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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時佔去了大半空隙,閃閃劍光,滿室飛旋,室中盡都是森寒的劍氣。迫的黃天奉、高光、黃榮,齊齊退到壁角觀戰。
左少白的劍勢,愈來愈見凌厲,譚三成手中金輪,已無反擊之能。黃天奉冷眼旁觀,越看越是寒心,在不足十合的搏鬥之中,左少白最少有兩次刺傷譚三成的機會,不知何故,左少白竟然輕輕放過。又鬥了數合,左少白劍勢突然一圈,封開了譚三成的雙輪,劍光一閃,刺向前胸。
黃天奉旁觀者清,暗道一聲完了,只要左少白劍勢一沉,斜裡推出,不論譚三成使用何等身法,也是難逃這一劍之危,卻不料左少白劍勢竟然向上撩去,又放過了譚三成一馬。
這一招,明白至極,不但黃天奉看了出來,就是黃榮、高光,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譚三成亦是武林成名人物,左少白數次手下留情,哪還有顏面再打下去,大喝一聲:
“住手!”收了金輪,向後退開三步。
左少白怔了一怔,道:“怎麼不打了?”
譚三成道:“左兄劍術精絕,在下不是敵手,承蒙手下留情,傷我門人之事,就此一筆勾消,咱們後會有期。”
黃天奉自目睹左少白的精奇劍招,用盡心機,也想不出如何去破解方才刺向譚三成的幾招劍式,心知自己出手,恐也是徒招羞辱,一時間呆在當地,不知該如何開口才是。
左少自收了長劍,道:“在下等兄弟三人初入江湖,對江湖上的過節,或有不知之處,但卻和那‘仇恨之劍’確實無關。”
黃天奉看他說的十分誠摯,心中忽然動了懷疑,暗道:“凡為那‘仇恨之劍’所傷之人,大都是一劍致命,深入心臟,但此人明明可把人傷在劍下,卻幾度手下留情,看來不似窮兇惡極之輩。這其間,只怕真有誤會,當下接道:“自從那‘仇恨之劍’,出現於江湖之後,短短數月的功夫,已然傳遍了江湖,震動了黑白兩道,目下正有著無數武林高手,向此地集中,不論那‘仇恨之劍’的首要人物武功如何高強,機智如何驚人,也是難逃公道,不出三個月,不被生擒,亦將被殺!”
左少白道:“一個人能用出這殘酷的手段,如非天生惡性,必將別有隱情,諸位既是要管此事,希望能先查個明白,不可冤枉好人!”
黃天奉暗暗忖道:“眼下情形,不利於我,如若再停留下去,他或將改變主意。”
心念轉動,沉聲說道:“咱們青山不改,綠水常流,後會有期。”轉身向外行去。
高光大聲喝道:“站住!”大步跟了走去。
黃天奉陡然回過身子道、“高兄還有什麼指教?”
高光道:“你們平白無故把我抓了去,又追蹤我來此地,鬧了半夭,說走就想走麼?”
黃天奉道:“如以高兄之見呢?”
高光道:“留下點什麼再走!”
黃天奉道:“好!老夫就領教高兄的武功……”高光被黃天奉拿話一擠,無法下臺,只好答道:“那是最好不過。”說話之間。人已攻出一拳。
黃天奉一招“拒虎門外”,封開了高光的掌勢,右掌連續拍出兩掌。
突然間,寒光一閃,左少白手中長劍,斜裡伸出,手腕微微一搖,幻起了兩朵劍花,迫退兩人,說道:“這位黃兄要找那‘仇恨之劍’,咱們既和‘仇恨之劍’無關,自不用再打下去了。”
黃天奉道:“在下相信左兄就是。”轉身出室而去。
黃榮眼看那黃天奉背影消失不見,才輕輕嘆息一聲,道:“大哥心地仁慈,明明幾次可把那譚三成傷在劍下,但都手下留情……”
高光接道:“這兩個人可惡至極,無緣無故,把我捉了去,該給他受點教訓才對,尤其是那姓譚的,這般輕輕易易的放了他們,豈不太過便宜兩人了?”
左少白茫然道:“我哪裡手下留情?”
黃榮微微一笑,道:“我等親眼看見,大哥也不必太過謙遜了?”
左少白搖頭說道:“我按照劍路施展,哪裡劍下留情了?”
高光道:“明明有一招,可把那譚三成傷在劍下,若非如此。那姓譚的豈肯認輸?”
黃榮道:“龍頭大哥這份氣度,實叫我等佩服的很,動手相搏之中,仍是不肯隨便傷人。”
左少白心知難以解說清楚,索性不再答話。高光突然想起放在那關王爺的兵刃,說道:
“聽那黃天奉的口氣,正有著不少武林高手,齊來岳陽,咱們只怕難免受人誤會,有得幾場架打,得早些設法把兵刃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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