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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問題主要依靠社會利益調節機制。計劃經濟制度,政治是人的最高價值,獲取社會財富和
社會地位的惟一通道是首先得到權力。市場經濟制度,經濟是人的最高價值,獲取社會財富
和社會地位的通道多種多樣。獲取平等的社會值,就必須付出惰性的代價;獲取活力的社會
值,就必須付出等級的代價。這是由人的自然屬性決定的,這就是天道,就是客觀規律,而
社會利益調節機制的制定則有賴於強勢群體的道德價值指標和對社會穩定的天然需要。
《最好的強盜最壞的英雄》一文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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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某殺了一個與他無怨無仇的人,葬送了這個行業惟一能與洋貨抗衡的民族品牌,這
不叫扶貧,這是殺富濟貧。他把“扶貧”作為一面旗幟高高揚起,用那麼多人的勞動、汗水、
眼淚甚至鮮血把這面旗幟染得更紅。
《當奶媽走了以後……》一文摘錄:
假如沒有某某某這樣一個幕後人物,王廟村能有今天嗎?然而有了這樣一個幕後人物,
王廟村就真能得救嗎?它的本質仍然是在不是人呆的地方幹不是人乾的活兒,拼的就是“不
是人”。這種以農舍和廉價勞動力為基礎的小農經濟生產方式具有先天發育不全的缺陷,根
本談不上高階技術儲備和後續產品開發。如果以犧牲農民的基本生存權來換取競爭優勢,將
把相當一部分適合這種生產方式的產業拖入絕境,無異於打家劫舍、開倉放糧,陷入小農經
濟的低水平惡性競爭。
《扶貧的出路在哪裡?救世主在哪兒?》一文摘錄:
民無“主”,並非真的無主,而是沒有對客觀規律認識的“主”,只有依賴強者道德的“主”,
即為“你要為我做主”,等待父母官的拯救。殺富可以濟貧,但本質是濟,不是得救。基督
教讓他們靠上帝,佛教讓他們靠佛恩,傳統文化給了農民什麼?誰來給農民做主?農民的得
救之道在哪裡?
《假如“格律詩模式”蔓延》……
《弱勢群體的得救之道在哪裡?》……
《得救的標準是什麼?》……
《以扶貧的名義……》……
《痞性?德性?道性?》……
《強者的邏輯與強盜的邏輯》……
……
在這種特別時間、特別事件的大背景下,丁元英知道各種社會評論會鋪天蓋地,也知道
自己會招惹一片噓聲。至於別人是什麼觀點?對與不對?他已經不再關心了,因為芮小丹不
在了,這一切於他而言就沒有意義了。
誰都知道,中國的文化屬性是沉積了幾千年的問題,決不是一時一地的一次討論就可以
有所覺悟。得救之道是一個久遠的話題,這個事件所引發的有關法律、道德和文化屬性的討
論僅僅是一種延續,人們今天討論,將來還會因為別的事件繼續討論下去。
然而,丁元英這個名字卻無疑已經臭名昭著。
2
1998 年10 月4 日下午,肖亞文和劉冰應丁元英的約見同車從北京來古城。肖亞文按丁
元英的交代,把劉冰送到丁元英的樓下,然後開車去維納斯酒店,迴避了。
劉冰自從退股以後一直處在一種尷尬而懊悔的心態裡,此時來見丁元英不免生出幾分生
疏和拘謹。他敲開門,極不自然地笑笑說:“丁哥,你找我?”
丁元英請劉冰坐下,把煙遞過去,說:“我這兒準備準備,最近就走了。趁中秋節叫你
過來,有幾句話咱們絮叨絮叨,你也趁這空兒回家過個節。”
劉冰說:“丁哥,你看小丹的事我也沒啥表示……”
丁元英擺擺手不讓他說這個,自己點上一支菸,把打火機遞過去,說:“劉冰,咱們終
歸是有段唱片的交情,臨走我多句嘴問問,以後怎麼打算?”
劉冰這次把煙點上了,說:“沒啥打算,先混著唄,看看以後咋樣。這公司咋說也是我
從白手起家就跟著幹起來的,有感情了,只要公司不趕我,我就跟著走。”
丁元英說:“公司剛籌建那會兒,好多事都得顧及人情。現在公司改組了,就得走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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