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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好幾次強暴不成的慘痛經歷,陸乘風決意不能放任燕兒再繼續偽裝下去了,否則自己就真成口頭流氓了。現在是天時地利絕好良機,他看著周圍不斷零星經過的路人,心急如焚!
忽然陸乘風停住腳步不動了,急急火火地說:“燕兒,山上不好玩,我先下去,你後走,到最近的公路邊上等著我。”隨後便向山下疾跑。
燕兒坐在公路邊等得心焦,正嘀咕著:“該死的,不知道又抽什麼瘋。”就見“沙漠王”從山道拐彎處突然冒了出來,轟隆轟隆狂躁著衝到自己面前戛然而止。
陸乘風探出半個身子,滿臉潮紅,眼放賊光,大聲喊到:“燕兒,快上車!”
燕兒以為這傢伙是好心,怕自己累著,先跑下山開車接她,不禁心下油然升起一份甜蜜的感動。她笑顏如花,將粉臂窈窈婷婷遞給陸乘風,沒想到整個人一把就讓陸乘風給拽上車來。
燕兒被一拽一抱,順勢就坐在陸乘風腿上,不由自主就勾住他的脖子,軟綿綿雙唇毫不遲疑送了上來:“你這是要帶我上哪呀?”燕兒兀自輕輕喘息著,看著陸乘風推杆二擋,繼續駕車向山上猛衝。可陸乘風並不答話,睜大眼睛搜尋到隱藏在遮天蔽日樹林中一個灌木叢生的岔道,打輪一頭就紮了進去。
劇烈的顛簸中,天頓時暗了,飛鳥驚起一片,被鋼鐵蹂躪的樹枝發出噼裡啪啦的爆裂聲。轟鳴聲停止了,周圍頃刻間萬籟俱寂,彷彿整個世界上只有兩人熱唇相接急促的喘息。
陸乘風跳下車,抱起副座上渾身酥軟成一團的燕兒,一把扔到後座上,側身而上,一下就把她白色的T恤衫推到頸下,貪婪地*著兩顆粉紅色的硬挺肉粒。女人愈發激烈的痴迷呻吟聲,提示他總攻擊開始了! 。 想看書來
第十九章 霜葉紅於二月花(6)
陸乘風跪下,迅速拉下她褲子上細細的尼龍拉鍊,可這時,燕兒好像突然清醒過來,扭住他的雙手,一聲不吭地強烈抗擊著。
“陸乘風,你給我聽好了,”昏暗中,仰面朝天的燕兒清晰、堅定的聲音突然傳來,驚得陸乘風雙手抖了一下,“我不是處女,但是也要你負一輩子責任。”
陸乘風沉吟片刻,語調凝重,莊嚴地起誓發願:“我答應你,我負責任!”
“沙漠王”的減震就是好,厚重的身軀在陰蓊的樹林中微微晃動,沙沙抖落了滿身斑斕,在秋風中搖曳飄散……
陸乘風拉著燕兒的手,從車裡鑽出來,抬眼看著落英繽紛,感覺暢快之極。燕兒趴在陸乘風胸前,眯眯著一雙鳳眼,嘴角微微翹起,笑盈盈低聲問:“眼前的情景使我想起了一句唐詩呀,你猜猜看?”
“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陸乘風隨口大聲說了出來,語調昂揚。
“嘻嘻,跟著你們這幫人,我都快要變成女流氓了,你這個硬整的傢伙。”燕兒嬌嗲嫵媚,不同往日般爽朗奔放。
“沙漠王”走完了公路,終於踏上穿越在壁立群峰之間的高速公路上了。陸乘風聽著發動機輕快的嗡嗡聲,心情為之一振。
“想什麼呢?”陸乘風見燕兒一直粉面微紅,似睡非睡地在一邊默默不語,自己揉了揉耳垂,暢快地吆喝,“婆姨,來點音樂。”
“想聽什麼?”燕兒擰開一瓶水遞給他,關切地問。
燕兒這句有意無意的話,一下提醒了陸乘風,他像是很隨意地說:“有沒有老歌?”
“沒有。”燕兒斜了他一眼。
“真的沒有?”陸乘風這句話有點咄咄逼人。
燕兒手指絞在一起,低頭不語。過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似的望著他,聲音沙啞著說:“有倒是可能還有,不過聽起來怕你傷心。”
“什麼東西我會傷心?”陸乘風搖頭晃腦地裝傻,“知道飛兒在機場誇我什麼來著?哦,鐵石心腸。”
“好吧,你等著!”燕兒從牙縫裡重重擠出兩個字。果然不出所料,她轉身從座椅背兜裡掏出那個老舊的CD包。
燕兒的手指似乎有點不太聽使喚,急急地CD包拉鍊怎麼也拉不開,越拉不開越有些著急,終因用力過猛,CD包“刺啦”一聲裂了個大口。
“對不起。”燕兒犯錯誤似的低聲咕噥了一句,在她的心目中,眼前這個男人仍是CD包真正的主人。
陸乘風眼角的餘光看見燕兒混亂的表現,不動聲色依舊平穩開著車,直視平展寬闊的路面在腳下迅速流過。
這種無動於衷的表演大大傷害了燕兒的自尊,心想,這個傢伙還真是鐵石心腸。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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