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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宗門便可能會助其奪舍或是轉世。
奪舍便是尋找一具已經完全出世的軀體,將其原來的神魂抹殺了,代以遭劫的身體。
轉世就像羽紅袖這般,尋一才懷孕的女子,在其胎兒剛剛凝生,尚不足三個月,以遭劫的神魂附生。
轉世所選,胎兒未足三月,在母體中肢體都不全,最關鍵的識海都未凝生,因此也就沒有凝聚完神魂。
這時以遭劫的神魂代之,便算不得傷天害理。
奪舍則殘酷許多,一般是魔道修士喜歡為之,比如當初桃花真人想過斬了孔璋的下半身來代替,雖算不得奪舍,但不代表桃花真人不想。
而是當初桃花真人尚有半截殘軀在,奪舍孔璋,一來極為麻煩,二來當時孔璋不過一尋常人,除了肢體完整這一點之外,哪裡比得上桃花真人原來軀體。
孔璋以上理駁斥羽紅袖,“你能有今日成就,倚仗宗主女兒的身份良多。現在卻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羽皓然之女,豈不是好笑?”
羽紅袖狠狠的看著孔璋,孔璋將她雙手手腕以一手捏住,另一隻手捏住她雪白的胸乳,輕輕揉搓,右腿卻悄然將她雙腿分開。
“你想拿這個威脅我也是休想!”羽紅袖仍然不甘心就此認輸,“除非你殺了我,否則,事後我稟告宗門,你認為他們會相信誰?你胡言亂語,只會被視為詆譭我的清譽。”
孔璋點點頭道:“你說得不錯,所以我現在才要做成鐵案。等一會兒我破了你的身子,你再非元陰之體,我的話便可信上許多了。”
羽紅袖眼眸中終於露出驚慌之色,孔璋若對人說她喜歡其父,除非像現在這樣當場看到她以其父的畫像自瀆,否則難以讓人相信。
但孔璋卻也狠到了極點,竟然現在非要破了她的元陰之身。
元陰之身一破,便代表羽紅袖確有經過男女之事。
問題是之前即使是孔璋,與她也只是有道侶之約而未有真正的男女行為。
“我從星界得到過一物,名喚影印石,能將人的影像留於石中。剛才你拿著畫像自瀆時的情景已經被我影印在石中了。”孔璋一步步的打擊下來,“再破去你的元陰之體,你向宗門稟告我奸辱你,我卻拿出影印石,到時候這官司可有得打了。”
“你好狠毒!”羽紅袖渾身一震。
“是你先算計我在先,大家彼此彼此。”孔璋再不客氣,開始付諸行動。
他將羽紅袖那晶瑩的玉腿扛起一隻,放到自己肩頭上。
兒臂粗的龍杵昂立而起,凶神惡煞般的向那溫柔源中探去。
“不,不要!”羽紅袖自知在劫難逃,不由驚慌失措的掙扎。
孔璋依舊一手縛住她雙腕,另一隻手卻從胸乳處移至她腰間,牢牢的固住她下體,令她不能擺脫自己。
“我不是她,你不能對我這樣。”
“我為什麼不能喜歡他,我又不是他女兒。”
聖階以下都還離不得肉軀,只不過離聖階越近,受肉軀束縛影響便趨弱。
因此煉氣、真人,到現在邁入天人境後,孔璋一心沉迷大道,對於肉慾其實越來越淡。
但到底還不能完全脫離肉身的影響,而羽紅袖可以說是他生平遇到過的人中,身份最為尊貴的女子。
因此饒是他肉慾已淡,此時也不免被勾起一些慾念。
慾念一生,對於羽紅袖不甘就戳的掙扎和胡言亂語,他亦懶得放在心上,只一心要開懇這從未有人開過荒的隱秘桃園。
孔璋的龍杵緩緩探入羽紅袖的膣道,感受到那份緊束與溫暖。
“放開我,不要,我不是她,我與她沒有關係,是老天把我弄到這裡來,再把我和她女兒湊在一起的。”
“我為什麼不能喜歡他,他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從頭到腳,從靈魂到身體。”
“你會後悔的,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啊……”
羽紅袖最後的胡言亂語被孔璋猛地一挺腰所徹底打斷,小嘴翕張,像是離開了水的金魚,身子竭力的想向後縮。
孔璋自是不會放過她,開始了乘勝追擊,將羽紅袖擺弄成各種姿勢,頓時房間中充滿了淫糜的味道。
良久,孔璋緩緩起身,抹去龍杵上女體的穢物。
他雖破去羽紅袖的元陰之體,但是自身卻並不會留下半點證據。
修士修煉,本就是煉精化氣,煉氣還神,煉神返虛,煉虛合道的過程。
修煉之初,凝化真元,雖有丹藥可助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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