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什麼好躲的,便是當今皇上,他也得講個理,再說,你看我像麼?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金掌櫃的要怕我替寶號惹麻煩,我可以換家客棧,而且可以馬上走!”
金掌櫃的霍地站了起來,連連搖手地道:“關爺這是什麼話?我金一貫雖然是個商人,可還明白點大義,別瞧這份兒不算小的產業,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誰稀罕誰拿去,關爺,咱們是自己人,說穿了我是為自己人好,那班人咱們惹不起……”
這話,夠豪邁,也顯得胸襟灑脫!
關山月目射異采,笑了:“老掌櫃的,算我失言,這趟出門兒碰見你金掌櫃這麼一個夠朋友,我不虛此行,足堪安慰……”頓了頓,接道:“我明白了,是‘京華武館’那位九哥對我動了疑,其實他那是想出口氣,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應付……”
一擺手,又接道:“金掌櫃的,你請坐,咱們好好兒談談!”
金掌櫃的愣在了那兒,沒動,瞪著老花眼道:“關爺,您,您知道了?”
關山月一笑說道:“沒什麼,說穿了不值一文錢,‘京華武館’的那位,這是那位小二哥告訴我的,至於他懷疑我,那是我自己猜的,因為我多一句嘴,頗令他難堪!”
金掌櫃的搖了搖頭,道:“關爺,老朽看您……”
關山月又一擺手,道:“金掌櫃的,有話坐下說!”
金掌櫃這才應聲又落了座,坐定,關山月搶先開了口:“金掌櫃的,聽說您就一個人兒?”
金掌櫃的一怔點頭,道:“不錯,這八成兒又是那快嘴的東西……”
關山月笑道:“別怪他,掌櫃的,這該沒什麼怕人知道的,對麼?”
金掌櫃的神情微震,忙點頭說道:“是的,是的,關爺說的是,這有什麼好怕人知道的?”
關山月目光深注,笑了笑,道:“金掌櫃的,恕我直言,像你金掌櫃的,年過半百至今猶是單身光棍一個人,可並不多見!”
金掌櫃的臉色微變,隨即神情一黯搖了頭,道:“那有什麼辦法,天生的絕後命,再說,人家姑娘不願嫁我,我總不能動手去搶呀……”自嘲地一笑,接道:“關爺,您瞧,像老朽如今,無拘無束,不也挺好麼?”
關山月微微一笑,改了話鋒,道:“金掌櫃的,我聽說東屋裡住了個病人……”
金掌櫃的微微吃了一驚,說道:“關爺,這又是……”
關山月一搖頭,道:“不,掌櫃的,這是我自己聽見的!”
金掌櫃點頭一嘆道:“是不錯,關爺,那是個可憐的要飯老化子,大冷天裡飢寒交迫,倒在路邊上,被老朽看見……”
關山月道:“這我問過小二哥了,小二哥對我說的頗為詳盡,掌櫃的跟那位,一位可敬,一位可憐。”
金掌櫃的道:“又是這快嘴東西,關爺,您過獎,那一位可憐是實,老朽這卻不敢當可敬二字,現成的善事,也是為自己,這輩子沒了指望,總要修修下輩子!”
關山月道:“掌櫃的過謙,他害的是什麼病?”
金掌櫃的遲疑了一下,輕咳說道:“也沒什麼,上了年紀,受了點風寒……”
關山月笑道:“掌櫃的這是欺我外行,掌櫃的年輕時候懸壺濟世行過醫,一點風寒會看不好?再說,受風寒的人,會咯血麼?”
金掌櫃的一驚紅了臉,半天始窘迫地道:“不敢再瞞關爺,他是受了頗重的內傷,血氣瘀結……”
關山月道:“掌櫃的,這有什麼怕人知道的?”
金掌櫃的窘迫地笑了笑,道:“關爺,老朽雖是個商人,但對江湖上的事兒,年輕時候還多少知道一些,這老化子既是受了內傷,那定然是被人打傷的,打傷他的人,也必是他的仇敵,既如此,老朽怎敢讓人輕易知道……”
關山月笑道:“可是,掌櫃的,如今畢竟被我知道了。”
金掌櫃的一震忙道:“老朽不信關爺會是……”
關山月笑道:“自然不是,要是的話,在小二哥告訴我之初我就闖進了東屋,何必候至如今,你說是麼?”
金掌櫃的神情一鬆,忙賠笑說道:“是的,是的,關爺所說極是!”
關山月目光一轉,道:“金掌櫃的,憑你那高超醫術,既知病因所在,難道就治不好那老人家?”
金掌櫃的面有愧色,赧然說道:“不怕關爺見笑,也許是老朽所學膚淺……”
關山月道:“金掌櫃的,見笑事小,人命事大,他已被抬進客棧三天,但負傷已絕不止三天,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