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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員也頓時好奇的向廳內看去。
4名黑衣男子很快便不負重望的再次出現在了幾名服務員詫異的視線之中,只不過不同於初見他們時,此刻他們顯得異樣的狼狽。
怔怔的看著其中兩個歪著脖子、滿身是水、捂著耳朵的黑衣男子,服務員之中一個看起來應該算作領班之類的人不禁張口問了出來。
“你們這是……”
“你們老闆喝多了。”當幾名黑衣男子毫無停留向他們走來的同時,領頭的黑衣男子也冷冷的吐出了這句話來,幾名服務員聞言不禁齊齊一愣。
“那他……”
“他睡了,東西也已經交給了他。”領頭的黑衣男子說完便大步不停的穿過幾個服務員的身邊向外走去。
看著雖然十分狼狽,但卻是少了個包裹的幾名黑衣男子,領班模樣的服務員似乎還想張口說些什麼,但就在他張口欲言的同時,領頭的黑衣男子也陡然停下了腳步,扭頭向他們看去。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你們老闆的脾氣很惡劣,勸你們最好暫時不要去打擾他。”說罷領頭的黑衣男子便不給服務員開口說話的機會,徑直推開門帶著身後的三名同伴揚長而去。
“你們是不是覺得有些怪怪的?”率先反應過來的還是那位領班打扮的服務員。
“確實有些……”
“我還是上去看看老闆怎麼樣了。”領班模樣的服務員說罷便轉身欲上二樓探個究竟,但卻很快被一個有些瘦弱的服務員給一拉拉住。
“頭,我覺得暫時還是別上去的好,萬一真的像那個黑衣服的說的那樣,那你豈不是……”
領班模樣的服務員聞言頓時皺緊了眉頭,拉住他的服務員所說的不無道理,他們老闆究竟是個什麼樣人,雖說他並不太清楚,但他也隱隱約約可以在韓錐的身上察覺到那一股陰狠的銳氣而單看之前那幾名高大魁梧的黑衣男子的狼狽模樣,他也可以想到他們的這個老闆究絕不是什麼善類。
所以領班模樣的服務員心裡不禁也泛起了嘀咕,若是為了這點工資把自己給搭了進去,自然是誰也不願做的事,但若是不上去親眼瞧瞧他又怎能放下心來。
而就在領班模樣的服務員猶豫了好一會最終下定決心上去看看韓錐的時候,他身邊那個瘦弱的服務員也與此同時陡然高呼了出來。
“二老闆!”
二老闆是個很奇怪的稱呼,但用在此時推門而入的這個人身上倒也沒什麼還挑刺的地,畢竟出現在他們眼前的這位滿身酒氣的人就是韓錐的親弟弟小刀。
第六十八章 死於生(1)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其間固有一死,或早或晚,或緩或急。
死是什麼?尾聲?序曲?還是漫無止境的虛無?在世之人無法回答,只因答案只有一種,無法得知、不願得知、卻又遲早會知曉的那一種。
小刀還活著,只有活著才有這刻骨銘心的傷、這撕心裂肺的痛。
只有活著才會恐懼,只有活著才會因恐懼而扭曲,只有活著才會如此的糾結如此的掙扎。
淚水,每個人都應當哭過,一個人倘若還懂得如何去哭,想必還沒有在著扭曲了的世間迷失,但一個人若是時常在哭,則只能算作懦弱的體現。
小刀很少哭,或者說自從他脫離了孩提之後便未曾再哭過,只因他是個男人,男人便該堅強,不論悲傷、痛苦、無助亦或是絕望都該咬緊牙關毅然的挨下去。
然而此刻他卻在慟哭,無助的絕望的像是個迷途的孩子。
淚水本沒有重量,但是依存其中的感情卻有,而在許多時候它重的足以令任何人默然垂首。
淚水夾雜著這些令人無法承受的重量落下,無聲的落在了與他懷中緊抱的那蒼白的面容之上。
韓錐就像是睡著了一般靜靜的躺在小刀的懷中,沒有一絲的表情,沒有一絲的動作,任由那些無助而絕望的淚水順著他英挺的輪廓緩緩流落。
小刀的手掌在無聲的慟哭之中緊握,他的身體也在那急劇的顫抖之中宛若弓弦般的緊繃,或許唯一不變的只有那雙幾近裂開的眼眶。
“哥……”哽咽而顫抖的聲音在那張啟的雙唇間溢位,這一刻,他已放下了他心中的仇恨,這一刻,他已找到了那個迷失與絕望之中的自我。
然而他的呼喚卻太過無助、太過絕望,以至於即便在如此接近的距離下也無法將韓錐從那沉沉的睡夢之中喚醒。
回憶總是在不經意間閃現,而當你回過神來時,它已不著痕跡的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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