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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鬱風眼睛一亮,道:“她在哪裡?”柳元康說道:“那日在京城她曾有話要我傳給你。她說:如果我死了,麻煩你告訴那人,就說這個世上原本便沒有楚連城,如果有,那是他在夢裡見到的。”
長孫鬱風只覺胸好似給大錘重重的一擊,一顆心直沉了下去,一下子變得面無血色,他顫聲道:“你說她……她要你這樣告訴我?”柳元康點頭。他的聲音更加顫抖:“她……她……”那個“死”字他竟然不敢說出口。他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她沒事,你告訴我,她沒事。”柳元康表情古怪,說道:“我本來也沒說她有事。”長孫鬱風一聽,瞪大眼睛反問:“你說她沒事?”柳元康道:“她活得好好的……”長孫鬱風的心一下子從地底又飄到了天上,他簡直想把柳元康抱起來。他情不自禁的喜上眉稍,道:“我就知道她不會有事的。”柳元康冷冷道:“這次是她運氣好,得人相救,下次她若再找人拼命不知還有沒有這麼走運。”柳元康雖然冷口冷麵,但見長孫鬱風如此的真情流露,心裡也不禁為楚連城高興。
長孫鬱風心情好極了,但心中著實掛念楚連城,又問道:“她為什麼找人拼命?受傷了嗎?傷的厲害嗎?她現在又在哪裡?”柳元康道:“你怎麼不去問她?”說罷撇下長孫鬱風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長孫鬱風幾人直奔少室山而去,既已知楚連城無恙,長孫鬱風也恢復了往日的不羈,一路上有說有笑的,轉眼離少室山也越來越近了。玉奴心中甚是不解,雖不知他與柳元康說了些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對楚連城的關心好有些過頭了。他急著為他洗脫嫌疑,和陸昭話裡話外躲躲閃閃的,他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和令狐玄黎一樣,也喜歡……喜歡那種調調了吧!想到這她不覺臉上發熱,低下頭去。長孫鬱風側頭看了她一眼,道:“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不舒服了?”玉奴抬眼看看他,正要說話,便聽雅歌低聲道:“表少爺,前面有人攔住路了。”
長孫鬱風和玉奴相視看了一眼,只聽妙歌道:“喂,這位朋友,請閃開路好嗎?”外面卻無人應聲。又聽雅歌道:“這位前輩,您請讓路好嗎?”一個十分洪亮的聲音道:“你是什麼東西?叫你主子下來見我。”妙歌便想發做,長孫鬱風已然從車上下來,走到馬前,只見馬前立了一個白衣人,這個身材高大,鬚髮皆白,鬍鬚好似一根根鋼絲一般,面目生的甚是醜陋,好象一個凶神惡剎站在路中間。長孫鬱風道:“前輩有事?”
那人盯著他看了半天,表情十分奇特,道:“你就是浮鷹公子長孫鬱風?”長孫鬱風含笑道:“不敢,正是在下。”話音剛落,那白衣人已輕飄飄的一掌打了過來。長孫鬱風吃了一驚,忙不迭的躲過,叫道:“喂喂,你這人搞什麼鬼?想幹什麼?”那人面目猙獰道:“幹什麼?小子,爺爺要你的命。”說話時,手下卻不停,輕飄飄的又是一掌。這一掌看似輕飄飄的又慢又輕,可長孫鬱風卻偏偏躲不開,只得伸手相迎,不料這一掌的力道十足,長孫鬱風險些震了出去。
雅歌妙歌忙跳下車來助他,長孫鬱風急道:“雅歌,照顧玉奴。”雅歌聞言退在車旁,妙歌從身上摸出一柄短劍直刺那人。玉奴聽得情形不對,也從車中竄出,雙手一抖,幾件暗器射向那人。那人袖子一擺,竟將暗器打落,玉奴雅歌一同撲了上去。想那長孫鬱風和玉奴的武功均是得百合夫人親授,原不可小瞧,雅歌二人也俱是好手,這當口已各自手拿刀劍全力對敵,那人武功著實了得,以一敵四居然還佔上風。只是他意在長孫鬱風,旁人倒不想傷害,也不知他使了個什麼手法,這四人手中兵器已到了他的手中。長孫鬱風恐玉奴有失,揮掌去阻他來路。那人手指輕彈,只聽茲茲幾聲,已將玉奴主僕的穴道封住,又是一掌打向長孫鬱風。
這一掌帶著風聲向長孫鬱風襲來,長孫鬱風只覺勁風撲面,一團真氣將他包圍,壓得他幾乎抬不起手臂,他雖勉力抵擋,但那人的一掌還是正中他心口,將他打出數米遠,玉奴主僕齊聲驚叫。長孫鬱風心口一陣煩惡,一口血到了嗓子眼,卻無論如何也吐不出來,他想向前走上一步,卻重重的倒在地上。玉奴叫道:“鬱風,你怎麼樣?”長孫鬱風張張口,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道:“喂,你這惡賊,咱們無冤無仇,你,你幹麼下此毒手?”那人冷冷道:“三天之後你去問閻王爺,他老人家會告訴你。”說話時手指又是一彈,茲的一聲,已解開玉奴穴道。然後身子晃,縱身躍入路邊的草叢不見了蹤影。
玉奴拍開雅歌穴道,然後撲到長孫鬱風身邊道:“鬱風,你怎麼樣?”長孫鬱風低低道:“我、我心口難受。”雅歌已解開妙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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