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 大禮(第2/5 頁)
斜軫對自己的威嚴還是很有自信的。
“誰口是心非了!”楊琪攬住了他的腰身,“就算我口是心非,也總比某個人把話悶的心裡強!”
“你說本王?本王把話悶在心裡?”耶律斜軫不確定,楊琪口中的“某個人”指的真是他嗎?
楊琪用耳朵對著他,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那你說兩句甜言蜜語給我聽聽。”
耶律斜軫難得露出一副窘態,他低頭含住楊琪好似透明的耳垂,輕輕啃齧,聽到她細細的呻吟,才滿足的鬆了口,“比起說的,本王更喜歡用做的。”
“既然這樣,那你抱著我在王府內走一圈,然後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好欺負的!”
若不是半道上被有事稟報的向東攔截,耶律斜軫還真就依了楊琪,抱著她在王府走一圈。
將楊琪送回了槃離居,耶律斜軫聽向東密報,“大王,池將軍飛鴿傳書,說他義子的頭顱已經在送京的路上。”
向東將密信呈上,耶律斜軫展開信一看,心中措辭犀利,口氣狂妄,池大忠說什麼待他榮歸,定少不了耶律斜軫的好處。
耶律斜軫不怒反笑,“這池大忠還真是好大的野心!”
池大忠雖一介草莽武夫,卻心狠手辣。
向東唯恐這樣的人會威脅到耶律斜軫,然而卻不明白耶律斜軫將這樣的人放在身邊的目的。
“大王,何必留他?”
耶律斜軫眼中陰狠畢露,“池大忠以為自己在高麗可以呼風喚雨,便以為能在中原隨心所欲。他豈知高麗一個彈丸之國,怎可與中原相提並論。讓中原的將士挫挫他的銳氣也好,看他日後還會天真的以為這世上沒有及他之人。 ”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想要除去池大忠,何須他親自動手?
池大忠若是幸運,能在戰場全身而退,然而遼主與蕭太后豈會繼續放任他?若池大忠不幸,也算宋兵幫了耶律斜軫的一個小忙。
“大王英明。”向東不是蠢人。
他退下之後,耶律斜軫回望了一眼寢室的房門,見夕陽躡手躡腳的從房內出來,便問:“睡下了?”
夕陽福身,恭敬道:“回大王的話,許是今日在外頭吹了風,小王妃方才犯了頭疼,這會兒是睡下了。”
“這丫頭,身子不適,也不與本王說。”耶律斜軫頗為無奈,同時也深感懊惱,離她如此之近,他居然沒有察覺到,還與她在府上瞎折騰了一番。
耶律斜軫躊躇了一下,旋身往槃離居外而去。
鄭氏正在院中納涼,忽聽聞一聲“大王到——”
她忙扶正了頭飾,從藤椅上起身,端正的跪在地上迎接。
“臣妾不知大王駕臨,有失遠迎,還請大王恕罪。”
耶律斜軫瞥她一眼,眸底劃過厭惡。以後鄭氏安分守己,他倒還不覺得這個女人有異心,如今他總覺得這個女人的嘴臉是如此的……虛偽!
耶律斜軫不動聲色,“今**在蘅蕪閣做什麼?”
當時他就覺得奇怪,只是沒有戳破,想著給鄭氏留點面子,畢竟她是王府的側妃。
如今王妃蕭氏不能主事,有鄭氏代勞。以前鄭氏私底下搞些小動作,耶律斜軫不是不知道,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不過他不能容忍鄭氏把火燒到楊琪頭上!
鄭氏心中一慌,卻故作鎮定,“回大王的話,只是碰巧。”
“好一個碰巧,你今日給她帶去了什麼?”耶律斜軫逼問。
鄭氏委屈極了,淚花在眼眶中打轉,“大王,可是琪琪妹妹向你告狀了?”
耶律斜軫指了一下鄭氏身後的婢女冬筍,他清楚的記得,當時就是冬筍端著那碗東西。
他疾言厲色,“你說!”
冬筍嚇得哆哆嗦嗦,伏在地上不敢抬頭。
不用鄭氏有所指望,她也知道這時候的冬筍說不出話來。
鄭氏開口,“大王,我也是為了您好,不想讓您為難……”
“你當真知道如何不讓本王為難?”耶律斜軫嗤笑,“本王告訴你,琪琪不求名分,才是不讓本王為難。當時在蘅蕪閣她有機會向本王告你一狀,她沒有這麼做,就是不讓本王為難,也不讓你為難!本王倒要問問你,你是如何不讓本王為難的!”
鄭氏垂淚,雖見她神情哀傷,卻不見她有絲毫負罪感,“實不相瞞,今日我給琪琪妹妹送去的事斷子湯!”
耶律斜軫大怒,如今楊琪身子虛弱,除了雲柏開的藥方,進不得半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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