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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渠者的手,就往渠邊裡拖。跳渠人已經不動彈了,羽隊長鬆開了她的手,提著她的的頭髮,把她的頭提起來離開了水面。在渠水裡站不住,就隨著水流往下漂流。
水渠都是用混凝土抹成的面子,成四十五度的坡度,光滑平整,沒有一點能抓住的地方,腳底下到了渠邊,水面上卻離渠邊還有一段距離,身子到不了渠邊。由於不會水,也不能漂浮著游到渠邊,身子也不能傾斜,否則的話,就被水湮沒了。
羽隊長覺得渾身的溫度在冰冷的水中急速流逝,自己的手腳越來越不靈活,只是大腦還算清楚。再堅持下去,就和跳渠者同歸於盡了。看到瘋了一樣的黑子在渠壩上跌倒爬起的大聲呼喊著,無論如何也夠不到彼此的手,就大聲的喊道:
“繩子——繩子——快呀——”
水面離壩頂還有一米多的距離,沒有繩子,彼此都無法救援。壩頂上黑子聽到羽隊長呼喚,急忙跑到車上,從座墊下取出一根拇指粗的繩子,一邊跑,一邊把繩子往開取。
跑到羽隊長的跟前,朝著他就把繩子拋過去。燈光下的繩子太細,根本就看不見,拋過去的繩子抓不到手裡,急的倆個人都無可奈何。
就在一次次拋過去還抓不住繩子的時候,羽隊長突然感覺到水流加速了,他心裡疑惑的往前一看,一個高大的黑乎乎的東西在渠中央矗立著,他突然意識到這是分水閘。
要是進入到這個分水閘裡面可就陰陽兩界了。黑暗中的分水閘猙獰恐怖,就像鬼門關一樣等待著漂向它的羽隊長和溺水者。羽隊長看著漸漸逼近的分水閘,他並沒有絕望,而是著急的對黑子喊道:
“你往下游跑,把繩子拋到水裡我自己抓。”
黑子聽到後,也是忽然大悟,拉起繩子急急的就往前跑。就在黑子還沒有把繩子收起來的時候,羽隊長在慌亂中卻抓住了從手邊滑過的繩子,他用力一拽,差點把沒有準備的黑子也拽到渠裡。
羽隊長把抓到手裡的繩子,胡亂的纏在已經失去知覺的跳渠者的身上,讓黑子使勁的往上拉。他回頭看了看已經快到的分水閘,抓住跳渠者的軀體不敢鬆手。光滑的渠壁沒有任何的支撐點,他一旦鬆手就隨著流水漂走了。
黑子使出了吃奶得勁,不但不能把兩個人同時拖上渠壩,也制止不了水流的衝擊力,兩個人還繼續往分水閘在漂流著。
羽隊長一看著情況危急就大聲的喊道:“繩子還有多長?”
“繩子長著哩。”
“把繩子的那頭扔下來,你站遠點站穩了,你要是下來,咱們三個就同歸於盡了。”
“知道了,你快點上來吧,我的爺,你嚇死我了。”
羽隊長接到另一頭繩子,輕輕的拉了拉讓黑子注意,感覺到黑子已使上勁了,就用力順著繩子往上爬。不高的渠岸,幾個倒手就上來了,冰冷的水使他渾身都在打哆嗦。
他上來後經冷風一吹,覺得比水裡還要冷,下巴不由自主的就與上顎打起架來。來不及穿衣服的他和黑子一聯手,跳水人就像一片樹葉似的被拖了上來。
學過急救的羽隊長和黑子,在黑暗中兩把撕開弱水者的胸衣,平放在地上,用手指塞到已經失去知覺的溺水者的嘴裡,把泥沙和柴草掏出來,用雙手往胃部按了幾下,水就順著溺水者嘴裡往外噴。
壓了幾下後,不見了溺水者往外噴水,羽隊長就抱起她,把自己一條腿半跪在地下,把另外一條腿的大腿面子擺成水平,就把溺水者的肚子放在膝蓋和大腿面子上,使勁的壓她的脊背,黑子扶著溺水者的頭,水就嘩嘩的流了出來。
折騰了一陣後,溺水者不見了有水流出,可也不見呼吸。羽隊長把她平放到地上,連續擠壓她的胸部,做了幾個搶救動作,他俯下身把耳朵貼在她的胸脯上聽了聽,高興的對黑子說:“活過來了。你去通知大夥返回。”
“是。”黑子起身跑了幾步,突然又返回來說:“你想難為我是吧?我拿什麼通知大家?”
“你真是個豬頭呀?,用手槍啊!”
“我沒有帶槍。” “你是幹什麼的不帶槍?用我的。”
“你的?你的手槍在哪裡呀?”
“在路上。快去把我的衣服拿來,凍死我了,哇呀呀——”
黑子順著路找到了羽隊長的手槍,從槍套裡取出手槍開啟保險,舉起來“叭叭叭”連續打了三槍,關上保險後,抱著羽隊長的衣服就跑過來了。
羽隊長把搶救過來的溺水者扶起來,靠在自己的懷裡坐著,溺水者還在不停的咳嗽嘔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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