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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一脫下高跟鞋她就覺得自己矮小、軟弱。最後她拽著衣服的折邊把衣服慢慢地提到腰際。
她立刻感到亨特的手把她套頭的禮服從上面拉出來。他把衣服放在椅子上,轉過身來看著她。她站在屋子當中,只有薄薄的一點絲綢遮身,十分忸怩。
“亨特,我覺得我還沒有為這個做好準備!”
“別緊張,我不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他走近她,摟著她。“咱們過去多快活,還記得嗎?”
她抓住他的上衣翻領,“可是咱們兩個人都和過去不同了。我們的……我們的感情都變了。”
“有些東西永遠不會改變,感情就是其中之一。”他的眼睛黑亮,充滿了熱情與渴望。他的臉繃得很緊,拉得很長,顯示出他急不可待的慾望。他使她緊貼著自己的身體,用拇指輕揉她的下巴。
在他的溫柔觸控下她顫抖著。過去他對她永遠是溫柔的。他是這樣一種情人,既有火熱的激情,又懂得女人的需要。和他親熱的美妙體驗令她終生難忘。這使她非常容易屈服,非常容易相信他仍舊愛著她——這種幻想對她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我可以使你非常快活,”他的嘴從她的耳垂滑到喉頭。“我做給你看。”他解開她背後的胸罩鉤,讓它滑落下來。
她閉上眼睛,呼吸急促。他沒有瞎說。她根據經驗知道和他做愛一定妙不可言。他只要再進一步就會達到雙重目的一一得到她和她的牧場。這時,她忽然擔心起如果今夜和他做愛,明天早晨會怎麼樣。他撫摩著她的乳房,她的心在他溫暖的手掌下跳動得厲害。她的思想鬥爭似乎在無休止地進行——究竟是讓感情戰勝理智,向他屈服,還是為保衛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奮鬥到底呢?如果她連自己也保護不了,她怎麼能夠保護依靠她的人呢?
她拼命掙脫開,低聲說:“太快了。”
“我們可以慢慢來,”他一面說一面用粗大的手沿著她腰身的曲線撫摩著。“我們可以隨時停止。”但是我們不會停止的!這句無聲的話在他們之間迴盪著。她很清他的這種想祛,就好像他大聲說出來了一樣。她不禁渾身顫抖。
他後退一步,甩掉上衣和領帶,解開襯衫釦子,一把把她抱到用花瓣裝飾的床上,讓她躺在柔軟的床墊上。隨後他也躺了下來。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頭髮裡,兩手摸著她那長長的閃著銀色光澤的髦發。他低聲說:“自從我看到你那張照片之後,我就一直想這麼做。”
她不安地動了一下,“什麼照片?”
他緊張起來,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們兩人都一動也不動、她的問題出乎他的意料,而她又非問不可,她想搞清楚為什麼他對這個問題反應如此強烈。他無疑看到了她的近照。她稍微離開他一點。她的腦袋裡一片模糊。他在何時何地看到她的照片的?也許在書房?如果是在書房看到的。為什麼有這麼古怪的反應?
他靜靜地解釋道:“是在你父親的書桌上,那張照片中你留著很長的頭髮。”
‘你在這裡工作時我是短頭髮。“
“對,可我喜歡長頭髮。”
但是氣氛已經遭到了破壞。她翻身打一個滾離開他。她抱著雙腿讓膝蓋擋住胸部,她還需要用很大的精力來分析他的話。她小聲說:“亨特,我不能。”
“你覺得緊張,這很自然。”他聲音冷漠,也不想再碰她。
“不光是緊張。”她掀起床單,用它裹著身體,把頭髮往後一甩,面對著他凝視的眼睛。“亨特,你達到目的了。我們已經結婚,沒有退路了。你親口對我說過,我們有充分的時間,為什麼要冒破壞我們關係的風險,現在就急急忙忙地幹?”
他下巴的肌肉一下子繃緊了,“你認為我們做愛會破壞我們之間的關係?”
她咬著嘴唇點點頭。“如果我們兩個都沒有做好準備,就會破壞關係的。老實說,我就沒有準備好。”
“你什麼時候能準備好?” 他直截了當地問。
她不安地聳聳肩,“我也說不準。”
“隨你怎麼想,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她馬上反駁,“你五分鐘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抓住她的雙肩,把她拉近些。“五分鐘以前你和我一樣,都渴望使這個婚姻變得完美。我們都強烈地想要對方。這一點我知道,你也知道。”
“那是慾望,不是愛情。慾望對我來說遠遠不夠。”她發現洩露了自己內心的想法很不明智,於是從他手中掙脫開來,爬下了床。“我……我需要點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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