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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像馬蜂窩一樣,擾的人心煩,還總會有馬蜂飛出來蜇人。
雁南傾就是其中一隻馬蜂。
雁南傾此時已經出了挽心林,日暮夜臨,雁南傾靜靜坐在懸崖邊,眺望太陰山層巒疊嶂,舉頭是滿天繁星。
天空中傳來一聲遙遠的鷹嘯,雁南傾一驚,一頭漆黑鴆鳥在雁南傾面前盤旋一圈,雙爪一鬆,掉下來一隻死去的田鼠,身上已經被鷹爪抓爛了,又掉下來個信筒,雁南傾胸口起伏,顫抖地撿起地上的信筒,開啟來,果真是雁伶商傳來的信。
信上只寫了一句話:一個月內,我要看到墨萱的屍體。南傾,是想成為鴆鳥的主人,還是獵物?
雁南傾心中恐懼萬分,連忙把信連著死鼠一起踢下了懸崖,心中惶惶不安。
“怎麼辦…姥姥找到我了,姥姥找到我了…”雁南傾心中一團亂麻。
雁南傾在雁家雖是名義上的聖女,卻只有雁寒當做靠山,雁寒一死,若不是白姬幫著雁南傾逃走,自己可能會被雁伶商逼著飲下蠱毒,成為一個聽話的傀儡,或者被終身囚禁。
雁南傾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若是回去,自然是再回虎穴,若是留下,千澤想必也會對自己心存芥蒂。
正當雁南傾驚懼不安時,身後忽然響起一個冷漠的聲音。
“你在做什麼。”
雁南傾心裡有鬼,嚇得勐然轉過身,腳下一空,就要滾下懸崖,腰間一緊,身體已經落在千澤臂彎中。
千澤把雁南傾拉到一邊,雁南傾的臉已經紅的像蘋果一樣,手足無措地看著千澤。
“別讓我問兩遍,你在做什麼。”千澤質問道。
“我…我…”雁南傾不知道說什麼,支支吾吾了半天。
千澤忽然抬手攬住雁南傾的腰,右手抬起雁南傾的臉頰,低頭輕聲道,“有什麼為難的事可以告訴我,我想我還是可以為你解決的。”
雁南傾沒料到千澤會對自己做出如此親暱的動作,一時僵在了原地,心快要跳出來了,感受著千澤溫熱的氣息,雁南傾慌忙推開千澤,提起裙子匆忙跑開了。
千澤四周望了望,看見天邊仍舊盤旋的一隻黑鷹。
“哼。”千澤哼了一聲,看著雁南傾越來越遠的背影,冷笑道,“能不能別這麼容易被迷惑,讓我覺得勝之不武。”
想起來還有點小內疚呢。
第二日,千澤坐在太陰鰭對面,聆聽太陰鰭的教誨。
天陰月沉,夜空的西北角掛著幾顆孤星,寂靜的夜中微微有撥絃的嗡鳴,若仔細聽,幽怨深遠,便知這是一曲哀調。
挽心林中的小潭映著千澤衣袍上淺藍的花紋,千澤思緒不在弦上,指法變換處連錯了三個音,終於搖搖頭,壓了弦,琴聲止。
“琴音不穩,心不在焉。”
抬頭,太陰鰭已在浮在千澤面前的玄寒古琴上靜坐了良久。
“別拿你那漠然的眼神看本尊。”太陰鰭偏開對著千澤的目光,“若是心煩,大可隨意撥絃,不必強迫自己專注於練習。”
“嗯。”千澤隨口答應。
突然,只聽嗖的一聲,有暗器勐然飛射而來,千澤微微抬眼,手指撥絃,迎面飛來的暗器轟然被琴音粉碎,一張字條緩緩飄落在千澤手邊。
“三日後申時,蘇州朝暮亭小聚。華陽”(未完待續。。)
第194章 陰差陽錯(四)
千澤看了一會兒手中的信,眉間微怒,把手裡的字條揉成一團,手心升起一團玄火,字條被燒成了齏粉。
太陰鰭好奇道,“誰的信?”
千澤也不掩飾,如實道,“華陽要見我。”
太陰鰭思索了一會兒,“蛟龍之女華陽?原來她沒死啊,蛟龍族在東海戰敗後被迫隱居,後來我們神仙之間傳言說蛟龍族死於一場瘟疫,本尊那時候還好奇,竟然有被瘟疫滅族的事,當真是奇了怪了。”
千澤眉目中帶著慍怒,忿忿道,“什麼滅族,分明是投靠了凝霜宮,否則凝霜宮怎麼拿得出那麼多蛟龍族特有的鮫珠?想必那些人都藏在凝霜宮中,專門為嶽凝霜生產鮫珠。華陽竟然還有臉來見我。”
太陰鰭微微一笑,悠悠道,“華陽是個直爽孩子,本尊覺著她應該不知情。”
“師父覺得我應該去見見華陽?”
“事情還是弄清楚的好。”太陰鰭覺得此事需要查明再言。
“那我就去一趟,麻煩師父幫我照顧萱兒。”千澤交代了一番,就離開了太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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