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1/4 頁)
譚三成冷漠的接道:“那就屈駕一月。”
左少白道:“依此推論,如是老前輩一年查不出那‘仇恨之劍’內情,咱們兄弟不就得受屈一年?如是一百年查不出那‘仇恨之劍’的內情,咱們兄弟就得老死貴府之中了?”
譚三成道:“如是諸位和那‘仇恨之劍’有關,那就有去無回的了!”
左少白兩道目光投注到譚三成的瞼上,緩緩說道:“閣下之言,是何用心?”
譚三成道:“哼哼,在下之意,簡明的很,如是三位和那仇恨之劍’有關,現在還有一個機會!”
左少白接道:“什麼機會?”
譚三成道:“動手的機會?”
左少白道:“是了,兩位之意,是要咱們兄弟束手就縛,聽憑處置。”
譚三成道:“如是三位不肯,還有一條抗拒之路可走。”
第十一章相煎何太急
左少白被他連番出言相激,不禁心頭火起,冷冷說道:“不論咱們兄弟和那‘仇恨之劍’,是否有關,只憑閣下這股狂傲之氣,就難叫人忍受得下。”
譚三成舉步一跨,人已進入室中,回目一顧黃天奉道:“黃兄,用不著和他們多費口舌,在下之意。先把他們制服再說。”口中對黃天奉說話,右手五指如鉤,已然向左少白腕脈門之上扣去。
左少白不避來勢,左手微微一沉,五指齊伸,反掃過去。
譚三成道:“好手法。”右掌一挫收回;左掌卻緊隨而出,拍向左少白的前胸。
左少白右手疾翻而上“吞雲吐月”,右掌反向譚三成肘間關節插去。
兩人電光的交手一瞬,彼此間已盡極變化之能事。譚三成口中咦了一聲,向後疾退三步。原來,他招數已經用老。再也無法變化,如不及時而退,勢必要吃大虧。
黃天奉已經瞧出對面少年,竟是個身負絕技高手,但心中的懷疑,也愈是加重,暗道:
近年江湖之上,從未聽到過,有此年輕高手,看來此人定然和‘仇恨之劍’有關,心念轉動,欺身而上,說道:“老夫領教。”右手疾推一掌。
左少白道:“當得奉陪!”左掌斜裡削下。
黃天奉冷冷說道:“好一招‘斬脈手’。”
推出的右掌,疾快收回,隨著收回的掌勢,右腳卻突然飛出,踢向左少白膝關節。他收掌出腳,幾乎一齊動作,舉動迅捷無比。
左少白甚少對敵經驗,只防他雙手的攻勢,不料他飛出一腳踢來,幾乎傷在一腳之下,趕忙移形換位,險險把一腳讓開。
黃天奉道:“裙裹腳”,踢出時無聲無息,原來他生平中最為得意的一大絕技,江湖之上,不知有多少人,傷在這‘裙裹腳’下,自忖一招必中,卻不料竟為對方閃避開去,不禁心頭微微一震,暗道:“此人小小年紀,如此武功,今日之戰,勝敗甚難預料了。”
左少白避開一腳之後,心中亦是驚恐不已,暗道:“這一招雖然躲開,但卻是僥倖的很,他這飛腳踢來之勢,如此迅快,實叫人防不勝防。”
雙方都感覺到遇上了難斗的勁敵,不敢再輕易出手,相對而立,凝神戒備。譚三成身經目睹幾招搏鬥,也收了狂傲之態,探手入懷,摸出了一對金輪。
高光怒道:“好哪!要動兵刃麼?”伸手取過壁上長劍,扔了過去。
左少白追隨姬侗、向敖,習劍練刀,拳掌方面,兼學不多,但他卻不知,拳掌之技,已融通於刀、劍術之中,伸手接過長劍,精神突然一震。
譚三成低聲說道:“黃兄,亮兵刃吧!這小子武功高強,來路不明,縱非那‘仇恨之劍’的首要主腦,亦必他參與機密的重要人物,不能生擒,亦得置於死地,無論如何,今晚不能放過他們!”
黃天奉眉頭一皺,望望左少白手中長劍,道:“老夫已十年未動兵刃了,願以一雙肉掌,接閣下幾劍試試。”
左少白道:“那位兄弟先亮兵刃,在下也只好亮劍奉陪了。”
譚三成道:“好!那就由在下先來領教。”雙輪一錯,揉身而上,左輪一晃,幻起一片輪影,右輪卻疾快的點了出來。左少白長劍一繞,灑出一片寒星,逼開雙輪,“唰”“唰”
連攻兩劍。
須知姬侗那王道九劍,乃劍法中至高無上的奇異之學,劍勢一展,立時如長江大河一般,洶湧澎湃,綿綿不絕,譚三成只攻了一招,第二招還未及出手,已被圈入了一片重重的劍光之中。
一間客房,能有多大地方,兩人一動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