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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何去?
左少白仰望天雲,出神良久,才開始自行練劍。
他開始了孤獨自立的生活,自炊自吃,每日裡除了習劍之外,就打坐調息,修習內功。
這些年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內功進境如何?只是依照姬侗傳他行功心法,打坐習練。
有時,左少白也依照向敖傳授的心法,打坐調息。
他無法明顯的分辨出兩人傳授的內功修習心法,有何不同,但他卻從身體的感受上,覺出了兩人傳授的內功,大不相同。
原來,左少白內功已有小成,每一行功運息,體內立可覺出感應。
姬侗傳授的坐息行功之法,一經運氣,立時有一種舒暢氣和的感覺,全身有一股熱流,緩緩向四肢流佈,走脈過經,心情一片平和。
但向敖傳授的內功心法,一經行功,立時真氣出衝,直似要破空而去,經脈中真氣滾滾,胸腹裡面血氣沸騰,躍躍砍動。
這兩種感受,愈來愈覺明顯,左少白心中甚感驚異,但他又不敢棄去一種不學,這兩種心法,一種如平湖小溪,一種如洪流怒濤,這兩種大不相同的感受,使左少白極為困惱,百思不解。
三月時光,彈指而過,室中的存糧已盡,左少白心惦恩師,終日裡屈指數算著姬侗的歸期。
這日,已是姬侗的歸期之限,左少白做了幾樣菜,坐待師父歸來,哪知由晨至暮,仍不見姬侗回來,直到子夜將過,姬侗才緩步行入茅室。
左少白心中大喜,急急迎了上去,道:“師父……”
姬侗一揮手,道:“我很疲倦,要好好休息一下,有話明天再說。”左少白目力也隨內功大進,夜可觀色,仔細看師父,果然是滿臉睏倦,不禁心頭一震,急道:“師父怎麼了?”
姬侗揮揮手,倒頭睡去。
左少白暗暗忖道:師父內功精深,怎會這般睏倦,心中疑問重重,但見師父倒臥床上之後,立時睡熟過去,似是連打坐調息,也難支撐,哪裡還敢多問。
這一夜,左少白目未交睫,他旁依著姬侗的木榻而坐,隨時等侯使喚。
但姬侗睡的十分安好,一直到次日正午時分,才醒了過來。
左少白一直守在姬侗的身旁,只待姬侗醒來之後,才長長吁一口氣,道:“師父醒過來了嗎?”
姬侗看他雙目盡赤,知他一夜未得好睡,微微一笑,道:“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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