車後面捎著一個冰棒箱子,是賣冰棒地。
小兵伸手往院子一招手,小姑娘看到後推車了過來了,小兵三步並這兩步的離了病房,來到院子裡,一次就買了十支冰棒,付過錢後就蹲到樹蔭底下吃了起來。
在內地司空見慣的冰棒,在高原就成了奢侈品,只有夢裡才能吃到。迫不及待的小兵,拿起冰棒就往嘴裡塞,剛一入口,那徹骨的冰涼讓他有些不適應,他皺著眉頭吃了幾口後,才感覺到冰霜的快意。
他心中有事,沒有太多的時間品裳,就甩起腮幫子咯咯吱吱的大口吃起來,等把十個冰棒吃完後,肚子裡裝了一肚子的冰渣子,哪涼快的感覺把心急火燎的浮躁*下去了不少,也感覺不到一絲的酷熱,那才真叫個痛快。他美滋滋的大步流星的來到病房裡,剛一進門他就傻眼了。病床上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他護送的那位重傷兵消失了,不知上哪裡去了。
看到眼前的一景,好似一盆涼水從他的頭上澆下,加上肚子裡的冰渣子,那就寒到了心肺。他的頭腦一陣眩暈,身子搖搖晃晃的打了一個趔趄。這怎麼可能?才出去一會的功夫,這人到哪裡去了?昏迷了多少天的隊長,難道現在他醒了?自己起來走了?去上廁所了?還是到別的什麼地方去了?
一連串的問號在他的腦子裡亂闖,可沒有哪一個問號能把自己哄信了。不可能的呀,就連基地醫院給他做手術取出子彈,他都一直昏迷沒有醒來,才轉到這裡來地,怎麼能自己起來走掉呢。一定是醫院裡的人又把他弄走了,得趕緊去找。
不會是送到太平間去吧?難道隊長死了不成?想到這裡他打了一個冷顫,血壓也隨之升高了。他猛的一個轉身出得門來,往走廊裡左右一看,像迷宮一樣的走廊,知道往哪裡去找。
正在他徘徊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女護士手裡端著配藥盤,邁著阿娜多姿的步伐,輕盈盈的走了過來。豔麗的臉上掛著微笑,唇紅齒白,好像在回憶美好的過去一樣,一臉的燦爛。
真正東張西望不知所措的小兵,看到護士走來,就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以一個惡狗捕食的姿勢,一把抓住護士的胳膊厲聲的問道:
“我的隊長哪裡去了?告訴我?”毫無防備的護士,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手慌腳亂,頓時就失去了優雅的姿態,驚恐萬狀的不知如何是好。手裡的配藥盤失去了平衡,藥瓶子噼裡啪啦的散落了一地。
護士那張美麗動人的臉失去了原有笑容,嚇得花容失色,驚恐的張著嘴,腳步亂移,身子亂扭,想掙脫小兵的控制。嘴裡也驚恐的叫嚷道:
“幹什麼呀你?有什麼話問就成了,拉我幹嘛?看把我的藥都撒了。這裡是醫院,你耍什麼流氓?放開我,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你這個兵是怎麼當地?連一點禮貌都沒有。”護士在失聲的叫喚著,小兵一臉的怒不可遏的不但不放手,反而手上使勁,瞪著冒火的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
“快告訴我我的隊長到哪裡去了?否則,我卸掉你一件子。”話一出口,手上的勁道就加大了。柔弱的護士,那裡經得住小兵的用強,就聽她“哎呀”的一聲,痛苦的大叫了起來。
這麼野蠻的兵有誰見過?護士不可思議的的抬眼看著這個臉色黑紅,怒睜著*的雙眼,脖子裡的那一條血管掙的有指頭粗。他那鐵鉗一樣的雙手,沒輕沒重的就要把她的胳膊擰碎。就在她痛楚難當的時候,她驚奇的停止叫喚,並大聲的說道:
“劉曉強,你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