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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子衣飾光鮮,倒更映襯得那少年不羈隨意。
白衣女子徑自走到燕誠面前,忽然雙膝跪倒,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燕誠忙伸手相攙,說道:“姑娘緣何多禮?老夫……老夫……”那女子幽幽道:“晚輩玉奴特來給燕……燕前輩拜壽,並無他意。”聲音略帶閩南口音,溫溫軟軟甚是好聽。
布衣少年長孫鬱風側身站在楚連城身邊,向燕誠道:“燕前輩大壽,晚輩等奉家師之命特來拜賀。不知溫夫人可在?”燕誠雖然滿腹狐疑,但依然令人將燕蓉請過來。玉奴站在燕蓉身前,注視良久,眼中含淚忽的拜了下來。
楚連城眉頭微皺,心想:這玉奴是何許人?與燕前輩又是什麼關係?長孫鬱風站在楚連城身邊忽然鼻端飄來一縷淡淡的幽香,又好似百合花的清香,他不禁有些好奇,側頭找時,這幽香正是從楚連城身上散發出來的。長孫鬱風心中暗暗稱奇,心想:奇怪?這種香味是師父特有的,這人身上怎麼會有?楚連城忽覺有人看他,側頭時正是長孫鬱風。四目交對時,他二人沒來由的身子俱是一震,好似電擊一般。二人神情微變,長孫鬱風向他笑了一笑,轉過臉去。
這時玉奴已拜過燕蓉,又與溫若水燕歸來見禮,燕雙飛和嶽萱早已不知去向,燕雨塵藉口身體疲倦早已回房休息,玉奴令那兩名少女呈上禮物,又向長孫鬱風道:“鬱風,咱們走吧。”長孫鬱風點頭,向燕誠兄妹拱手道:“晚輩等告辭。”說罷又向楚連城一笑,引玉奴向外走去。
那粉衣少女忽然向楚連城道:“請問這位公子尊姓大名?”楚連城微一怔道:“在下孤雲堡楚連城。”長孫鬱風等四人同時停步,白衣女子道:“你就是楚連城?原來楚連城是這樣子。”顯是十分失望。楚連城秀眉一揚,道:“姑娘認為在下該是什麼樣子?”鵝黃衣衫少女道:“我們原以為閣下該是名高大威武的英雄好漢。”她又註解道:“閣下近來名頭實在太響。”長孫鬱風也頗感意外,但也沒說什麼。
楚連城哼道:“在下是否高大威武不敢勞諸位操心。”水妖小聲補充了一句道:“反正我家少爺又不是你家姑爺。”粉衣少女忽然並指如戟,直襲楚連城雙目,口中道:“哼。管你是誰?你這樣看我家小姐便不行。”這少女出手倒快,可話音未落手已被楚連城握住。楚連城皺眉道:“看來以後我出門還真得看黃曆——為什麼人人都尋我的晦氣——不論如何,就算在下不該看你家小姐,姑娘也不用挖在下眼睛啊!”那少女怒道:“呸!你這登徒子,放開我。”楚連城又是好笑又是好惱,鬆開她手搖頭道:“我象登徒子?我哪裡象登徒子?”他忽然向白衣女子振袖一揖道:“這位姑娘請莫怪,在下實在是無心之舉,請姑娘原諒。”不待玉奴答話,便聽水妖輕聲道:“哎呦,這要傳到少奶奶耳中還了得?少爺豈不……”楚連城神情尷尬,揮手打斷她。
長孫鬱風神情古怪,似笑非笑道:“妙歌,別鬧了,你挖不出他眼珠的。”楚連城淡淡一笑道:“長孫兄過獎了。”長孫鬱風微微一笑,不知怎的,他忽然對楚連城產生濃厚興趣來,他細細的打量著楚連城,二人目光相觸時,楚連城忽然臉紅了,把頭轉向一邊。長孫鬱風心中也是一動,隱隱約約覺得有件事好象不大對,這種心動好象不該為了這個人,他也不多說,轉身招呼粉衣少女妙歌,出了園子。
楚連城轉身向燕誠道:“前輩恕罪。晚輩失禮了。”燕誠倒也灑脫,“哈哈”一笑道:“楚少俠說哪裡話?來,既然小女已經累了,這比武招親之事老夫看來也只得作罷了。哈哈,倒叫諸位朋友見笑了。”群雄心中自是雪亮,知那燕雨塵既遭楚連城回絕自是顏面無光,當下鬨然道:“燕前輩說的是啊!只是我等沒福氣,作不了您老的侄婿了。”燕誠微笑道:“那諸位朋友可要多用酒菜,不然老夫可要過意不去了。”眾人又是一陣鬨笑,紛紛落座,推杯換盞,大行酒令。
嶽荻尹十三郎等人哪有興致,雖然落座,卻只默默不語。
明家姐妹終是好奇,忍不住問道:“楚三爺怎麼會認識令狐玄黎?”楚連城看看嶽荻和尹十三郎道:“在下的義父善於經商於是認識了令狐不見,所以在下也認得令狐玄黎。”尹十三郎等人明知他在騙人,可也不好說什麼,只得作罷。
那群豪宴罷太陽已然西下,眾人向燕誠告辭,成群結黨各自回山下客棧。嶽萱也辭別燕雙飛隨兄長一道下山去也。
尹十三郎等人回到客棧時,天色已晚,嶽荻兄妹不便多問,各自回房休息不在話下。楚連城令水妖留在自己身邊,叮囑鬼影子幾句令他前去聯絡屬下。又命水妖從廚房要兩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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