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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殺楚連城嗎?是不是趁火打劫?”又一人道:“打什麼劫?楚連城早知不死在什麼地方了,這種鬼域魔頭原當橫死,做下這等下流的勾當死了倒是他走運,他若活著,燕家人也得要將他碎屍萬段。”
陸昭輕輕搖了搖頭,心想:這楚連城究竟去了什麼地方,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怎麼也不現身?看情形柳元康是要替她出頭,他們不是對頭嗎?怎麼又攪到一起去了?正想著,長孫鬱風等人也趕到了,玉奴從車中下來,臉上依舊蒙了白紗。長孫鬱風道:“怎的柳元康也在此地?”陸昭搖頭道:“看情形他是想替楚連城出頭。”長孫鬱風哼了一聲道:“她的人緣倒是不錯啊!”陸昭笑道:“怎麼?不受用了?”長孫鬱風又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玉奴不明所以,烏溜溜的大眼睛看了長孫鬱風一眼,充滿著疑惑。
但見那涼亭正中柳元康和燕歸來對面而立,燕歸來道:“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的話?”柳元康冷冷道:“你可以不信,我只是不想她無緣無故的背這個黑鍋而已,你們燕家的事於我何干?我說這事與她無關便是與她無關。”亭外一人道:“不是他難道說是你不成?”柳元康驀然回頭,目光如刀直逼那人,那人給他看得毛骨悚然,不由自主向後縮了縮,柳元康道:“你再胡說我便殺了你。”
長孫鬱風忍不住道:“不錯,這事和楚連城無關。”燕歸來認得他是長孫鬱風,問道:“雨塵難道還能冤枉他不成?”長孫鬱風走到亭中,衝柳元康微微一笑道:“柳兄別來無恙?”柳元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居然轉身出了涼亭,大步流星向前走去。長孫鬱風雖想打聽楚連城的下落,但眼下卻要先為楚連城辯白,當下道:“我雖不知楚連城的下落,但我可以擔保她不是那人。”燕歸來冷冷道:“這麼說他還是個好人了?”長孫鬱風嘆了口氣,上前一步壓低聲音說道:“燕兄可知令姑母的下落?”燕歸來一怔,心中念頭急轉,那燕芙自從嫁給楚江遙之後因相距甚遠,絕少音信,後來聽說楚江遙走火入魔殺妻誅子,只道已無倖存,不料長孫鬱風卻忽然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長孫鬱風看了一眼玉奴,在燕歸來耳邊低低的說了句什麼,燕歸來身子一震,臉上神情大變,玉奴眼中含著淚水,點了點頭,長孫鬱風道:“所以我決計不會騙你,雨塵妹子的事是何時發生的?”燕歸來眼望著玉奴道:“八月初十左右。”長孫鬱風長出一口氣道:“這便是了,八月十五時,我在京城見過楚連城。這件事我們決不會袖手旁觀,燕兄放心,我們定當全力追查。”
燕歸來走到玉奴面前,二人對視良久,玉奴眼中撲簌簌落下淚來。眾人不知出了什麼事,均是大惑不解。連那陸昭也滿頭霧水,燕歸來柔聲道:“這是真的?”玉奴點點頭。燕歸來的眼圈居然也紅了,更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他居然將玉奴擁入懷中,伸手為她擦拭淚水。而長孫鬱風竟然雙手環抱,毫無反應。陸昭更是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亭外諸人不禁竊竊私語起來。妙歌嚷道:“喂,有什麼好看。小心我挖出你們的眼珠。”諸人也不理會,妙歌身子一竄,向自己最近的一人雙目挖去。那人“哎呀”一聲向後退去,口中叫道:“死丫頭敢跟老子動手。”說著拔出刀來就想上前。長孫鬱風身形一晃,那人手中的刀已到他手中,他用手指輕輕一掰,已將刀尖掰了下來,他自語道:“真奇怪,這種刀只能切菜,怎麼能殺人呢?”那人吃了一驚,長孫鬱風又道:“這位兄臺,不妨回去換把刀來。”那人哪敢多待,轉身便走。圍觀諸人是些個好事之徒,見此情景,登時走了乾淨。
玉奴低聲道:“我實是有苦衷,請你回去替我辯解。”燕歸來已放開她,點頭道:“你只管放心,姑媽和我爹都十分掛念你們,你好生保重。”他看了長孫鬱風一眼道:“有他在你身邊倒也無妨,你媽的名頭又響,料也無人敢欺負你,我先走了,雨塵的事情只有見了楚連城本人才好定斷。”玉奴低聲道:“我雖不瞭解楚連城,但鬱風說不是他,便自有他的道理,查明真相我們也責無旁貸。你且去吧,咱們後會有期。”二人這才戀戀不捨的各自上路。
陸昭雖然心中疑惑,但也不肯多嘴,欲和他們同行,心底深處隱隱覺得不妥,當下和長孫鬱風約定在少室山下的縣城相候。長孫鬱風和玉奴上了馬車,沿官道向前,追那柳元康去了。
果然走了不遠便看見柳元康的身影。長孫鬱風令雅歌駕車緩行,自己卻從車中跳了出來,向柳元康道:“柳兄且請慢走,我有話說。”柳元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雖未說話腳下卻慢了下來。長孫鬱風道:“柳兄可有那楚連城的訊息?”柳元康緩緩道:“不錯。”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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